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们在屋子里嬉闹了小半天了,男同志们在门外听着她们笑,气到不行,一个个的越来越放肆了,越来越不把他们几个当回事了。
周深:“不行,我越想越气。”
赵景泰:“我也是,她们到亲上瘾了,还想亲周建设。”
胡军:“二爷快帮我们想个办法治治她们啊。”
周大年:“我能有啥办法啊,她们开玩笑呢,不会对你建设叔怎么样的。”
吴德:“没什么是她们做不出来的,二爷你要防患于未然。”
周大年:“她们对建设是真的?不能吧。”
李秋:“万一是真的呢,她们可不止一次惦记建设叔了,在西藏就惦记他呢,她们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嫁人当嫁周建设。”
周大年:“啊?还有这回事啊,这…这可不行啊,这…”
白陆:“建设叔一回来她们就围上去,看着人家眼冒绿光,吓得建设叔都不回来了。”
李冬:“二爷,要把她们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不然容易酿成大祸。”
男同志:“二爷,你要对她们的行为负责啊。”
周大年:“等二爷回家找本书去,开女德大会。”
被他们几个把事情夸大一说,周大年意识到这样下去可不行,忙回家找女德书,翻箱倒柜找了起来。
杨翠红:“老头子找什么呢?”
周大年:“咱们家那本女德的书呢。”
杨翠红:“在嫂子家呢,要那个书干什么啊?”
周大年:“你快去嫂子家把这本书给我拿来,拿到露珠这屋子来,快点。”
杨翠红:“干什么啊?”
周大年:“哎呀,快去,开女德大会,不开搞不好酿成大祸。”
周大年说的邪乎什么女德大会,杨翠红去嫂子家一说要这本书,还说开女德大会,周爷周奶互相看一眼,要这个书干什么啊,什么叫女德大会啊。
周爷周奶拿着书也来到小屋子,周大年看见哥嫂也来了,让哥嫂坐下,让孩子们招呼进屋暖和一会,给这本快让蚂蚁啃光的女德书拿在手里看了起来。
女同志们面面相觑,这是要干什么啊,男同志们和周大年站在一起看着她们,和她们对立。
周奶:“老二,什么事啊?要这个书干什么啊。”
周大年:“你们先别说话啊,我看完整理几句咱们就开女德大会。”
周奶白了周大年一眼,什么破女德大会还至于这么认真,杨翠红给哥嫂倒点水喝,周大年整理了一下话术,清了清嗓子。
现在周大年可是男同志的全部希望,他们把让老婆乖点的希望全寄托在周大年身上,希望周大年的女德大会可以成功让她们几个收敛,可他们忘了,屋子里来了思想先进的周奶坐镇。
周奶喝完一口水周大年关上书看着她们说:“这个今天大家都在啊,咱们来开一个女德大会,我作为你们的长辈,你们的队长,有责任有必要为你们建设好的思想品德。”
女同志:“二爷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男同志:“你们认真点,二爷说的多正式啊。”
女同志们不明所以的坐直了身子,等待周大年接下来的话,周大年见她们态度端正后开始这次开会内容。
周大年:“虽然不是关于咱们工作的事,不过也很重要啊,嫂子和翠红坐这听听吧。”
女人们:“那你说吧。”
周大年非常认真的摇着脑袋说:“自古以来啊,咱们男耕女织的过日子,养育儿女传宗接代。”
女同志:“二爷你到底要说什么啊?说重点吧,别那么多开场白。”
周大年:“那行,二爷说点精髓,古人云,女人要三从四德。”
女同志:“啥?三从四德?二爷什么意思啊?”
男同志:“二爷说得好,女人要三从四德。”
杨翠红和周奶互相看一眼,周大年什么意思她们也不知道啊,男同志在后面给周大年打气小声地鼓掌,女同志白了他们一眼。
周大年接着说:“三从就是指”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呢,指的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周奶越听越不对劲,拿着拐杖打断周大年的话:“打住,你说什么呢,你说什么呢。”
女同志:“这不是老封建嘛,我们接受过新思想的,男女要平等,凭什么对女人有这么要求啊。”
周奶:“对啊,凭什么对女人这么多要求。”
周大年:“嫂子,你别打岔,我教育教育这几个女娃,让她们知道知道守妇道。”
男同志:“对,你们要守妇道。”
女同志:“啥?守妇道?我们哪不守妇道了啊,啊?”
守妇道这句话一出,小屋子瞬间炸了锅,几个女同志指着伴侣说让他们把话说明白。
上官浅:“周深,你把话给我说明白,我哪不守妇道了。”
周深:“我…二爷说话呢…”
严燕:“二爷是你们几个代表是不是,二爷,你把话说明白,我们哪不守妇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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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年:“我…我没说你们不守妇道,我是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妇道。”
杨翠红:“什么是妇道啊,周大年,什么是妇道啊,伺候丈夫教育儿女孝顺哥嫂我哪点做的不对啊,周大年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周大年:“我…老婆子你做的挺好,你不用听了…”
周奶朝周大年和周深他们拐杖一挥,周深和周大年一躲,周奶拐杖一跺,指着周爷问:“好啊,我说要什么破女德书,开什么女德大会,原来在这点我们呢,好啊,姓周的,你们给我说,我哪对不住你们姓周得了,说。”
周爷:“这…我啥话都没说啊…”
周奶:“这是你们家祖传下来的破书,姓周的,你把这破书翻腾出来什么意思…”
女同志:“你们给我们说,我们哪不守妇道了,你们哪守男道了,说…”
女同志下炕拉着各自伴侣要他们说明白,场面一时失控了,杨翠红把这本破书一摔,拍着手,指着周大年哭着说:“我不活了啊,我不活了啊,我任劳任怨伺候你二十几年,你给我一句不守妇道啊…我不活了啊…”
周大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老婆子,老婆子…”
周奶:“姓周的,你左一个小妾右一个小妾你没娶回来,你看见马晓奶那小脚你心痒痒了是吧,你拿这破书点我,去,你娶小的去,去…”
周爷:“我…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上官浅:“周深,我为了你长沙的工作都不要了,你现在说我不守妇道,我真看错你了。”
周深:“不是,老婆,我没那么说啊,我没那么说啊…”
严燕:“这日子不过了,我这就出去找野汉子去,不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