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知易望过去,正好就对上了秉南冬的眼睛,他一尴尬,将目光挪开:“对了,比试都结束了,那你后面准备做些什么?就天天去学堂上课吗,你不考虑请个几天假?毕竟你的伤需要好好养养。”
“这些伤,不碍事。”
瞧着张狂的语气,那看来秉南冬明天又要忙起来了。这在范知易意料之中,倒也没有太惊讶。
从醉香楼出来,范知易为不能打包带走可惜。
他现在唇齿留香,怪不得说醉香楼是天云门一绝,菜做的是真的很不错,秉南冬见他这样恋恋不舍,道:“日后想吃来吃就是了,大可不必这番做派。”
“哎,你不懂。”范知易虽说不会亏待自己的胃,但也没豪横到要天天进豪华大酒楼的地步,毕竟还得存灵石呢。
夜晚的风偏凉,正好现在范知易的膝盖不难受了,于是提议走一走消食。
过了醉香楼那条街,人就明显少了很多。就在此时,范知易的乾坤袋不合时宜地开始抖动。
这个前兆,这个不好的预感……
范知易捂住乾坤袋,结果根本捂不住,他对着秉南冬歉意一笑人,然后刚将乾坤袋打开,就有个令牌迫不及待飞了出来,范知易将它摁在了手里,瞄了一眼秉南冬。
秉南冬轻轻道:“接吧。”然后盯着范知易。
范知易感觉自己要汗流浃背了,心里想着这庄愉景可真会挑时间,然后对着令牌那边道:“那个,我这现在不是……”
“范知易,你那边这两日有没有什么动静?我听说大比结束了但是没有门派出来,出什么事了?”那边庄愉景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输出,“你不知道,我刚在外面没待几天就被我老爹逮回去了,现在在想其他办法溜出来。”
“我这什么消息都没有,你先好好在九万里待着吧。”
“怎么可能,明明……”
“啊,你说什么?”
“什么,范知易你搞什么鬼。算了,总之,你先把你……”
范知易怕庄愉景语出惊人,直接加大了音量打断道:“啊,你说什么,我这信号不是很好,我听不见。先挂了吧。”
“怎么可能会听不见?”庄愉景那边开始了自我怀疑,“何安,这个东西还会坏吗?”
“我不知道。”这是何安的声音。
范知易道:“真听不清,可能是因为我这靠山吧,哈哈哈哈,咱后面再说。”范知易将这个令牌翻来覆去,“这个怎么关来着。”
上次就是庄愉景那边先关的,范知易一直都处于一个比较被动的状态,而令牌那边庄愉景和何安还在讨论范知易口中的“信号”是什么意思。
“范知易,你刚刚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这个令牌传不过来我的声音?不可能,我和何安确认过了……”
突然,何安醒悟道:“确实好像,不太行。”
此话一出,四个人同时沉默。
秉南冬一道灵力过来,世界都安静了,令牌恢复了平静。
随后范知易听见秉南冬笑了一声:“你们居然还用这个联系啊,准备交流些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