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燕自踏入修行者世界后除了抓罪犯就是在修炼,二人之间更是没有什么交流,也就是说这二人来此并不是找张雪琴而是找在她家做客的于晓燕。
“让她们进来吧,以防万一让厨子今晚多做几道菜,再叫下人额外收拾一间卧室出来。”
就在这时张浩的房门打开。
“姐姐救我。”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此时的张浩拖着一条血流不止的腿艰难在地上爬行,一根木棍插在大腿边缘部位形成贯通伤,众人见状虽然吃惊但并未慌乱,下人们赶紧将少爷抬起并将他的腿调整成合理姿势减少血液流失,安保人员在周边戒备并联系私人医生,看来这些下人和安保人员都经过专门的训练,而且张家有属于自己的独立医生,
张雪琴向张浩快步跑去,于晓燕见状立刻拉住张雪琴手臂向后一扯,一个装满水的杯子刚好掉落地面,如果刚才张雪琴再往前跑两步那被砸中的就是她,这是一个水晶制的杯子而且里面装满了水,这样砸下来很有重量感,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张家的嫂子正一脸惊愕的站在二楼不知所措,看到众人目光后吓得赶忙跑回卧室,
许燕和王洁走进来看到这一幕一时不知所措,不到一分钟私人医生来到张家别墅,看样子这名私人医生是住在张家,否则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来,而且来的并不是一名私人医生而是一整个医疗团队,一名内科医生、一名外科医生还有四名护士,于晓燕心中感叹这才叫真正的有钱人家,不管得了什么病一支专业的医疗团队都能在第一时间抵达现场,
医生经过检查确定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一个洞穿了皮肉的贯通伤,只要做手术将木棍取出再进行伤口缝合用不了多久就能康复,于是众人将张浩带到张家私人手术室进行手术,于晓燕彻底无语了,不光有私人医疗团队还有私人手术室,有钱人的生活真不是她能想象的,这番闹剧结束后众人又重新坐回客厅,张雪琴向几人解释了刚才发生的情况,
许燕听完全部过程提出想去屋内看看,于是众人跟随许燕一同进入卧室,根据张浩的描述和许燕的观察发现问题出在张浩做功课时坐的那张椅子上,那张椅子用的是实木极难损坏承重力很强,但今天张浩坐上去没一会椅子就塌了,那根木棍破损处凑巧形成一个尖刺精准插入张浩大腿,这事听起来非常荒谬,许燕经过观察很快发现椅子上有长时间液体腐蚀的痕迹,
而且在腐蚀部位有明显的刀具切口,也就是说这并不是一次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杀,许燕根据张浩的身高和地上一道轻微的拖拽痕迹推测出凶手行凶方式,首先凶手将椅子进行液体腐蚀,当腐蚀到一定程度后再通过刀具对腐蚀部位进行切割,这样当椅子碎裂时这根木棒就会形成一个尖刺状贯穿人的身体,而且许燕进一步推测肯定是张家内部人作案原因有三,
第一椅子的腐蚀是长期性的而不是一步到位,这就说明有人长期进入张浩的房间,第二所切割的部位并没有一刀切到底只切了边缘,让椅子因为重力的影响配合切割部位自然断裂让人以为这是一场意外,这就说明凶手很确定被害人会坐这把椅子,第三根据地上拖拽痕迹证明张浩在使用凳子前曾把凳子向前方拉拽过,也就是说凳子之前所处的位置让张浩够不到桌子,
而地上并没有来回拖拽的痕迹,这就说明有人将椅子抬起来移到了远离桌子的地方,而张浩因为力气小无法搬起椅子只能进行拖拽,正是这次拖拽让椅子被切割的部位出现断裂,而张浩并没有注意直接坐了上去这才造成惨剧,不管是哪一项都说明凶手可以长时间自由出入张浩的房间,除非张家的安保都眼瞎否则凶手只可能是张家内部人员,
不得不说许燕查案确实厉害,通过如此简单的现场推测就锁定了凶手的大致范围,张雪琴向下人询问最近这段时间谁经常出入张浩房间,下人回答大嫂经常进入张浩房间帮小少爷补习功课,张雪琴闻言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这两只小鸭子挺可爱的。”
许燕的话打断了众人思绪,只见许燕戴着手套拿起床上两只毛绒小鸭子,这两只小鸭子上都有扣环,平时当做玩具必要时可以固定在耳朵上当耳罩,张雪琴见状无奈摇头。
“我弟弟虽然是个男孩子但却很喜欢毛绒玩具,对于这一点我也是真没办法,父母走的早我这个姐姐就当起了家庭的大家长,原本我是不想他买这么多毛绒玩具的,但我弟弟却跟我有约定,只要他学习成绩好我就要给他买喜欢的毛绒玩具,最后结果就是他每次都能考进全校前三名而我只能总给他买毛绒玩具,不过这对小鸭子是个例外,
这不是用成绩换来的而是他想要的生日礼物,上个月他刚过完生日,当天他拉着我看手机上的一对毛绒小鸭子,既然是弟弟讨要的生日礼物那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就满足了。”
众人闻言环视一圈发现屋子里的毛绒玩具确实很多,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跳绳。
“你弟弟喜欢玩跳绳?”
张雪琴闻言骄傲回答。
“没错他是学校的跳绳冠军,也是全市跳绳冠军而且卫冕三年。”
许燕闻言无奈摇头说道。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大富大贵之家从小是怎么培育孩子的,居然培育的如此成功?”
张雪琴闻言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豪门恩怨多大豪门恩怨更多,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所谓站得高摔得重,想要保住自己的高位必须要让下一代成为能独当一面的存在,我就是在这种环境下被教育出来的,有时候父母会逼我做一些我不愿做的事,还好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其实我有时候挺羡慕弟弟的,他还没长大就失去了父母,没人总在他耳边说这个不能干那个不能做,而我对他要求又不太严格,还好他自己很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