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一片嘈杂声。
“肃静!”庭长敲了两下,待大厅安静下来后问余诗香:“原告,可有证据?”
“有人证!”余诗香坚定地回答。
“带人证!”庭长喊道。
人证很快带了上来,以余泽为首的走近一二十个囚徒,光着头。
“余泽,你有什么说?”庭长问。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有一二十个人在石林开的药店闹事,我听到消息后怕出事,立即前去处理纠纷,目的是想帮石林,因为当时这些人已经抓住了石林,把他捆了起来,往外走。
我立即去和这伙人交涉,要求放了石林,这伙人不听,硬拉着石林往外走。
关键时刻,徐元庆带人过来,把这伙人抓了起来,救出了石林。
我正暗暗高兴,石林终于得救了,谁知徐元庆竟然叫人将我一起铐了,我一时懵逼。
后来石林作假证,说我和这伙人是一伙的,合伙谋杀他,在徐元庆面前大倒苦水。
徐元庆怕我夺了他的位置,刑讯逼供,我实在受不了,只好按照他们的意思屈打成招。”余泽满脸委屈,看得庭长都有些心疼了。
“肖宪智,你作为目击证人之一,余泽可说的是真话,实话?”庭长问肖宪智。
“回庭长,余泽说的句句属实!”肖宪智答道。
随后庭长又问了其他人,一个个回答的如出一辙,一边倒的偏向余泽,而针对石林的是大庭广众的鄙夷的目光。
“被告徐元庆,石林,在事实面前,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庭长问。
“庭长,请你说话注意分寸,什么是事实,请你看看这些材料。”徐元庆拿出了一叠材料。
“拿上来!”庭长一声令下,工作人员立即把这些材料送到庭长面前。
这些材料都是徐元庆审讯余泽等人做的笔录,有余泽他们的签字和按的手印。
“原告余泽余诗香,这些材料都有你们的签名和按的手印,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庭长问。
“庭长,刚才余泽他们解释了,徐元庆利用手中那点权利,威逼不成,又来利诱,利诱不成,就干脆来个刑讯逼供,这些证明材料你觉得还可信吗?”余诗香责问庭长。
“徐元庆,听见了吗,说你是刑讯逼供,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些材料不是刑讯逼供得来的?”庭长又转向徐元庆。
“庭长,我手下那些人全都可以证明!”徐元庆立即回答。
“抗议,徐元庆手下那些人,都是他的嫡系,叫他们来作证,庭长,你信吗?”余诗香紧逼庭长。
“这,徐元庆,你还有何话要说?”庭长一时也不知怎办,就又抛给了徐元庆。
“庭长,徐元庆手下的人替徐元庆作证不可信,但如果是余泽和他手下那帮人替徐元庆作证,你认为可信不可信?”石林终于说话了,而且语出惊人。
“石林,你把本庭长都弄糊涂了,他们那些人才刚刚一个个证明是你和徐元庆陷害他们,他们反而给你们洗白,岂非荒唐至极?”庭长被石林一时绕得懵逼。
“庭长,人性你比我懂,当一个人在毫无压力毫无戒备的情况下,才最有可能暴露他自己的真实面目,”石林不急不慢,循循善诱。
“石林,本庭长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