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垚老板,要是我有什么地方说错的,您千万别吝啬指教……”阿成有些紧张的说道。
何垚的沉默令他心里非常没底。
何垚仍然没说话。
着实没什么好说的。
何垚也不打算赐教他。
安于现状?
这阿成若真的是一个满足于现状的人,途达还真未必有今日这一劫。
只能说,都是千年的狐狸。大家开诚布公把话挑明了说,何垚还能敬他坦坦荡荡。
阿成硬在这演聊斋,难不成还真以为何垚会跟他一唱一和不成?
何垚的继续沉默,让阿成愈发紧张起来。
但他自己把天聊死了,怨不得别人。阿成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开口道:“阿垚老板,我是个粗人。要是有眼力见也不是今天这种局面。还恳请阿垚老板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何垚佯装叹了口气,“阿成长官,如果你只想安于现状,那么今天金老板就能 如你所愿。但你如果野心够大、忠诚度够高。金老板能够给到你的好处,将是现在的你想都不敢想的。阿成长官也不必自谦。 你是个聪明人,应当明白我的意思。言尽于此,阿成长官,祝你好运。”
这下换阿成沉默了。
人心虽然望不到尽头,但路终会抵达目的地。
在两人的沉默中,阿成将车子开进了缅国军.政.府位于内比度的办公地。
地方确实很大,前后院、停车场、气派的办公楼要什么有什么。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缅国人的审美。
对于金碧辉煌的追求可以用令人发指来形容。
阿成停好车子,跟何垚两个人还在爬台阶的工夫。魏金跟魏玉在几个穿着墨绿军服的男人陪同下,已经走了出来。
打头的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头,在看到阿成的时候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阿成连忙小跑着三步并作两步,迈开腿将剩下几节台阶跨了过去。
“长官!”
阿成中气十足的一边喊一边身姿笔挺的敬了个军礼。
老头的视线只在他身上短暂停留了几秒立刻就挪开了。明显是不准备理会他的。
但魏金却饶有兴致的开了口,“这位长官我先前倒是在公盘上见过……似乎跟那个途达……”
话没说完,老头就不算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之前算是途达的副手……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提议,不知道贵邦意下如何……”
老头沉吟着,没着急说后面的话。
他明显是给阿成脸上贴了金。
就何垚的观察,之前阿成的职位最多只能算是途达的亲信。跟正儿八经的副手,还差着一大截。
这一点从途达交代给阿成办的那些事件的性质,就能猜出一二。
副手可不应该是做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