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生瞧着两只豺狼那低垂脑袋的模样,想着自己出空间外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关笼子只是想驯化他们身上的野性,但没想弄死。
于是,谢长生在铁笼子外边摆了一圈的空碗……
铁笼子里的豺狼还以为谢长生要给他们喂食呢!虽然不情愿,可是如果吃上刚才那香香的烤肉,它们也可以不咬这人的。
只是,傲娇的情绪还没来得及表现呢,谢长生的动作就让狼失望了。
因为他随手就在碗里转移了些空间水倒上。
至于食物这种东西,谢长生根本不考虑放。
有水就渴不死,外加豺狼身上那胖了一圈的膘,十天半个月不进食肯定熬的住。
铁笼子的空隙不大,两只豺狼脑袋瓜子根本伸不出去,它们想要喝水只能把舌头送出来,然后一下一下的慢慢喝。
细水长流,确保不会一次性全喝光,谢长生这才安心的转身离开空间。
他在两只野兽面前自然不必掩饰,原地表演消失大法。
见此情景,二豺狼瞬间原地站起!
“嗷呜嗷呜嗷呜!”
他他他他他他!
“嗷呜嗷呜……”
我看见啦……
……
空间内的狼言狼语谢长生听不见,听见也听不懂。
他出来之后刚好瞧见张立的人与贺承志交班,便假装睡着,实际上全神贯注的警惕四周。
半夜时分无事发生,可到了凌晨,最是人困马乏的时候。
张立已经睡下,此时他的跟班衙差在勉强撑着精神头坐着。
而这个时候,谢长生发现有人蠢蠢欲动。
远处靠里的一个犯人,那人瘦弱异常,头发杂乱散开挡着脸,他蹑手蹑脚的起身行动。
谢长生转过头,不用空间感知,也能瞧见个身影在人群里穿梭,对方时而侧身时而弯腰,动作敏捷但却悄无声息。
此人是个利落的,也是个聪明的,左边去一丈,右边跑三丈,若是有人翻身,他则原地蹲下假装睡觉,没有惊动任何人。
只一炷香的功夫,那家伙就裹着满满收获回到了中心点的位置,然后合衣睡下。
谢长生想着,瞧此人动作熟练,心态稳的一批,定然是个惯偷,不知道犯的是什么事,毕竟在这个朝代,小偷小摸可不会被流放。
看完了妙手空空的现场表演,谢长生觉得漫漫长夜有些无聊,但他睡饱了,也不困。
谁知刚冒出这个想法,谢长生就忽然察觉到附近的冷家夫妻那边有动静!
谢长生立刻警觉起来。
这次起身的不是冷晓春,还是刘佩兰。
她如前夜那般趁着全员睡着的时候,背着夫君又来找此时值夜的衙差。
而且,还故意挑选张立这帮人的。
毕竟,刘铁刚死,贺承志他们都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就好像刘铁是她害死的一样!
所以,刘佩兰对贺承志那组人只能敬而远之,不敢招惹。
“差爷,差爷……”
刘佩兰到了正坐着打盹的许楠面前,轻轻地推了推他的手臂。
此时刘佩兰的声音放得轻柔婉转,且她蹲下身子刚好能让许楠从高到低俯视她,刘佩兰侧了半个身位的同时还故意用袖子遮住了下巴,营造出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
如此动作,自然是刘佩兰悉心设计的。
她相信,只要此时许楠睁开眼睛,瞧见自己定然能为之倾心着迷。
故技重施,只为了让衙差看上自己,那么明日夫君就有机会多吃一个馒头。
虽然冷晓春没有怪罪她,可刘佩兰感受到夫君的哀愁之气,这让刘佩兰瞧着难过不已。
刘佩兰觉得是自己不争气,没弄到更多吃食帮助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