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官府的吗?凭什么叫我摘下面具?”
碰碰运气吧,绝不能就这么轻易得到叫他们摘下面具。
“就当是我兄弟二人今夜无事好奇罢了。不过确是我二人失礼,作为补偿这些银两还请小公子收下吧。”
健壮男子说着从腰上拿下荷包来,拉起姜念的双手做合拢状,看也不看就倒出了十几块铜板。
“可我实在不便摘下面具,我脸上有些瑕疵……总之这钱我不要。”
姜念不得已只能双手捧着铜板,连连拒绝要将铜板还给男子,说话间语气中已经带了哭腔。
结果不等姜念反应,另一人直接伸手扯开了他的面具。
“呀!”
两人看清了面具下的脸,左眼和额头上大块的黑色胎记,姜念眼中瞬间酝酿出的泪花把两人吓了一跳。
另一人连忙把面具还给姜念,还贴心的帮他系好绳子。
健壮男子此刻满脸歉意,把十几块铜板取回,重新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来,放到姜念手中。
“打扰了,不知公子的脸庞竟是如此,是我二人冒昧了,还请公子见谅。”
两人连连道歉躬身作揖,姜念不敢停留只装作伤心又愤怒的样子,快步离开了。
不知这些人到底为谁而来,又是何目的,但总算逃过一劫。
终于混入人群的姜念心里默默想着,东拐西拐慢悠悠回到了钱家四合院。
“小钱,饿不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钱爷爷带着钱一几人都坐在院子里等他呢,正屋的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看来就等姜念回来开饭了。
“路上遇到点事情,随手做了个小生意。”
姜念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过,将那二两银子掏出来在手中掂了掂后,分别递给了钱三钱四。也不想在此事上多说什么,岔开了话题。
“给弟弟们做下个月的零用好了,好饿啊,我们先开饭吧。”
夜渐渐深了,路上人流都散了。
客栈门前,刚刚拦路那二人一无所获还赔了二两银子出去,回去复命的路上懊悔不已的讨论着先前那胎记男孩。
瞧着五官挺周正一男孩,竟被那大片黑胎记给毁了。
“什么胎记?那男孩后来去哪儿了?你们仔细同我说来!”
两人正说着呢,领头人言三也从另一处出口赶回来,在两人背后听闻此事,立马出声打断了他们俩的对话,语气急迫的询问道。
两人被言三的神色吓了一跳,但还是将胎记的事情细细道来,不过那男孩后面去哪儿了他们可不知道。
言三听完后没再回应,直奔言夫人的客房复命去了,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