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栀子和李秋坐过去,二板牙怎么知道他俩是新婚的小两口的,二板牙打量起那栀子,微笑着说。
二板牙:“这俩大眼睛,随了朱珠了…”
那栀子:“啊?你还认识我妈?”
周大年:“哎呦,这个二板牙为了你妈可一辈子没娶媳妇啊!”
那栀子:“啊?”
二板牙:“别听你们二爷胡说,三弊五缺,我得占一样啊,不结婚是我的命,和你妈没关系。”
那栀子:“哦,好吧,那你看看我俩是什么体质。”
二板牙:“一冷一热,你小子以后别去冬泳散热了,暖着你媳妇就行了。我摸摸…身体没事,不过你们几个这几年都要不上孩子呢…”
众人:“为什么?”
二板牙:“缘分没到,缘分到了自然有了…”
周大年:“有啥好法不,我嫂子可着急了…”
二板牙:“看缘分啊!近几年生孩子就这两口子一份…”
周大年:“那行 都不着急啊!先上班去,你们俩 李冬,还有白陆,你们俩快来…”
白陆走过去,还没坐定,二板牙盯着他 盯的他发毛。
白陆:“盯着我干嘛…”
二板牙:“你要是个女的可是个人物…可惜…投错胎了…”
白陆:“什么意思啊!”
二板牙:“没什么意思…我摸摸你的脉…还有你,我也摸摸…”
李冬把手伸过去,二板牙摸了摸,点点头。
二板牙:“没事,是一段纠缠…”
李冬:“什么叫是一段纠缠?”
二板牙:“万物相生相克,你会救了他命。”
李冬:“我救白陆?你这是中医嘛?”
周大年:“李冬,去和白陆玩去吧…”
李冬和白陆疑惑着走了,二板牙喝了口茶,周大年给他续上茶,周大年也不明白二板牙的话。
周大年:“板牙,有话你就说…这都是孩子,不明白你的话…”
二板牙:“听天命吧!这群孩子都没事,身体素质都很好,节制点没错的。”
周大年:“别的还有什么不,有什么注意的不…”
二板牙:“别的没什么,都是带着使命来的…”
吴德:“神仙,你给我们看看,我俩能不能回上海啊!”
二板牙:“这个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你们都是彼此命中注定的人,吹不散的…”
周大年:“对,这些孩子都是特别有缘分般,有指引的…”
二板牙:“周深,你小子别不服气,心疼媳妇跟什么似的,这几年不着急要孩子,你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干呢!”
周深:“发电厂去上班…”
周大年:“哈哈,这些臭小子一个个的都是情种…”
二板牙:“二哥有福气,这些孩子都会回来孝敬你的…”
周大年:“还真别说,我坐火车去西藏,我就梦见我好像是弥留之际,这群孩子都来了…”
白陆:“二爷还要长命百岁呢!别说不吉利的话…”
二板牙:“哈哈,这白白嫩嫩的小子,嘴又甜长的也招人喜欢 怪不得连我们傻妞都喜欢他…”
周大年:“提到傻妞啊!对了,我不在家听说来了个江湖骗子,差点害死跃进一家…”
二板牙:“咳咳…就是前几年给傻妞喂了疯药的那个人,我没看见他,我看见他我得打他…”
周大年:“大家提高警惕,咱们镇上流窜一个江湖骗子,大家有情况一定要报告啊!”
众人:“知道了…”
二板牙:“好在没酿成大祸,大大这孩子也是烈,二话不说就跳河了…”
周大年:“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是女孩子家,现在没事了,两口子甜甜蜜蜜的,不比我们这几个差…”
二板牙:“还是二哥办事有准成啊!哈哈,我不多待了,回我那屋了,二哥别送了…”
周大年:“行,辛苦你来一趟了…”
二板牙背着手走了,他一走,大家可炸开了锅。
李秋:“这个二板牙这么神奇吗?”
李冬:“什么叫我会救了白陆的命,这是什么意思…”
白陆:“你以后得寸步不离的看着我,我可害怕…”
胡军:“最神的事他居然知道咱们的次数…”
赵景泰:“就是啊!羞死了…”
周深:“我和小浅假结婚那会,他看一眼就看出来了…”
吴德:“我家珠儿要是真生了男孩我肯定奉他为神仙。”
那栀子:“他怎么认识我妈妈的,二爷,二板牙怎么认识我妈妈的,为什么又终身不娶了…”
周大年:“这个啊!二爷和你开玩笑呢!”
那栀子:“不对,他怎么知道我和李秋是两口子的,二爷不对我说实话。”
周大年:“你俩手拉着手,谁看不出来啊!”
那栀子:“我回家问我妈妈去,问问她认不认识二板牙…”
周大年:“好吧,告诉你们也无妨,这都快二十年了,那年我和建伟去修河道,你妈和你姥爷来河道视察,你妈不小心掉河里了,被建伟救上来了,二板牙那天看见你妈,眼神就挪不开了,他追求过你妈,你妈没答应,他就半辈子没娶媳妇,这半辈子就追过你妈一个人…”
那栀子:“那为什么我妈没和建伟叔叔在一起?”
周大年:“建伟去了长沙上班,你妈有工作去了西宁,就认识你爸了…”
那栀子:“缘分,真的是缘分…”
周大年:“就是缘分,你们几个听点话,别老在这方面使劲。把身子折腾虚了老了怎么办。”
众人:“知道了…”
上官浅有些不开心呢,严燕拉着她就回家去了,周深和赵景泰紧随其后,看样子就知道这姐俩又不高兴了。
赵景泰:“你家催催催,非得找人来看病,连我俩也连累了…”
周深:“我…那…哎呀…你去把严燕抱走,我去和小浅说几句话…”
赵景泰:“我哪敢动,你信不信,严燕到屋肯定给我被子扔出来…”
周深:“不行…昨天晚上前半夜小浅都没怎么理我…不行…”
赵景泰:“哥们,咱俩自求多福吧!”
赵景泰跑去严燕身边,果不其然严燕不搭理他,上官浅回头看周深一眼,又和严燕密谋着什么。
上官浅:“小燕,周深家是不是嫌弃我了…”
严燕:“不知道周深家什么意思,真麻烦…”
上官浅:“二板牙不是说让咱们节制嘛!咱们俩住一起,要不然晚上躺在一个炕上情不自禁…”
严燕:“和我想一块去了,走,进屋就给他们被子扔出来,太气了…”
上官浅:“刚才我好害怕呢!生怕我身上有什么隐疾…”
严燕:“没事,不用担心,等咱俩去长沙,找我妈给咱们看…”
上官浅:“对,让你妈给咱们俩看…”
回了家,周深先去了小屋子,数落爷奶一番,不许他们在催要孩子的事,果不其然等周深出来,赵景泰已经抱着被子在东屋了 严燕和上官浅搬去了西屋。还锁了门周深跑去东屋,赵景泰叹气。
赵景泰:“我无辜…”
周深:“我更无辜…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