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志不觉得谢长生会随便查一个人,而安乐生的确有些特殊,他的案子在几年之前,更需要仔细调查。
被关几年后才流放的?
谢长生觉得这里有问题。
杀人要么就是斩立决,要么就是因为年岁小直接流放。
毕竟大乾的流放可不在意是不是孩子,他们流放队伍里就有许多小孩呢!
那安乐生被关几年是啥情况?
“好!等你查清楚,告诉王霸天或者秋香都行,有事我也会让他们转告于你。”
王霸天是男子,接触贺承志方便。
秋香最得谢长生信任,自然也能传话。
“是,二公子。”
贺承志是聪明人,领命后转身分开。
春桃原本坐在旁边撑着下巴看谢长生,见贺承志走了,才跑过来,
“二少爷,您要不要歇一歇?看您走半天了,怪累的。”
谢长生摇头,
“不累。站着活动活动,锻炼筋骨在路上才更有精神。”
说完,谢长生还伸了伸懒腰。
春桃有些迷茫。
眼前的人还是自己的主子么?
之前的二少爷,便是出府门都懒得走,恨不得坐轿子被抬出去。
都怪这该死的流放路,让自家少爷吃了这么多的苦!
此时,张顺生他们回来了。
张家果然同上辈子一样,又带回来了毛驴和铁锅,以及米面等生活物资。
鲁氏早就等在门口,瞧见毛驴和铁锅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这个小畜生是怎么做到的?!
竟然买回这么多的东西?
难道银钱真的是被张顺生偷的?
鲁氏这么想,火气就更大了。
“你快跟我走!”
鲁氏让另一个仆从留下来看毛驴和铁锅,拉着张顺生急匆匆的回了屋子。
若是有可能,鲁氏都想当众质问张顺生。
只是张家父子俩坚持家丑不外扬,此事必须在屋内解决。
至于齐家人?
他们吃饱之后觉得和张家人在一个屋子里闷热又晦气,早就在院里“嘿嘿哈哈”的伸胳膊腿活动拳脚。
张家的破事他们自己爱咋处理咋处理,齐家躲远些,免得又被诬陷说是他们偷的东西。
“春桃,走!咱们上去!”
谢长生挥手,带着春桃也往回走。
鲁氏冷着脸拉着张顺生什么都没说,张顺生只疑惑的问,
“母亲,发生了何事?”
“等到屋,自己和你祖父、父亲解释!”
张顺生还以为是说毛驴和铁锅的事,便笑着道,
“好!”
张顺生抬脚刚进门,鲁氏就使劲儿推了他一下,然后将屋门“啪”的关上。
跟在后边的春桃一脸莫名,谢长生则站在走廊原地不动。
秋香探头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而且,主子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个衙差。
额……好巧,大家都是想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