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敏丽没听他的。
甚至干脆舍弃了酒杯,直接对瓶开始吹。
要知道这可是白酒。
大老爷儿们也遭不住这个喝法。
何垚干脆一把将酒瓶给薅自己手里,冲敏丽再次说道:“别喝了!人各有命、富贵在天。你就是把自己喝死,她照样活不过来。”
敏丽扑哧一声笑了,“你可真敢说阿垚老板。我没抱怨了炮仗店庆祝个一天一夜,已经是我顾念父母恩情了。你还指望我为她那样的人难过?”
何垚点头,“那你就更没必要这样。开开心心吃喝、快快乐乐约会。大好的人生在等着你呢。”
说到这里,敏丽幽幽的看向何垚身后。
那里坐着苏老板。
这会儿他却头都不敢回。
说实话,苏老板长得算不上好看。
个子不高,人又瘦。嘴上还留着八字胡。
不能说丑,但绝对跟帅不搭边。
难道敏丽就好他这款?
紧接着敏丽就给了何垚答案。她叹了口气,“多金的人,就算长得不好看也有很多出轨的机会。我以为长得不好看、也没太多钱的男人应该是靠得住的人……事实证明我错了。如果都是负心汉,那为什么不选一个帅哥呢?至少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是养了眼的。”
这一听就是在内涵苏老板。
何垚更不好发表意见。
顺着敏丽的意思,那自己就是在阴阳苏老板;不顺着敏丽的意思,指不定下一秒她作何反应。
所以何垚不置可否地说道:“人跟人之间也是讲缘分的。不管是亲人还是爱人。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缘来不恃骄缘走不强求。大家都自在。”
“看不出来阿垚老板说话还一套一套的。你这口才做生意屈才了。应该当教导主任。”
何垚却没理会敏丽地讽刺挖苦,转了个话题,“伊娃他们都走了,你是因为芭喜的事才耽搁下来的?”
敏丽哼了一声,却并没回答何垚的问题。
可能对芭喜复杂的情绪,连敏丽自己都形容不出那种感受。
何垚真是拿敏丽这种情况没办法。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苏老板给薅了过来。
这就是惹下风流官司的下场。
这会儿想不认账?
门都没有。
反正伊娃这一走,苏老板后面估计也没什么事了。那就好好陪敏丽宽宽心,做个人。
跟苏老板交接完,何垚重新返回餐桌。
老黑就哼了一声,“还好是苏老板的锅。要不然看我不打死你……”
何垚:“……”
自己招谁惹谁了?难不成跟他前雇主谈场恋爱,身边就完全不能有任何异性了呗?
对此,老黑的说法是。他也是男人。
男人那点小心思休想瞒得过他。
更多时候男人就是属狗的。不光惦记肉,路边有粑粑,也得尝一尝。
老黑这形容,何垚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这一招,立刻让自己没那么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