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也借着掌力,廖震挣脱了眼前之人的控制,强提这一口真气不散,落地就想往出冲
给他设的这个圈套,那还能让他跑了么?
几乎同一时间,整个大堂涌入大量的兵卒,眨眼间就封死了所有退路
“完喽”
当即便心头拔凉,这口心气一泄,就在也控制不住了
“哇”的一声,一口血就喷出来
站那摇了三摇晃了三晃,踉跄着倒退两步,勉强倚柱而立
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挪移了,浑身上写无一处不疼。
“你们是谁?某家认栽了,死也想死个明白”
廖大当家憋屈呀,这几个人无论哪一个,从掌力上判断,都不下于自己,可偏偏还做了个套偷袭他,还偏偏自己就一头钻进来了
这真是挖下深坑等虎豹,洒下香饵钓金鳌
可叹自己竟成了鱼鳖,这些年的江湖真是白混了
“廖大当家,久仰久仰,鄙人高堂龙”
那假冒的郡守,边说边手伸耳后,用力一撕,一张人皮面具那便出现在掌心,露出一张四十岁左右的面孔
“高堂胜”
“高堂镜”
“高堂明”
廖震惨笑一声,认出了这几人是谁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高家四杰,你们兄弟什么时候也成了朝廷的走狗了?”
没等高家几兄弟回应,堂后偏门一开,两名仆役搀扶着一人走出,而后又接连走出数人,正是那郡守刘洪基,陈先生和叛徒黄金贵!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此等道理,似你等逆匪是全然不懂的,还等什么?动手”
刘红基双眼血红,怒视廖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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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时候腰杆子也硬了,说话底气也足了,可不是当时被十八匪用刀架住那模样了
杀子之仇,滔天之恨!
他又岂容眼前的罪魁,再多活一秒。
“且慢,廖某还有一问,问过后在动手不迟”
廖震勉强靠在柱子上,死死盯着在郡守身后躲躲闪闪的黄掌柜,咬牙切齿道
“姓黄的,廖某哪里对不起兄弟,竟使的你如此行径?”
一边的黄掌柜,自出场以来一直躲躲闪闪,面有愧色,听了廖震的问话,一时之间也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字来,胀的满脸通红
倒是一侧的陈先生,缓言安慰道
“老黄,事到如今有什么说什么?让你这个大哥,也走的安心一点”
也罢,做都做了,还怕什么?
黄掌柜牙一咬心一横,长出一口气,上前躬身一礼,低声道
“大哥,您没有一点对不住我的地方。相反您对我的恩情,黄某此生不忘,
但凡此次大哥要对付是旁人,哪怕是朝中大员,哪个亲贵王爷,黄某半个不字不会打,
然而大哥要对付的是郡守大人,我不知道也就罢了,知晓后,决不允许,请大哥见谅,大哥走后,逢年过节,小弟必时时祭奠,香火不绝”
这黄金贵最开始说话还面有愧色,说着说着反而胆气壮了。
这就是良知彻底出卖了!
廖震双目血红,切齿道
“就为了这么个狗官?你竟知如此??黄金贵啊黄金贵,老子看错你了”
越说越气,本就重伤在身,在一气血翻涌之下,当即就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人在也坚持不住,顺着木柱缓缓滑倒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