李冬:“说不定让咱们回北京,有更多的挫折等着呢,还不如就在桂阳,安安稳稳,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吴德:“白陆这小子啊!有两下子,哈哈哈…”
众人:“哈哈哈…”
随着众人的笑声,火车嘎油嘎油的越开越快了,众人身上的藏袍没脱,披在身上,车厢里,众人吃着牛肉干,谈论这一个月来发生的趣事。
李冬:“西藏之旅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我哥拖回来的狼,我头一回感受到这么直观的危险。我哥好像从狼肚子里出来似的。好在那狼没伤了人。”
白陆:“那狼没伤了人,我们几个差点被只鼠兔折腾死了,你们抱着康蓉泡温泉去了,我在屋子里左等右等,脖子都盼掉了。好在康蓉没事,生龙活虎的了。”
周大年:“要说康蓉泡温泉,这个胡军吓傻了,抱着康蓉出来,一句话也不说,我就直哭啊!康蓉就说还没死呢!我一看又活了,给我惊的,又惊又气,就这个胡军,怎么不大喊康蓉没事啊!”
吴德:“我连我表妹埋在哪我都想好了,胡军你当时怎么想的,你泪流满面的抱着康蓉出来,一声不吭的,你不知道我们也非常担心嘛!”
胡军:“我…我真吓傻了,我当时就把那个藏刀拿出来了,我打算割腕随蓉儿去了,谁料蓉儿就吐了,就活了,我当时…哎呀当时…”
周深:“我能理解你的当时,李秋这个混蛋什么事没有一身血往我身上一躺,我也是你当时那个心情。”
李秋:“那你不是离我最近嘛!白陆又抱不动我,我累的受不了,我只能躺你身上了。”
周大年:“好在都没事啊!孩子们啊!这些都会成为你们最宝贵的经历。”
众人:“嘿嘿,齐心协力,万事可顺。”
周大年:“一定要记住这句话,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有这句话,你们就是最好的朋友,是没有血缘的家人。”
众人:“对。”
赵景泰:“咱们这回回去这趟车人少,也不经过西宁,西宁那天,龙管理给咱们办的全羊宴真不错。”
周深:“对了栀子,塔索和我说,你拒绝了龙管理家的求婚,可是拒绝了一座金矿呢!你不心动啊!现在后悔可来的急。”
那栀子:“后悔什么啊!在我心里金山银山不如桂阳的绿水青山。”
周大年:“说的太好了啊!栀子啊!回到桂阳,你和李秋戴上大红花,去台子上把你英勇逗歹徒的事给讲出来。让大家伙看看,朱清凯的外孙女,继承了家风。”
那栀子:“嘻嘻,不用了…低调点,低调点。”
周深:“同样是朱书记的家人,怎么那个朱文就什么都不是呢!栀子,朱文怎么就是个盲流,没有继承你的家风呢!”
那栀子:“朱文,咱们出来的时候,他…挨枪子了…”
众人:“啊?因为什么啊!”
那栀子:“因为那天我和我姥爷回家的路上,就看见他对杨玲耍流氓,那个男人好像是叫戈玳平的,就和他起了争执,朱文不知道为什么就给裤子脱了给他看,本来戈玳平拉着杨玲已经要走了,我姥爷把我眼睛捂起来,我扒拉手指看,朱文就站在那傻着,也不把裤子提起来,还没等我姥爷过去呢,恰好看完电影的一群人就看见脱了裤子的朱文,我姥爷就说不过去了保不住了,带我回家了,虽然是我舅舅,可是我家都不太喜欢他…”
周大年:“这我们怎么一点不知道啊!”
周深:“咱们那几天忙着发电厂招工的事,没管过镇上的风言风语。”
那栀子:“我姥爷说,朱文平日里仗着我姥爷得势没少搜刮,我姥爷警告他多次,他不听…肯定是报应…”
周大年:“你二姥爷家举家和你朱武舅舅搬去了锦州,这么多年也没回来,你朱文舅舅挨枪子,他们没说回来看看嘛!”
那栀子:“我妈说朱文和杨玲结婚的时候就和朱武舅舅闹过分家,朱武舅舅才带着二姥爷二姥姥去了锦州的,桂阳就一处院子在这,不一定会回来了吧!我姥爷也怕有他为难的事,就去了长沙,等我姥爷回来说好像是朱武舅舅给朱文舅舅埋了吧!不知道埋哪了。”
周大年:“可惜杨玲这姑娘跟他一场…”
周深:“一点不可惜,朱文是个废物,一点没碰到杨玲姐,那天咱们吃面,戈玳平和我老叔说,杨玲和他结婚很多年了还是个大姑娘。”
众人:“啊?我们怎么没听见啊!”
周深:“你们坐的远,戈玳平说的声音又小,我也是凑过去才听见,太废物了,这个人太废物了…”
周大年:“这个朱文,怎么就不像是朱家人呢…”
那栀子:“反正他也死了,我告诉你们吧!朱文是我二姥姥捡来的孩子,就在桂阳捡的。”
周大年:“啥?我们居然一点不知道啊!”
那栀子:“你们肯定不知道,我也是朱文死了之后,我妈说的,朱文从小和我妈他们就不一样,他就心思特别多,而且特别坏,我们家人都不怎么喜欢他…我从来没叫过他舅舅,仗着我姥爷的势,娶了杨玲还不安分…”
周大年:“那就说的通了,说来你们家都是忠义之人,你姥爷,你二姥爷都是忠贞之人。”
周深:“二爷,栀子的二姥爷是谁啊!我见过吗?”
周大年:“你见过,你还记得周桐满月,拿着一个大葫芦来道贺的人,就是栀子的二姥爷,前几年朱武去了锦州当民警,他们也就跟去了。栀子,朱武娶媳妇没…”
那栀子:“娶了,娶了一个老师,朱文也不算可惜,要不是我二姥姥家养他这么大,他哪能活这么久,早就冻死在外面了。”
周大年:“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居然耍流氓…”
白陆:“他不仅在镇上耍流氓,他还来咱们村子里看过我们洗澡,被我们几个给扒了。再也没来过…”
那栀子:“还有一个事呢,朱文那个也不是没有,我妈和我姥爷谈论,以前桂阳镇上有一个女疯子,朱文就打她的主意,被她活生生咬掉的,那年朱文才十几岁吧!”
周深:“女疯子,是那个爱摇铃铛的女疯子,二爷,你还记得那个女疯子不,咱们送我老叔上下学,我老婶经常给她拿饭吃的那个。”
周大年:“啊!是这样,咬掉的,你二姥姥家可没说咬掉了,就说咬了一口。”
那栀子:“我二姥姥好面子呗,从那之后朱文就变了,知道这件事的人少,朱文也和个半疯子似的,做事不走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