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木布泰经过了太医的诊治,送回了庄福宫。
好在孩子是保住了。
经过这件事,布木布泰肯定是对那拉氏提防的很。
下次那拉氏怎么可能还有机会靠近布木布泰?
哲哲缓缓的摇头,不再纠结两人的事情。
而是想到了锦儿。
那是原来哲哲的人,是雅尔檀和温朴安排的人。
现在看着,她似乎是彻底投靠了那拉氏了。
也有可能是因为雅尔檀和温朴的死,让锦儿生了别的心思。
毕竟要是安排了桩子过去,是要有把柄或者亲人在手。
就是不知道当初拿捏锦儿的是什么了。
回到清宁宫,哲哲叫来了红墨。
“红墨,本福晋要是让你查个人,你有门路吗?”
哲哲现在属实是有些后悔了,雅尔檀不守规矩一些,但是胜在忠心。
倒是温朴,看着内敛,结果居然叛主。
两人都没有留下来,现在身边倒是没什么真的可用的人。
曾经哲哲手里的那支人,她在知道后,也没办法联系。
简直是抓瞎。
红墨是有些奇怪,她记得大福晋手里应该是有人的吧?
迟疑道:
“奴婢可以,只是大福晋您……”
哲哲安心了,红墨多尔衮不会要回去的。
她可以先用着,至于她的人手已经在安排了,就是一时半会还用不上。
“那就好,本福晋要你查查那拉氏身边的锦儿。
她原先是本福晋的人。”
哲哲没说很多,不过红墨脑补了一场。
“您放心,奴婢会查清楚的。”
哲哲伸手抚了抚红墨的手,推心置腹道:
“还好有你。”
……
贝勒府。
琐诺木杜凌和莽古济又在争吵。
不过这回是莽古济没理。
起因是杜凌的大臣托古也来了盛京。
昨天,托古和杜凌两人出去吃酒,到了半夜才回来。
本来,杜凌回来了,也是去托月的院子。
莽古济一般是不说什么的,但是今天托古也来了。
莽古济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像是着魔了一样,疯了一样就要去堵住门口。
这不,两人回来了,莽古济恍若一尊杀神一般杵在那里。
托古已经喝大了,倒是没看着。
杜凌还算是清醒,就是他抱着托古的。
醉意朦胧的看了眼莽古济身后的大门,那是紧紧的关着。
再看莽古济,拿着根粗壮的木棍站着。
脑子一个激灵,瞬间就意识到什么,张口就要骂。
谁知道莽古济压根就不按照常理出牌,直接就是一棍子下来。
换做平常,杜凌躲就躲了。
可现在托古在杜凌怀里呢,这不施展不开。
杜凌结结实实的挨了两棍子,直接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睁眼就是托月在哭。
说是莽古济将托古给绑走了。
杜凌跑到了莽古济的院子,上手就给了莽古济一下。
莽古济正在训斥底下的奴才呢,这就捅了马蜂窝。
两人就开始吵起来。
莽古济要不是知道在杜凌清醒的情况下,打不回去,高低是要先打回来的。
杜凌义愤填膺的指着莽古济喝道:
“莽古济,你把托古弄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