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我知道,原来是前县长的秘书,后来被石林搞到了手,就去了关村当副乡长,改镇后为副镇长。
那不挺好的吗,她原来是在县政府工作,现在返回县政府,她有经验,不正好又回到原点吗!”
曾贤德陷入了沉思,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太蓝局长,你先回去吧,我考虑考虑。”
太蓝见曾贤德态度有所松动,便不再多说,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曾贤德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自思考着。
石林这个人确实不好对付,如果他真的像太蓝说的那样,背后有如此强大的关系网,那自己如果不答应他,他打个电话去省里,省里一纸调令,说不定自己都要离开羊山。
而且,听太蓝的意思,石林从来不干涉政府领导班子的意图,只是想给他的妻子羊美兽安排一个职位。
难道是自己误会了石林的意思?或者说,这里面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
曾贤德决定再深入调查一下此事,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他不能轻易做出决定。
其实,石林的出发点很简单,就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女人的欲望,这个欲望当然不是过分的,至于给她安排的工作有没有实权他都无所谓。
他有能力让自己的女人生活得很好,甚至有没有工作都无所谓。
现在问题是这些女人自己闲不下来,她们需要有件事情要做,或有一个工作才比较充实。
当然这些曾贤德怎么能理解?
曾贤德听了太蓝介绍石林后,想想刚才自己对石林的态度,他心里有点恐慌,一上午都在惦记着此事。
回到家里,他老婆见他脸色不对,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架不住他老婆的再三盘问,曾贤德便把石林的事说了。
他老婆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也听人家说过,说他治疗疑难杂症,医术非常高明,我没见过他,我正想去验证他一下呢!”
“说什么呢?你拿什么去验证?”曾贤德凶了他老婆一句。
“我弟弟有个孩子,不是到处去求医吗,结果四处碰壁,到现在还没治好,不知花了多少钱?”
“你弟弟?哪个弟弟?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曾贤德愕然。
“我二弟的唯一的儿子,今年十三岁了。
去年就上初中,成绩很好。
可是在初中读了不到一个月,说话便癫三倒四,连亲人是哪个都糊里糊涂,分不清了。
他妈妈又说是妹妹,他爸爸又说是哥哥。
到省医院一检查,说是神经错乱,要到神经科去看。
可是在神经科看那么久,一点效果也没有。
于是又转到京都着名的医院去看,西医中医都看遍了,到现在一点好转也没有,反而逾来逾严重了。”
“还有这事?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怪不得你总是抱怨我薪水太少,是不是资助你弟弟给他孩子看病了?”曾贤德恍然大悟。
“你日理万机,比总都主还忙,我怎么敢跟你说。
当然我是给了我弟弟一点钱,但不多!”
“看来我得给石林这个老婆一个副县长当当了!”曾贤德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