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她们都没闲心去搭理这些,窝在后山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是过了几日宋家又再次翻了天,宋老太口口声声说家里的银子少了二十两,是被王翠儿偷走了。
这人都走了好几日了,宋老太银子丢了好几日都没发现?那可是二十两呢。
她还天天扶凳子出来坐门口骂街,一句比一句骂得难听,可见是恨毒了王翠儿了,如今说钱被偷了村民们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宋大山这几日带着哭哇哇找娘的女儿本就烦躁,宋老太病刚好又使劲儿撒泼,今日说银子不见了让他去找王翠儿他也没放在心上。
他娘那么谨慎小心的一个人,银子藏在哪儿连他都不知晓,王翠儿又如何会知道?
他只当他娘是气恼他轻易休妻放人离开才随口胡诌的。
宋老太快气死了,她断了腿行动不便根本出不了门,说银子丢了叫宋大山去追王翠儿把银子要回来他也不信也不去。
大过年的家里没一个人上门全避着他们家走。
儿子指望不上她便寄希望于家里的堂亲,拿着个板凳就一点点挪出门,谁曾想刚出自家大门便摔了。
这下好了,磕到脑袋在雪地里躺了好半晌爬不起来,被人发现时她已经昏迷了。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的救治,人醒过来时已经歪眼斜嘴流口水,呜呜啊啊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说宋老太偏瘫了?”宋禾正坐炕上费劲儿的绣着她那个香囊,听见桃儿说的话猛地抬起头。
桃儿点点头,“可不是嘛,今日李婶子过来串门时说的,昨儿个发生的事儿了,怕是全村都知晓了就咱们在后山不知晓。”
“谁叫她大过年的断了腿也不消停,自个儿摔着了又怪得了谁。”桃儿说着给她姐倒了杯热水。
“姐你喝水,在屋里待久了太干了你嘴巴有点起皮了。”
宋禾将手中的香囊放下,接过热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唇,这才又开了口:“这下好了,老的偏瘫彻底生活不能自理,还有个奶娃娃嗷嗷待哺,宋大山有得头疼咯。”
桃儿坐到了炕上,一脸探究,“你说宋老太说的丢了二十两银子是真是假?会不会真是被王翠儿拿走的?”
宋禾瞥了她一眼,“这我哪里会知晓,这事儿只怕只有宋老太和王翠儿才清楚了。”
“我听说宋大山昨儿个想付药钱时翻遍了宋老太的屋里都没翻出银子来,最后没办法还是找他堂兄家借了银子才付给了大夫。”
“宋老太藏银子的本事真的是无人能及,这么看来还不一定就是王翠儿拿了她的银子,毕竟连宋大山都找不到她娘的银子藏在哪儿。”
宋禾站起身小心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接着说道:“宋老太偏瘫下不了床又说不了话,日后能恢复还好说,恢复不了那她藏的那点家底怕是得跟着她一起走咯。”
“宋大山要顾老的又要顾小的,地里的活儿也得他来做,就是有三头六臂都够呛了。”
“真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造孽多了总会遭报应,这不,报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