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往北打,把巴蜀府全境肃清,占下来后,守住北方边界,然后再派另外一支队伍南下。”
“咱们人少,这么分兵是不是不太好?”
王拓对这个战术有疑问。
“虽然咱们人少,可暹罗的军力也不多,尤其是在经过这次的事情后,他们就算补充大量的预备役士兵,那些人没有战斗力,咱们只需要一千人左右,就可以将北方边境看住,实在不行,还有空军可以支援,没问题的。”
“那就好,那我先去南边搞搞事情?”
“也行,不过注意点,别让马来人趁机跨界,他们也不是啥好人!”
全胜利最后叮嘱王拓一下。
“你们那边注意安全,尽量避免伤亡,遇到难啃的骨头,直接呼叫飞机轰炸就行。”
“这个你放心,我们会直接出动坦克,步坦协同的同时,飞机侦查也不会落下。”
轮到战术指挥王拓没啥天赋,他就知道身先士卒的冲锋,反正他也不怕子弹。
换成古代的话,王拓这种将领是最受士兵欢迎的,跟我冲和给我冲,这里面差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字而已。
一想到去南方边境搞事情,王拓顿时有了个馊主意,他背包空间里那么多地雷正好有用武之地了。
既然决定开战,那么兵贵神速,王拓先自己南下,苏永军坐镇老家,全胜利带着大批的兵力北上,别看王拓只有一个人,但是他的战斗力可不好界定,如果他手里现在有一把11式狙击榴弹发射器的话,他一个人有信心平推一个师。
前提是没有来自天空中的轰炸,那个轰炸王拓想要躲避也挺难的。
来到边界,王拓从东向西,在边境上面布置了足足长一公里的雷区,只留下主干道和铁路,只要马来那边不想着趁乱打劫的话,王拓便不会断了这两条路。
与此同时,巴蜀府那边,在全胜利的指挥下,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天时间,在坦克和飞机的狂轰乱炸之下,这小股的军力很快被歼灭,暹罗政府一下子陷入南北夹击,此时还是军力空虚的时候,他们上下军心大乱。
此时的暹罗首领本能的向美利坚求援,然而美利坚那边的军事重心在安南,别看他们还没有派大部队进入安南,战前准备已经做完,随时都可以发动,而暹罗这边,这场动乱来的诡异又迅速,他们不能贸然发兵,万一这里有北极熊的伏兵,他们可不准备跟那个光脚的家伙正面战斗。
就此,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暹罗南部被王拓率领的势力占领,后续还有爪哇那边的华人在源源不断的补充过来,至于本来的暹罗人,有反抗的,被他直接当成苦力来处置,至于用苦力干什么?当然是挖运河。
这条运河王拓酝酿了好几年,他开运河用的方法很暴力,直接用爆破来开最初的河道,只要速度,后续的其他工程,需要国内支援。
以现在的工程建设能力,这一条长102公里的运河,保守估计需要六七年的时间,如果是换成2020年后的华夏,最多也不过两年多一点的时间就可以建设完成。
现在的大型工程器械工作效率跟几十年后比,差很多。
对于建设时间,王拓有自己的估算,这个时候人力不值钱,那些从爪哇迁徙过来的华人如果年纪超过四十岁的,他都打算让他们加入到开挖运河的工程里来,他有这个财力,不仅仅是他口袋里的黄金和美刀给他这个底气,单单是港岛那个医院,每年也收入不菲。
当初他让大学毕业的王凯旋来到港岛,为得就是让他守住这份产业,现如今,二大爷王朋义还有再进一步的可能,只是赶上这个国内风向不对的时候,可能会耽误他的进步。
王拓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为此他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来给陈部长续命,原本陈部长在今年就应该走了,还是王拓从两年前开始,坚持要各位医学大家给陈部长出各种保健的方案,陈部长这才能够保证身体健康,并且坚守在岗位上。
有陈家作为盟友,王家才不至于只依靠二大爷一个人在上面打拼,当然二大爷自己也是有人脉的,只能说王拓考虑问题的高度还不够。
为此王朋义没少跟王拓谈话,想要向他灌输这方面的意识,结果王拓死活说自己学不会,实际上,他是懒得这么思考。
此时的华夏国内,他们需要关注的地方可不止暹罗这边,阿三那边也在边境搞事情,还有便是北方也时不时有小摩擦,再有便是安南这边的战况了,凡是有点战略眼光的国家,都知道此时表面上的安南内战,实际是美利坚在搞事情。
周围的国家里,除了美利坚的盟友,都忧心忡忡,唯恐安南战败的话,美利坚会把罪恶的手伸入进他们国内。
华夏这边也随时做好的出兵的准备,大不了就是再一次抗美援朝么,有了上次的经验后,华夏对付美利坚更加有把握了。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对于王拓这边以及暹罗GC党来说,这一个月过的很快,他们忙的脚不沾地,新占领的地区治理起来,大事小事很多。
可这一个月对于暹罗首领这群人来说,是度日如年,还好,他们苦等的美利坚的运输军火的大船今天终于靠岸。
飞机什么的,哪怕下订单也要等待生产,美利坚的军火热销时,不出双倍的价钱,人家可不会给你提前排产,而加价对于暹罗政府财政压力太大,他们只能默默的苦等。
空军没有几架能用的飞机,让暹罗政府完全没办法利用空中优势来对付南北两边的乱党。
曼谷港口,随着两艘巨大的货轮靠港,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集装箱,暹罗首领心里一直紧绷的弦稍稍放松一些。
“你们这些乱党,给我等死吧!”
殊不知,在港口围观的人群里,王拓赫然在列,他看着这两艘大货轮,不争气的眼泪从嘴角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