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有这样一位人物,他铁面无私,公正严明,仿佛正义的化身,手中三把寒光闪闪的铡刀,是无数罪恶之徒的梦魇。长安城里,他的名字如同雷鸣,回响在每一个角落——林修,那个连皇帝都敬畏三分的包青天再世。
想当年,他在长安府衙,破获的案件堆积如山,三口铡刀下,不知斩落了多少罪大恶极者的头颅。记得那一桩震惊朝野的“金库失窃案”,正是林修以超凡的智慧和敏锐的洞察力,将真凶绳之以法,一时间,他的名声大噪,成为了百姓心中的守护神。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传奇人物,却突然出现在了三田县这个偏远之地,仿佛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暴,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来意。
洪大生,三田县的县令,此刻正坐在书房中,心中忐忑不安。他虽是个贪官,但平日里行事谨慎,从未留下过把柄。然而,林修的到来,却让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他暗自揣测:“这林修,莫非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特意跑来查办我的?”
正所谓“做贼心虚”,洪大生此刻的心境,正是如此。无论林修是否真的针对他而来,他都忍不住将此事与自己联系起来,心中充满了恐慌和不安。
而事实上,他的猜测并没有错。林修此次前来,正是为了调查洪大生在三田县的一系列贪腐行为。那些被洪大生欺压百姓的冤情,早已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动着林修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来人啊!”洪大生突然眉头紧锁,对着门外大喊一声。紧接着,一名身着管家服饰的中年男子匆匆走进,躬身行礼道:“大人,有何吩咐?”
“去,立刻准备一桌丰盛的酒席,本官要宴请一位贵客!”洪大生故作镇定地说道。那管家闻言,不禁一愣。在这三田县,能让自家大人如此重视的贵客,究竟是谁呢?尽管满心疑惑,但管家还是连忙点头答应,匆匆向外走去。
不多时,一名官差双手捧着崭新的官服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服侍着洪大生穿戴整齐。随后,洪大生带着几分忐忑和几分侥幸,匆匆向府衙大门外走去。然而,由于这一番折腾,他已经耽误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
府衙门外,林修的脸色略显阴沉。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仿佛一尊雕塑。而他身边的赵胜、李寺以及钟馗等人,则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特别是钟馗,他冷冷地说道:“这三田县的县令,竟然如此拖延时间,莫非是在隐藏什么罪证不成?”
林修闻言,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他深知,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真正的较量,往往不在刀光剑影之间,而在于心智与意志的交锋。而此刻,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大人,属下去给您讨个说法,再催催他们!”赵胜眉头紧锁,几乎要冲破那沉闷的空气,但话音未落,就被林修轻轻抬手制止了。
林修的目光仿佛凝固成了一柄无形的剑,穿透了衙门外的喧嚣,直刺向那紧闭的县衙大门。“不必,赵胜,我们就在这阳光下静静守候,我倒要亲眼见证,这位‘为民请命’的县令大人,何时能体恤民情,现身一见!”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铿锵,如同冬日里最坚硬的冰凌,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
赵胜闻言,嘴角动了动,最终还是将满腹的话咽了回去。他太了解林修了,这位新来的知府大人,表面上的波澜不惊,实则内心已是一片惊涛骇浪。正如此刻,林修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隐藏着比火山爆发更为汹涌的愤怒。
就在不久前,一位衣衫褴褛、满头银发的老太太,牵着两个稚嫩的孩童,蹒跚着步入了衙门前的空地。小女孩的辫子上还挂着几片枯黄的菜叶,小男孩的眼睛里则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恐惧。他们一家人,是这片土地上再普通不过的一粒尘埃,却承载着生命的重量。
老太太的儿子,一个朴实无华的庄稼汉,二十有几,本该是家中顶梁柱,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横祸,被强行征召至县城外的“鬼门关”——那个以吞噬人命着称的矿洞。那里,是无数家庭的噩梦,无数生命的终点。人们常说,进去了,就别想再带着全尸回来,即便是侥幸逃脱,也是伤痕累累,余生只能在苦难中苟延残喘。
老太太的儿媳,几年前便因病撒手人寰,留下这孤儿寡母相依为命。一家四口,本就风雨飘摇,如今更是雪上加霜。林修听闻此事,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狂风卷起的火焰,瞬间燎原。
然而,更令他怒火中烧的是,他们已在此等候那位县令大人超过半时辰,而对方却迟迟未现身。这不仅是对时间的漠视,更是对民生的冷漠。
正当林修的情绪即将达到爆发的临界点,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从衙门深处传来,如同沉闷鼓点,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紧接着,县令大人那略显慌张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那一刻,林修的眼神仿佛穿越了重重迷雾,直视着县令的心灵深处,那里,是否还能找到一丝为民解忧的初心? :民脂民膏,侯爷亲临(3/5)的奇幻改写中,场景被赋予了更多的色彩与活力,人物间的互动也更加戏剧化。
---
晨光初破晓,县衙的青石板上还挂着露珠,一抹鲜亮的红在晨光中格外耀眼——那便是刚刚换好官服,犹如红云下凡的洪大生,身后尾随着一列整装待发的衙役,宛如一群守护着古老城池的忠诚卫士。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却在见到一位身姿挺拔、气质非凡的来客时,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来者正是赫赫有名的阴阳侯林修,他的到来,让整个县衙的空气都凝固了一瞬。洪大生一眼便认出了这位传说中的人物,他慌忙上前,几乎是半跑着迎了上去,仿佛迟一秒都会惹来天大的祸端。
“下官三田县洪大生,叩见阴阳侯大人!犹如盲人夜行,突见明灯,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未能远迎,实在是下官的疏忽,恳请侯爷宽恕则个!”洪大生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脸上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双手合十,额头几乎要触到地面,那份谦卑与惶恐,就像是初见皇帝的小民。
林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如炬,似乎要看穿洪大生的灵魂:“哦?听洪大人之意,倒是本侯的不是了?”他的话语中藏着一丝冷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凛。
洪大生一听,两条腿就像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若非旁边衙役眼疾手快,恐怕他真要五体投地了。
“洪大生,你这官架子,可真是比本侯的还要大啊!”林修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却也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洪大生此刻已是一身冷汗,只能连连鞠躬,口中重复着:“侯爷息怒,侯爷息怒……”声音中带着哭腔,活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