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怅然一声,“我们的快乐你不懂;同样的,我们的失落,你也不懂。”
他说的没错,他的快乐悲伤马向雷都不懂。
马向雷现在就知道一点,给他当坐骑的自己真是该他的。
扛着他跑来跑去,等回到湘妃旅店,腿都软了不说,这祖宗还在哔哔自己把他颠的七荤八素。
看着何垚跟卡莲紧闭的房门,把不识趣的魏金拽回房间,马向雷看了看被霸占的单人床,叹了口气。
自己他么就是个工具人啊。
驴好歹还能吃口草,还有个窝棚睡觉呢。自己的被褥可都还在何垚房间。
“阿雷,你不去跟他们交代一声?做人得有始有终。万一美人儿还在等你消息呢?你这样不好……”
魏金打着小算盘,不死心的忽悠马向雷去敲门。
马向雷本来心里就窝火,当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今晚换成你摊上这事,你愿意被人当面三番五次的拿出来说啊?”
魏金:“此言差矣。这种事有什么的?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呗。这放在我们邦康,进水牢的也是那光头。像她那么漂亮的女人,就应该当手拿皮鞭惩治不听话坏蛋的女王……”
马向雷:“不困是吧?不困让开换我睡觉。”
魏金:“我是花了钱的!难道连个睡床的资格都没有?”
转而可能想到自己光许诺了个嘴,又有些硬气不起来。
转了转眼珠子,魏金转移了话题,“我说的是真的。在我们邦康,女人就得强。你知道我们水牢里关着多少不本分的男人吗?这些男人你以为都是自己愿意下水牢的?nonono,是他们不够强,却还要惦记着外面的野味。这说明什么?男人跟女人其实是一样的,区别在于谁强谁主导结果。”
结果马向雷根本不搭理他。
扯过房间唯一的一把椅子,抱着膀子坐在上面,把脚搭在床尾上,歪着脑袋闭上了眼睛。
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
魏金没了观众,不多时候也就消停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第二天两人还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
打开房门的时候,马向雷看到卡莲一个人站在房间门口。
何垚没在。
可能是看他满脸疑惑,卡莲解释道:“阿垚去为程老板送行了。我……我……有点事想麻烦你……”
不等马向雷反应,一条腿的魏金就蹦了过来。
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力气,将马向雷扯到一边,让出一条通道,“请进,快请进。有什么话进来慢慢说。”
卡莲虽然走进房间,却根本没理会魏金。
而是看着马向雷,认真的说道:“你能教我一些有用的防身术吗?”
马向雷围着卡莲转了一圈,皱眉问道:“你想学什么?哪方面的?”
卡莲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想能保护好自己,最好……最好也能保护身边人的那种……”
“鞭子!小皮鞭!最适合美女玩了!”
魏金兴奋的插嘴。
下一秒被马向雷摁着脑袋推到墙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