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各自伴侣互相揭老底,眼看场面要控制不住了,白陆第一个用自己嘴巴堵上李慧的嘴巴,众人纷纷效仿,周桐给他们拉窗帘之后都跑回家继续做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去了,等他们忙完马晓都睡醒一觉了。
事后上官浅趴在周深怀里轻声说:“老公,你能不能不要再拿张岩说事了…”
周深:“好,我以后不说了,乖老婆,你是我的唯一,别胡思乱想了。”
上官浅:“我知道…”
周深:“续上…”
上官浅:“别。”
周深想续上,周奶在院子里喊:“周深,你给窗帘拉开,大白天拉什么窗帘。”
周深:“哎呀,知道了。”
赵景泰:“奶,你下次去屋子里和周深说,别在院子喊啊,吓我一激灵。”
周奶:“一个个的,都给窗帘拉开…赵景泰也把窗帘拉开,大白天在屋拉什么窗帘,拉开。”
严燕捂着嘴笑呢,赵景泰和周深一样想续上的想法被周奶打断不止一次了,赵景泰不情愿拉开窗帘,拉开窗帘给严燕穿毛衣。
赵景泰:“穿上毛衣,冷呢。”
严燕:“哈哈,别撅嘴了,撅嘴怎么这么像白陆啊。”
赵景泰:“等晚上给你一晚上…”
严燕:“讨厌吧。”
赵景泰:“不给你伺候舒服了跑了怎么办,在这方面我要拴住你。”
严燕:“你还真别说,这方面是挺栓人的,我猜上官小姐也是因为这方面被周深栓住了。”
赵景泰:“问问去,我不舒坦也不让周深舒坦,说不定他没拉开窗帘呢。”
严燕:“走…”
严燕和赵景泰来到东屋敲门,周深果然没拉窗帘正磨呢,上官浅不松口正推他呢。
赵景泰:“周深…”
周深:“干什么啊?”
赵景泰:“开门问你点事。”
周深:“哎呀,什么事非得现在问。”
周深和上官浅穿上毛衣毛裤给严燕和赵景泰迎进来,严燕一把摸上上官浅绯红的小脸蛋说:“哎呀,我们上官小姐回长沙几天哪有这么滋润的脸啊…”
上官浅:“干嘛呀…”
严燕:“我问你是不是因为这方面舍不得周深才回来的。”
上官浅:“啥?”
严燕:“你不会撒谎,说,是不是,或者说肯定有这个原因。”
上官浅:“你…你问这个干嘛啊?”
严燕:“好奇喽,是不是嘛。”
上官浅抿着嘴点头,严燕和赵景泰要笑,周深赶快给赵景泰和严燕推出去了,锁上门,上官浅羞得蒙进被子里,周深钻进去抱着她。
周深:“原来是因为这方面才回来的?”
上官浅:“不全是因为这个啦,老公,不要质疑我对你的爱。”
周深:“哈哈,续上,续上…”
周奶:“周深,你把窗帘拉开,听见没有。”
周深:“我…哎呀,等宿舍盖好了我俩不回来了。”
周深极不情愿拉开窗帘,在被窝里搂着上官浅,上官浅和他撒娇:“周深,你听点话,别这么不节制。”
周深:“我节制你就跑了。”
上官浅:“跑不了,早就被你栓的牢牢的。”
周深:“我的好老婆…”
周奶:“周深,你出来给桂花树剪剪,快点,赵景泰你也出来。”
周深:“不去…”
上官浅:“快去给桂花树修修,好老公了,乖…”
周深:“好嘞。”
果然还要温柔似水的上官浅说话周深才肯听,周深和赵景泰在院子里修桂花树,严燕和上官浅在被窝里暖脚。严燕特别吃醋,拿这个打趣上官浅:“我就说不是为了我才回来的。”
上官浅:“怎么不是为了你才回来的,我那三天做梦都是你,我坐上火车想的就是我家小燕看见我回来肯定开心。”
严燕:“真的吗?”
上官浅:“真的,你摸你摸,我的真心。”
严燕:“让周深摸去吧,哈哈…”
上官浅:“讨厌你啦…”
严燕和上官浅打闹跑去知青点,周深和赵景泰要去追,周奶在一旁拿拐杖挡着他俩。
周深:“干嘛啊奶,我们去干点活。”
周奶:“你们俩给被子抱走,今晚你们和媳妇分开住,刚好没两天又折腾身板,你和赵景泰住一屋。”
赵景泰/周深:“分开住,不行,这绝对不行。”
周奶:“你们啊,气死我了。”
周奶拿拐杖给了他俩一人一下气的回小屋子去了,周深和赵景泰跑去知青点喊一嗓子白陆,李冬和白陆听见动静从那院抬了竹鼠来,胡军磨刀子,刀子快少痛苦,胡军拿着刀子看,拿手试试刃。
白陆:“哎呀,胡军你那个刀子够快了,你别得瑟了。”
胡军:“那好,来给我竹鼠,一刀结果一个。”
李冬:“你们杀吧,我不看。”
赵景泰:“大老爷们怕这个,我也不看,胡军你杀吧。”
胡军:“我拿着刀也手抖,周深给你,你来宰。”
周深:“我可不敢,我给它扒皮吧,兄弟,好兄弟,你快点的吧。”
胡军:“好吧,一刀结果一个。”
胡军把竹鼠宰了之后周深和赵景泰扒皮去脏,白陆和李秋李冬拿去旁边洗,白陆闭着眼睛洗,洗竹鼠的手摸到了李秋的手。
李秋:“哎呀,你洗竹鼠还是摸我手呢,你快别洗了,快歇着吧,给竹鼠拿院子里晾上,高江说要晾会更好吃。”
白陆:“我晾衣服的地方晾上竹鼠多吓人啊。”
李冬:“你干活这个磨叽,给我,挂在绳子上就行了,哎呀,看着是吓人。”
胡军:“我真不知道她们几个怎么想的,怕这个怕那个,想吃这个爱吃那个。”
几个男士抬头看了一眼院子里挂着的竹鼠咽了咽口水,要不是他们老婆要说吃,他们才对这种生物不感兴趣。
露珠的小屋子里,盼海睁着眼睛看她们几个笑呢,看的几个女同志心都化了。
那栀子:“哇哦,盼海也是一个小神童,这么小就会笑。”
露珠:“刚才周桐亲他一口就会笑了,和周桐玩笑半天了,今天真有精神。”
吴德:“外面什么声音啊,什么东西吱吱的。”
上官浅:“宰竹鼠呢,你去看看…”
吴德出门看胡军手里那么大的耗子张着嘴吱吱的叫吓得跑回来了,他在上海可没见过这等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