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家的矿业公司,在整个帕敢矿区最多算是中等稍稍偏上的规模。
但声名远播,名头不逊色那几个知名矿业公司。
究其原因,最能打的还是他们每次“历劫”无不是有惊无险平安度过,并且顺利扩张了公司规模。
尤其是最近几年,越发展对手就越强大。还能保持不败战绩,就显得难能可贵。
毕竟老矿区排前几的几家大公司,无不是根深蒂固财大气粗实力雄厚。
对很多小矿业公司来说,能有机会发展到乔治家这种规模基本就到顶了。
因为再往上,要面对的对手就是帕敢场的三巨头。
轻易无人能撼动的存在。
这三家矿业公司不仅规模大,在帕敢矿区的背景更是深厚。
大约也是预见到这一天或早或晚都避免不了到来的结局,所以乔治才会想方设法削尖了脑袋也要试着接触一下邦康的人脉。
这是他们为数不多可供尝试的路子。
那些围绕在乔治身后的同伴,多是一些尚不及他家矿业公司规模的中小型矿业公司的二代们。
一方面,他们跟乔治搞好关系多少对他们的发展有一定助力;另一方面也是在赌。
赌乔治兴许还能续写他家不败的传奇。
要是赌赢了,以后就能稳稳抱住一条大腿。
就算输了,于他们而言也不会比目前的处境更糟糕。
所以他们才愿意跟在乔治屁股后面充当小弟。配合着他的需求。
自从何垚进入矿区,仿佛瞬间重新回到了那段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日子。
木那场口本就属于帕敢矿区。大差不差的地貌,相似的开采环境。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候的何垚是一个只能在矿业公司开放时间出入的也木西。而今天是堂而皇之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贵宾。
相对高一些的地势上是一排锈迹斑驳的活动板房,跟旁边潦草停放脏兮兮的名车倒是相得益彰。
还有一辆猛禽。
刚刚被乔治用来拉猪了。
这车何垚是认识的。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还在鲁省的时候就曾在心里设想过,以后一定要拥有一辆这样的车子,在迎娶心爱之人的时候,用来给对方拉嫁妆。
“这谁的车?”何垚问乔治。
光是看乔治嘴角上翘的臭德行,也知道自己这话问的甚合他意。
“想不到在这方面咱们俩还挺一致的……这车不错,又能拉货又能拉人。”
乔治一边说一边竖起了大拇指。
就他们说话这一点儿功夫,猪已经被人拉下车。抓蹄子的、抓尾巴的、搂猪头的,一窝蜂全上了。
看模样应该是矿区的老矿工们。
不知道是谁手中的白刃一闪,猪叫声响彻在整个矿场上空。
那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顺着声音,何垚跟乔治看过去。
那头猪跟疯了一样开始左冲右突。
乔治突然爆了一句粗口,随后摸起一根比胳膊还要粗的木棒走了过去。
在矿工们堪堪将猪摁住之际,像打高尔夫一样朝着猪头狠狠的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