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那就不用了,我林家还是出的起这点钱的,再说又不是为了你!”
林心心撅嘴不看朱佑极。
“呵呵,还是要谢谢的,嗯,你看这块玉佩你喜欢吗?”
朱佑极拿出一块白玉玉佩,交给了林心心,上面一面刻有林心心字样,还有一面则刻着:进宫通行无阻。
上次林心心为了把消息传给皇帝,把汪直的金牌给用了,朱佑极就重新给他做了一面,并且通知了下去,佩戴此玉佩不得阻拦,可以随时入宫。
“好了,这次出宫比较急,带的东西不多,下次你们每人都有,那本宫走了!”
朱佑极还有什么政事没有处理,实在不能留下来太久,虽然这满屋子的美女,很亮眼,但他无奈呀。
“民女恭送,太子殿下!”
几女行礼道,李婉儿笑出了眼泪,她终于见到太子了,一表人才,有君子之风。
朱佑极走后,李灵儿看着还在发呆李婉儿,轻声笑道。
“姐姐是不是舍不得呀?”
李婉儿这才回神过来,看着这个死丫头,撸起袖子道。
“你敢说我,死丫头,几位姐姐借个鸡毛掸子,今天好好教训她!”
“啊,救命呀……”
很快闺房内又传来嬉笑打闹之声。
梁芳跟在朱佑极的身后,悄悄回头望了一眼清月楼,在他心里这个清月楼万不可得罪呀,他看的出来,主子对这几个女孩子都有意思,特别有两个已经是侧妃了,以后又多一个巴结的地方。
倭岛*日本石见城。
石见城外的海滩上,人山人海,都是围观的日本百姓和军队,在看到海上那一艘艘如山般的巨船时,不由的生起恐惧,在那巨船面前,日本的战船反而显得如婴儿般脆弱,那一艘艘巨船都有一支特别大的旗帜,红底中间一个白圈,白圈里是一个大写黑色的明字,迎风飘扬。
汪直身后跟着赵辅和万通,站在宝船广州舰的龙头上,低头看着底下的足利义政道。
“本督听说日本目前分为两派,一个是你的西军,一个是你弟弟足利义视的东军,本来这种事认个错也就算了,可小政政说非要割地赔款于我大明,我一再拒绝谦让,可小政政盛情难却,本督也就代表大明收下了,你去把小视视叫来吧!”
“是是是,请总督大人在这里稍等片刻,小政立刻前去叫人!”
足利义政立刻喊来亲兵,去土佐城通知足利义视前来石见,足利义政和她的妻子日野富子还有儿子足利义尚以及城外的百姓和军队,全部站在巨船之下,等着天朝训斥,日野富子向身边的足利义政道。
“你怎么引来大明的天军?”
“吾等不知,吾等已经攻下朝鲜两座城池,谁知大明如此庞大的舰队来了,一开始吾还想反抗下,结果天军还没靠近,一根根棍子会发出白色烟雾,天军一人没死,我们死了两万多人,所以没法打了,特别那火炮,太恐怖了!”
足利义政的话,让妻子和儿子大惊失色,对方一人未死,我方死了两万多人?这怎么打呀?
三个时辰后,乘战船而来的足利义视等人,也是见了鬼,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巨船,随后足利义政跟弟弟足利义视解释了一下,足利义视立刻跳了起来大声道。
“出兵这事,我都不知情,为何我也要跟着赔钱?我不赔!”
“轰……”
汪直举了一下手,广州舰其中几门炮发射了出去,落在一处民屋里,瞬间民屋被炮弹砸中,冒出大量白烟,一个好好的房子就这样被夷为平地了。
“不好意思,本督的火炮不小心走火了,你们刚刚说什么,本督没听见,请再重复一下,记住,我大明不会强迫你们的!”
汪直一脸慈祥的看着他们。
足利义视的嘴巴惊讶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足利义政则是已经领教过了,同时也把日本百姓和日军炸懵了,这炮弹要是砸人身上,恐怕会变成肉泥吧。
汪直接过侍卫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向身边赵辅大声道。
“注意一下,告诉炮手们,稳着点别再走火了,我大明乃礼仪之邦,万一把底下这些人轰死了,这像什么话?”
“好的,总督,炮手们会注意的,应该不会再走火了!”
赵辅双手抱胸,笑看底下岸边的一群人。
足利义视无奈与哥哥足利义政对视一眼道。
“我等愿意主动割地赔款,都是我等的错,都是我等主动愿意给的,大明天军没有强求,求天军恕罪!”
汪直笑着点了点头。
“这种认罪态度还不错,早这样多好,我天朝乃是礼仪之邦,从来不会强迫别人,既然是你们求着我大明割地与赔款,那么本督也就勉为其难,盛情难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