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前者。
毕竟上一次大家就只是简单打了个照面。大部分时间帕因都还是坚守岗位在诵经。
要算下来，也是对身为金主的乔治有好感更说得过去。
自己从头到尾看起来就像是个打酱油的。
帕因这莫名的善意让何垚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身边的魏金可没给他继续走神的机会。一记胳膊肘子顶过来，何垚差点叫出声来。
连忙收回思绪，清了清嗓子冲帕因说道：“帕因大师，我有位朋友来自邦康，希望能拜托你一件事。在合适的时机替他在网络上发个声……”
帕因的声音变得犹豫起来，“阿垚老板，我很愿意能跟你的朋友成为朋友。不过现在邦康在国际上是一个很敏感的地方。我虽然没有高僧大能那么有名气。可也应该以他们为准则，不能放松对自己的要求。要是我在网络上为非作歹，让家族蒙羞事小，丢了师父们的颜面就是罪过了。”
这话让一旁的魏金脸色一变。
他虽然不齿邦康的产业，但自己嫌弃归自己嫌弃。被一个外人这么说，那不就是在打他的脸吗！
何垚连忙关了外放，拿着手机走到一边。低声说道：“帕因大师，真实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不过我这位朋友跟你以为的邦康那伙人不是一路人。他想请求你帮忙的事也是为了打击邦康的黑色产业。如果我的猜测没错，他应该是希望你能配合他打击一场du品走私……”
其实刚才魏金并没有透露这些。
这完全是王屿根据自己对魏金本人的认知，做出的推论。
反正帕因是一个成年人，拥有自己的是非善恶观。不会因为自己的一面之词就头脑一热往上冲。
他又不是傻子，自己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对帕因来说，真若如此也是桩吸引人气的好事。
有什么比一个网红偶像传播正能量，更引粉丝狂热的呢。
“如果是这样，那我一万个愿意。阿垚老板只管将我的私人联系方式给他。剩下的我们来慢慢勾兑。”帕因果然如何垚所料地说道。
这种时候真的就不要计较别人是现实还是功利了。能凭你一句话就肯试试，已经是一个生活在公众眼皮子底下的人能给予的最大信任了。
所以何垚连声道谢，表示后面有机会再见面的话，一定给自己个机会好好表示一下感谢。
没想到帕因的声音竟然扭捏起来，“实不相瞒，阿垚老板。我最近也追了一颗星星。特立独行的启明星。我觉得能让她推崇备至的人，一定是值得信任的人。”
何垚绞尽脑汁也没思索出来自己身边有什么明星。
更别提能让人家推崇备至了。
想开口再问的时候，帕因那边传来催促的背景音。
帕因歉意的冲何垚说道：”俺要老板，改天再叙。我这会儿还有一组宣传照，先去忙了。请你那位朋友随时联系我。“
说完就匆忙挂断了电话。
何垚隔空冲魏金点了点头，”搞定。我把他联系方式给你，你随时跟他联系就行了。“
魏金没说话，不耐烦的冲何垚招手，示意他别磨蹭。
前一秒何垚才刚刚把帕因的电话号码报出来，后一秒魏金反手就把电话给拨了出去。
压根不理会何垚的阻止。
还振振有词，”感情嘛，自然需要联络起来。要不然等到事情发生再去抱佛脚，谁伺候你！再说了，是他自己说让我随时联系他。我这只不过是按照他说的做。哪里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