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道寒光闪过,风奎的脑袋已经飞离身体,滚落到叶娇的脚下。
他的脸上还带着惊愕和恐惧的表情,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轻易地被斩杀了。
“啊……”叶娇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
她快步的跑下主位,来到萧墨寒身边,娇柔的说道,“大爷,小女子害怕。”说完, 她假装害怕一般,就往萧墨寒的身上靠去。
“滚!”
萧墨寒冷冷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他周身的威压震慑而出,随即,一股强大的灵力从他手中喷涌而出。
只听噗的一声,叶娇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倒飞出去。她惊恐地看着萧墨寒,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苏玉儿无奈地耸耸肩,对叶娇的行为感到无语。
她心想:自作孽,不可活!
随后,萧墨寒毫不犹豫地出手,将剩下的土匪全部除掉。
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没有丝毫留情。一时间,血腥弥漫在空中,整个山寨陷入一片死寂。
宁远县
县衙内书房中,端坐着一位体态微微发福的男子,此人正是县令–张悔。
他的面容之上,愁云密布,犹如阴霾的天空,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
最近,齐王的传信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插入了张悔的心窝。
信中对金矿采挖进展缓慢一事表达了强烈的不满,指责他影响了军队的用度。
张悔揉着自己那仿佛要炸裂的脑壳,心中的烦闷如汹涌的波涛,一浪接着一浪,让他难以安宁。
这时,许师爷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声音细微,几乎只有屋内的两人能够听见。
“老爷,刚刚收到传信,让老爷您最近小心点。西丰城的刺杀行动无果,还把京城里的据点全部给端了。
估计皇上已快到清阳城。”许师爷那狭长的眼眸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他深知老爷此刻正为采挖金矿之事发愁。
“老爷,风奎已去长留寨盯着去了,最近交易也得谨慎点!”
张悔端起那精致的茶盏,猛灌了一口,“咱们干的可是掉脑袋的事,我不知道,叔叔和丞相有何意图。
真的能确定齐王会登上那个位置?
我真的怕啊!
可是,我目前已骑虎难下了。”张悔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恐惧。
许师爷的面上还在强自维持着镇定,然而,他的后背却早已被冷汗浸湿,仿佛一层冰冷的白毛汗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他也害怕啊!
害怕别最后齐王登不上那个位置,
自己被当成替罪羊,
最后打死老虎,拍死苍蝇。
自己就是那个被拍死的苍蝇。
县令和他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就在两人满心忧虑的时候。
书房的屋顶上,萧墨轩正在倾听着他们的每一句话。“还有金矿?这张悔胆子也太大了吧。”
长留寨
苏玉儿和萧墨寒已经将李四从空间中放了出来,萧墨寒用手轻轻一点,李四悠然地睁开了眼睛。
他有些茫然地挠着头,喃喃自语:“我怎么会晕倒呢?”
苏玉儿连忙说道:“别想太多了,赶紧去救人吧!山匪都已经被解决了。”
李四难以置信地看着大厅内满地的尸体,惊讶地问道:“死了?就你们两个人做到的?”
苏玉儿点头回答:“是的!”
她接着告诉李四:“你出了大厅往北走就能找到牢房,你的女儿正在那里等你。你们可以现在就下山,或者等到明天早上再走。我们这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
李四激动地连连点头:“好好好!我马上就去救人。”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待李四离开后,苏玉儿转头对萧墨寒说道:“夫君,我带你去找金矿。”
萧墨寒疑惑地问:“金矿?”
苏玉儿笑着解释道:“没错,一边走一边跟你说。”
他们朝着库房的方向走去,同时,苏玉儿也拿出一个账本。
萧墨寒接过后翻阅着,越看脸色越沉。他猛的合住账本,“真是看不到的地方都是阴暗。”
“夫君!你这才看了一本,还有好几本呢”
说着说着,他们就已到了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