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朝中,确实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他了。
想到这里,韦兴的情绪变得更加失控了。
他躺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刘涟看着韦兴的反应,心中有些疑惑。
这个废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韦瑛的弟弟。
想到这里,刘涟的心中不由得有些烦躁。
他不想在这个废物身上浪费时间,于是他准备离开。
两名内侍见刘涟不管了,立刻又对韦兴拳打脚踢起来。
直殿监的日子并不好过,每天都会有新的折磨。
韦兴已经心灰意冷,他躺在地上,任由两人施暴。
“废物!”两人见韦兴没有了反应,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然后转身离开了。
刘涟的出现让他们感到畏惧,但他们并没有放弃对韦兴的欺负。
韦兴的眼泪已经流干了,他躺在地上,无助地望着天空。
他想起了自己的哥哥,想起了曾经的荣华富贵。
但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韦兴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刘公公好大的官威呀!”
随后殿外走进来一个太监和两名内侍,以及众多的内厂番子。
刘涟看向此人心惊不已,不解道:“哦,是王公公呀。
不知王公公前来,是因何事呀?”
此人就是内官监左少监王敬。
王敬扫了周围一眼,看着地上的韦兴,笑道:“韦公公,是谁把你欺负成这样呀?”
“来人,把韦公公扶起来。”
刘涟顿时不悦道:“王公公,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你要明白,如今韦兴是我直殿监的人,我才是直殿监的掌印,你说白了只是一个少监而已,别太过分!”
王敬随手一坐,后面的内侍立刻递来椅子。
“刘公公呀,你就不好奇,咱家为何要来找你,你就没有仔细想过吗?”
此时的刘涟才发现,王敬不但来找自己,还带了众多的内厂番子。
内厂番子与西厂和东厂不同,内厂番子本身就是内侍组建而成,所以是可以随意进入皇城的。
并且西厂和东厂底下人都是江湖上或者军中招募的打手,但内厂番子都是阉人,都是宫中内侍组成。
“你就说吧,咱家还忙的很,没有别的事,咱家就告辞了!”
刘涟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看着周围带刀的内厂番子,刘涟总觉得王敬是话中有话。
“这样吧,咱家让你见两个人!”
啪啪啪。
王敬拍了拍手。
殿外被几名番子带进来两名内侍。
两名内侍嘴被封住,不断的摇头。
刘涟仔细一看,大惊失色,这两名内侍就是自己的心腹,专门与商辂等文人沟通的中间人。
王敬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怎么了,刘公公不记得他们了?”
“可他们不是你的心腹吗?咱家查到他们与内阁首辅商辂经常通信,刚刚出宫回来,就被我们内厂的人给抓了。
内臣勾结外臣,那可是死罪呀,刘公公你解释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