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小心翼翼地看着县令的脸色,“那个!有没有可能,私生子~实在没有办法光明正大与咱们联络,而且单说那个毒药,这个沈愁就可能不止私生子这么简单,就算联系上了,或许也借不到什么力呀。”
县令有些闹心地捋了捋胡须,“哎!我又何尝不知?可是我在这个县令的位置已经做了五年了,若是再不往上升,上面的人就要把我忘了。”
“你就说说林家那死小子,如果不是他爹以前是国子监的,老子哪用给他好脸色!?”
“本想着借此机会,好好拿捏一下那姓林的,结果刚完事儿人就跑了。”
师爷想了想,出主意道:“县令大人!想要与京都那边搭上关系也简单,你记不记得河东村那个面厂?”
县令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记得!听说也是个小丫头弄的,而且直接略过本大人将生意做到柳州府去了,甚至借此机会直接嫁给了青竹酒楼孟家的那个小子。”
“真是一点儿眼力见儿也没有,等着秋天收税的时候,定要好好为难她。”
师爷笑呵呵地道:“大人!这你的消息就错了吧,我刚刚出去打听到,这个余如月还是那面厂的主人。”
“至于沈鱼,其实是沈老财的女儿,只是打着余如月的名声在外面坑蒙拐骗罢了!”
那县令听见这话,圆润的身体顿时就坐直了。
“居然是余如月的!?”
“我记得,她跟天福楼做上生意,天福楼后面的靠山可是京都里面的大人物呀。”
师爷连连点头,“是呀!与其等着那个不知名的人来联系咱们,还不如直接把面厂给弄过来,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跟京城那个大人物联络了。”
县令连忙拍手叫好,“好!不愧是我的师爷!就这么办!再晾晾那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传言都是她传出去的。”
师爷连连点头称是。
而余如月并不知自己的面厂已经被惦记上了,她还以为是自己的证据不足,于是来到了李府,准备求求秦婉柔帮帮忙。
结果刚到门口,就看见门口站着十多个衣衫褴褛的男男女女。
门口春菊叉着腰,指着他们便骂,“我家小姐大爷心善,屡次容忍你们的恶毒行为,但你们却不知悔改,不仅三番五次想要害我家小姐性命,甚至连刚出生的小少爷都差点儿没逃过你们的毒手。”
“如今,李府是我家小姐做主,她不把你们送到官府关入大牢,千刀万剐就已经不错了,别在这儿胡搅蛮缠,否则,我让门口的侍卫打你们。”
这时其中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带着哭腔喊道:“老爷!你倒是出来看看呀,难道你就纵容这个死丫头把我们赶出来吗?”
“李林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就算我犯了什么错,也不能把他也赶出来呀。”
后面还有好几个女人,也哭唧唧的抹眼泪,“老爷,我们当时可是按照您和花姨娘的吩咐,去对付大少奶奶的,如今怎么说不管就不管了呢。”
李林更是三两下走到台阶上,抬手就要打。
春菊平时可可爱爱的,但要是有人敢跟她动手,绝对是灾难。
于是余如月眼见那个李林从台阶之上,被踹飞了出去,甚至还将那几个哭哭啼啼的姨娘给砸倒了。
就跟打保龄球一样!
满分!
“哼!敢跟本姑娘动手!我打的你屎都出来。”
“你们已经被移除李家族谱了,以后可别打着李家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要是被我给逮到了,直接给你们送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