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些怪人】是谁……
比如梅比乌斯什么的。
再比如千劫什么的。
还有……呃，爱莉希雅算吗？
“怪人……”华闻言思索了片刻，“难道是指梅比乌斯博士吗？”
“贝拉……你应该还没有上过她的手术台吧？”
贝拉偷偷瞄了华一眼。
虽然梅比乌斯的确是自己遇到的那几个【怪人】之一。
但自己提起怪人。
华竟然瞬间联想到了梅比乌斯？
看来梅比乌斯【怪人】的形象还真【深入人心】啊。
不过……
贝拉有些无语。
怎么又是手术台。
梅比乌斯是和手术台绑定到一起了吗？
贝拉摇了摇头，“没有，为什么问这个？”
“梅比乌斯博士……”华迟疑了片刻，“她有很多疯狂的想法，并且常常会将它们付诸实践。”
“除了她自己。”
“没人知道从她手术台上下来的究竟会是什么……或许也没人想知道那是什么。”
华看向了贝拉，“所以，如果梅比乌斯博士想对你做些什么的话，最好还是拒绝吧。”
“她应该不会强迫你的。”
“……”
贝拉闻言。
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试着劝过我，但我不吃那一套。”
“但话说回来。”贝拉看向了华，“在前文明纪元的时候。”
“难道梅比乌斯也这么热衷于邀请别人躺上她的手术台？”
“……”
华不知为何沉默了下来。
看着华沉默的样子。
贝拉马上反应了过来。
“呃……抱歉，看来我勾起了你不好的回忆。”
“没什么。”华摇了摇头，“但是贝拉。”
华看着贝拉，语气十分认真，“只要是她提出的请求，你一定要拒绝。”
“就算当时的情形让你觉得答应下来才是最好的做法，也要拒绝。”
华说着停顿了一下。
“因为那种情形……很可能也是梅比乌斯博士精心设计的。”
贝拉的眉头微蹙。
竟然能让华这样评价。
难道……
贝拉看向了华，“华，你和梅比乌斯之间……发生过什么吗？”
“……没错。”
华点了点头，“我相信其他人也这样提醒过你。”
“但我所说的……或许更能令人信服。”
贝拉思索了片刻，“能举个例子吗？”
“类似的经历实在太多了……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华微微叹了口气，“梅比乌斯博士当然也有优点。”
“她注重公平，对别人所做的任何事。”
“她一定会先在自己身上进行实验。”
“但有件事她始终没能明白……人和人的承受力并不相同。”
华摇了摇头，“蛇能从黑暗中醒过长夜。”
“但人类如果不手持火炬，就只会在绝望中被慢慢淹没。”
贝拉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梅比乌斯曾经做过什么吗？”
华闻言犹豫了片刻，“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
“梅比乌斯博士对曾经出现过的律者……都有过深入的研究。”
贝拉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
虽然也是刚刚和梅比乌斯聊天的时候知道的就是了。
但华现在说起这个。
贝拉有些疑惑的看向华，“华，难道你说的事……和律者有关吗？”
华点了点头，“在我们时代出现的第十二律者。”
“她的存在形式与其他律者有着很大的区别……”
第十二律者？
贝拉愣了一下。
那不是……
贝拉想起了在量子之海中凯文和那个【梅】的对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