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淑兰在马车里面颠的自己屁股都疼,她从车上下来,立马去身后的马车找到了秦浩文的母亲。
“冯大姐!你怎么样呀?”
冯菡笑着掀开帘子,“淑兰妹子!我没事!”
“没事就行,走,去找林夫人还有婉柔聊聊天去!”
经过这几天的长途跋涉,她们几个妇人已经建立了深刻的友谊。
反正每次停下来,也不用她们做饭,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便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也算是苦中作乐了。
“对了!这两天怎么没见到如月!?她身体还没恢复好?”
梁淑兰叹气,“之前的事情你们也知道,她为了救自己的大伯哥,没日没夜的想办法求人,最终还是没把人救下来,她心里面实在难受,再加上过度疲劳,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
秦婉柔也长长地叹了口气,“谁能想到那该死的县令居然这么贪,就连孙夫人都没有办法,如月也是尽力了。”
就在这几位夫人痛骂官府,为沈愁感到惋惜时,旁边突然传来一阵阴阳怪气。
“哼!沈愁那种为了女人弑父的畜生,就不应该被放出来,要我说,县令大人也是想着为民除害,况且,沈愁不是余如月亲手送进去的吗?现在装什么难受?”
“要是她老老实实从了我爹,不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吗?反正我二哥又不喜欢他,跟爹跟儿子不是一个样。”
梁淑兰抬起头,对上了沈鱼那双愤恨的眼神。
“你这个冒牌货,居然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要不是我女儿心善,没有去孟家戳穿你,你还能跟我们在这儿阴阳怪气?”
“而且我女儿那是有苦衷的!”
“不像你们家,你爹为了一个妓女杀了正妻,你那妓女娘明知道,帮你爹掩盖罪行,你更是搞笑,非说我家面厂是你的,骗得孟家娶了你!”
秦婉柔也翻着白眼附和道:“你还有脸说别人,你们一家,骗子,杀人犯,包庇犯聚齐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看孟家也没什么好东西。”
沈鱼被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她只是看不上梁淑兰一个泥腿子,居然跟李家少奶奶,胡夫人,林家两位夫人一起说笑。
她认为,只有自己这样高贵的身份,才能跟她们坐在一起。
可偏偏这些人压根儿就不理会她。
孟家人更是在得知面厂不是她家的时候,差点将她给赶了出去。
要不是她肚子争气,怀了孟宸的孩子,她现在怕是要跟自家娘亲一样,被关入大牢了。
一想到自家娘亲的惨状,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哼!你女儿不过是我沈家的冲喜新娘,一两银子买回来的玩意,居然敢违抗主家的意愿,不跟我爹亲热,直接杀了那都是应该的,也就是我们沈家人心地善良,才会让你们如此蹬鼻子上脸,要我说,以余如月的身份,就应该跪在我旁边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