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左青红起了脸。
石林见她想声张,赶紧抓住她的手,示意她别出声,然后假装认真的切起了脉。
其实,石林一接触她的手,就知道她没什么大病,但是敢肯定是患有性病,而且这种性病已经治疗过,只是那里会时而瘙痒,有点病没断根的感觉。
“你结婚了吗?”石林问。
她摇了摇头。
“那你这种病是怎么得来的?”石林又问。
“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听人家说,这家的老板医术非常高明,有起死回生之术,你切脉看出了我的病根吗?”左青见石林话不说明,起始又调戏了她一下,她认定石林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她并没有把自己的不适说出来,想试一下石林究竟是传说中的那么神,还是空袭来风。
石林见店里这会儿没什么人,就对她说:“你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你觉得你说假话对我有什么好处?”左青反问。
“我问你,你既然没结婚,为何得了性病?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是一个很随便的女孩子!”石林直击的她的要害。
“我没结婚,但是我也不是随便的女孩子,我得了性病?你说话要有证据!”左青毕竟是个当老师的人,这张嘴从来不饶人。
“我说出来,你可别见怪啊!”石林见她嘴硬,就想打击她一下。
“如果说对了,我佩服你,如果无中生有,血口喷人,我将要向你讨说法!”左青一点也不慌张。
“你那里曾经痛过,就去西医院打过消炎针,吃过消炎药,但那种消炎针和那些消炎药只是给你缓解了疼痛,并没有去除病根,所以你那里时不时会搔痒,发作时,你恨不得用力抓几把,是不是?”石林已经说得非常具体了。
“你说的有点像,实话告诉你吧,我有一个男朋友,虽然没结婚,但我们在一起过,只睡过三次,我根本没有幸福感,反而有疼痛感,我男朋友对我说,我这是初尝禁果,是这个样子,并带我去医院打针,医生也没说我这是性病呀,而且那医生和我男朋友说的一样,并说多做几次以后就好!”左青大方地说。
“如果说你不是随便的女孩子,那我敢肯定,你男朋友绝对出入过烟花巷,他自己得了这种病未治断根,又把这种病毒传给了你。
至于你说医生说的那些,那肯定是你男朋友和他串通好的!”石林越说越明显,而且句句点中了她的要害。
“那我这种病还能治愈吗?”左青终于软了下来。
“要治愈不难,但你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石林说。
“什么问题?”左青问。
“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石林首先问。
“你能替我保密吗?”左青见旁边无人,低声问石林。
“可以!”石林点点头。
“他是我们学校的校长!”
“他还没结婚?”石林有些吃惊,在他心目中,当校长的人,其年龄一定不会很小了。
“结了,儿子都十几岁了!”
“你不嫌他有老婆孩子?”
“唉,跟你说实话吧,我高中毕业后,一直没找到一个好的工作,后来有一次偶然碰到了羊山小学的校长,我在读小学时,他曾经是我的语文老师,他问我愿不愿去他学校里当民办老师,我一听,当即就答应了,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职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