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郑宏说道:“圣旨,也传到了,诸位本座先说清楚,谁要是不听将令,一律军法处置。”
“谨遵将令!”
所有将领抱拳道。
武安侯郑宏看向沐诚道:“四川总兵,你之前说过,所有关隘就镇安关,守军最少,是么?”
四川总兵沐诚回道:“不错,不过镇安关,敌人应该不可能来,毕竟现在根据斥候来报。
叛军在剑门关附近,但剑门关乃是天下雄关,恐怕叛军要铩羽而归了。”
武安侯郑宏笑道:“不错,你们也说了叛军攻不下剑门关,那为何他们还要死磕剑门关?”
石柱土司千总马澄,想到什么,突然说道:“大将军,这会不会是他们的声东击西之计?”
武安侯郑宏说道:“哦,你是何人?”
千总马澄回道:“回大将军,末将是石柱千总马澄。”
武安侯郑宏,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道:“不错,是个英杰。
就像石柱马千总说的,这二哈的叛军在剑门关外,恐怕是佯攻,兵力不多。
而他真正的目标是镇安关,如果本座所想不错,他定然是想渡过黑水河,偷袭镇安关。
只要镇安关被他拿下,一举南下,经过保县,汶川,灌县,就可直达成都府,因为这一条路,我们都没有驻扎守军,沐总兵,本座说的是也不是?”
四川总兵沐诚答道:“的确,除了镇安关有点兵力外,这一路都没有守军驻守,首先兵力不足,其次叛军在保宁府,离镇安关,实在过于遥远。”
“不错,叛军就是琢磨透了,我们这点,所以……”
就在武安侯郑宏准备下令时。
“报……”
门外一名军士跑了进来,跪下道:“启禀大将军,这是保宁府送来的六百里加急战报!”
“拿过来!”
武安侯郑宏翻开,仔细看了之后,整个人不淡定了,呆在原地实在想不通。
身后的镇远侯顾溥,见郑宏呆若木鸡,轻声询问道:“郑叔叔,这战报里究竟写了什么?”
武安侯郑宏摸着额头,对镇远侯顾溥叹气道:“你看看吧。”
“什么?”
镇远侯顾溥看完后,也是惊讶不已,因为他也觉得这股叛军并不是无脑。
此时最适合叛军的战略应该是是偷袭成都府,怎么会围攻保宁府,并且他们怎么攻破剑门关的?
“大将军,这其中恐怕有诈,剑门关乃天下雄关之一,叛军才两万多人,又没有火器,怎么可能攻破剑门关?”
武安侯郑宏摇了摇头,叹气道:“不管有没有诈,本座都要去,万一他们真的兵围保宁府。
万一是真的,不去救援,这追究下来就是死罪,而如果是假的,他们这点兵力也攻不下成都府。”
蓝旗营指挥使沐瓒摇头道:“那他们的目的何在?设下这么大的一盘局,肯定有他们的目的。”
武安侯郑宏此时也没有办法,虽然他感觉到了,这里面有阴谋,为了保险起见。
“广平侯袁瑄、武进伯朱瑛,总兵刘稿,李胜,梁广,率领两万蓝旗营,随本座支援保宁府。
其余兵马,镇守成都府,没有命令不得出城,本座不在期间,听副将军镇远侯顾溥和宁阳侯陈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