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垚进门,魏银阴阳怪气的说道:“关于邦康的情况,你们还有什么不了解的,完全可以咨询阿垚老板。以他跟大金的关系,我不知道的他可能都知道。问他比问我可有用多了。”
看样子他比芭喜有自知之明。
压根不信何垚会倒戈。
何垚也没打算用苍白的语言为自己解释。
魏银怎么想是他的事,到目前为止芭喜还有用到自己的地方。
就算杀驴也得等卸磨以后。
魏银这会儿还惦记着芭喜带给自己的新鲜感。 所以何垚如今只需要防范魏银背地里对自己使的绊子即可。
这顿饭吃的各怀鬼胎。
中间何垚借口上卫生间出来透口气的时候,竟然还遇到了一个勉强算是熟人的人。
军.政.府昨晚收受金条那人。
看到何垚他一点也不避讳对他的好感,“哟,这么巧?老板也在这吃饭呢?”
打完招呼,大约是看何垚表情不对。立刻敏锐的问道:“怎么了老板?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咱们都是朋友,有事尽管开口。”
他哪里跟何垚是朋友。他从头到尾只跟金条亲近。
不过这也不是坏事。
至少这样的人专一。只要能满足他的胃口,轻易不会反水。
“感谢老哥。咱们加个联系方式?说不定后面小弟还真有事要麻烦您。到时候还希望老哥多多帮衬。”
何垚连忙顺杆往上爬。
还不忘从兜里摸出几张万元面额的缅币,塞进对方手里。
多一条后路,有时候等于多一条命。
“好说好说……老板怎么称呼?我备注一下。都是自己人,在内比度有什么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叫我云中就行了。”
那人一边装钱一边掏手机,更加热情的做起了自我介绍。
何垚连忙自报家门,同时在跟对方交换联系方式的时候,贴到他身前。低声道:“云中老哥,后面小弟要是真有事麻烦您,该孝敬的一定分文不少。”
“好说、好说……”
云中也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浑身酒气不说,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这就是缅国跟国内的差距。
放在国内,别说上班时间内不可能喝酒喝成这样,就算下班都不会像他这么肆无忌惮。
在缅国只要有钱开路,再大的事也能化小。什么事都不是事。
虽然大大方便了何垚,但他却根本感受不到开心。
同时在心里庆幸,这不是自己的祖国。
飘忽的思绪被肩膀上传来的力道唤回。
云中拍着何垚的肩头道别,“走了兄弟。有事只管招呼。”
说完晃晃悠悠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
何垚心情一放松,也没了透气的心思。哼着小曲重回包房。
连芭喜都看出来了,“阿垚老板,有什么开心事分享一下?”
何垚表示自己刚刚遇到一位熟人,所以心情不错。
魏银似笑非笑地说道:“那看来阿垚老板遇到的是位男士。”
苏老板傻乎乎的问何以见得。
芭喜翻着白眼说道:“阿垚老板不是去卫生间了吗?男卫生间里能见到 女人?”
魏银真是不遗余力不错过任何一点机会的阴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