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诏狱。
东厂的深处诏狱牢房,这个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方,曾经是多少人的梦魇。
每当提及东厂诏狱,人们心中便会涌现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
这里,是人间与地狱的交汇处,是黑暗与绝望的象征。
诏狱的四周高墙耸立,仿佛是一道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将里面的人与外界隔绝。
高墙上,几盏昏黄的灯笼摇摇欲坠,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却更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
一阵阵冷风吹过,伴随着哀嚎和呻吟,让人不寒而栗。
狱内的空气弥漫着腐臭和腥臭,令人窒息。
牢房的墙壁上,斑驳的痕迹记录着无数囚犯的苦难和绝望。
老鼠在牢房内窜来窜去,肆无忌惮地啃食着囚犯们的食物。
牢房的角落里,不时传来阵阵虫鸣,仿佛在为囚犯们的悲惨命运伴奏。
东厂番子们手持皮鞭,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每一个囚犯。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残忍和冷漠,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血腥和暴力的生活。
广平侯府之人在狱中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忍受着无尽的折磨和羞辱。
有的人身体虚弱不堪,病死在狱中。
有的人精神崩溃,发疯似地在牢房内乱窜。
诏狱的恐怖不仅仅在于肉体的折磨,更在于精神的摧残。
在这里,囚犯们失去了尊严和自由,每天都在生死线上挣扎。
他们面对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心灵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但厂公尚铭望着这一切,稍显满意。
尚铭踏步在牢房之外,在所有囚犯的注视和哀求下,带着随从,从容的走到其中的一个牢房。
袁琇双手被锁住,整个人面朝下,看的出来,已经被严刑折磨的晕了过去。
“怎么样?他招了吗?”
刑官杨鹏回道:“回督主,应该快了,刚来时嘴巴很硬,现在乖多了,与刚来时判若两人!”
尚铭冷笑道:“果然不愧是武将,还是有一点点骨气,用水把他浇醒,本督有几句话想问问他们!”
同时尚铭对一个番子交代了几句。
“是!”
满身伤痕的袁琇,此时的样子跟以前大不相同,如同地狱刚回来的恶鬼。
被一桶水浇醒后,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面前的尚铭,不过这眼神中带着恐惧。
“督主,救命呀督主,我是冤枉的呀,督主求求你呀!”
番子递过来一张太师椅,尚铭坐下笑道:
“本督咋救你?你又不肯说实话,说了实话一家团圆不好吗?
还有你哥哥袁瑄想杀武进伯朱瑛灭口,已经失败了,自己也被白莲教败类杀了,如今袁府就剩你一根独苗了。
你不说是死,说了本督倒是可以好好考虑给你一条生路,你觉得怎么样呀?”
袁琇心中慌乱,他不想死,他的能力本来就不如哥哥袁瑄,从小锦衣玉食,怎么会吃的了这种苦?
“我、可我不能说,说了就…………”
袁琇心里担心自己说了,尚铭会不会杀了自己?可不说,自己也不想在这里待了。
尚铭说道:“不说是吧?
好,来人,把广平侯府的几个小娘子带上来,当着袁琇面,挑几个江湖上的采花贼和她们好好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