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又问,“那道符纸怎么回事?”
“哎,有些时候办事,不方便主家在场,就弄点小东西吓唬吓唬他们,也可能有些东西不方便解释或者解释起来太麻烦,就搞点儿大家能接受的,这东西不是挺符合正常人对‘鬼’的认知么?”叉叔说着叹了口气,“咱们这‘科普’,任重道远哦。”
我俩说话的时候,周一白眨巴着眼睛不知道琢磨什么,这会把话接了过去,“叉叔,你拿张升做引,为了引那收破烂的老头出来,才给他几千块钱,我和小天这工资……你是不是对我们有别的企图?”
叉叔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我怕你们生活得太苦。”说完也没等我们,骑上他的自行车就往前走了。
自行车虽然破,但也比我们走的快。
周一白脚步停了下来,“是诶,生活别太苦,打个车回去吧。”
上了车,路过叉叔的时候,周一白降下车窗,对着他喊道,“叉叔你跟你心爱的自行车慢慢遛弯儿,我们先回去啦。”
“你们两个臭小子还是人吗?老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过来看你们两个,你们打个车走了?”叉叔猛蹬了几下,但肯定是追不上车的。
周一白转头看了他一会,笑够了,才让司机停下来等他。
叉叔追上来把自行车塞进后备箱,上了车的时候还气喘吁吁,“算你们还有点良心。”
“谁让叉叔你嘴里没一句实话。”周一白盯着他的后脑勺。
“你俩嘴里实话多,全是大实话。”叉叔虽然这么说,可目光却只是落在我身上,显然今晚的事,他是全都看在眼里了,我能吸阴气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但是我晕过去之后,把全小区的玻璃都弄碎,显然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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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之前我给他解释过不能说的原因,他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摸出手机给钱富贵打电话,“钱老板,我是叉叔啊……睡了么?这么早就睡了?我还以为富贵新区那事影响你睡不着呢……没什么大事,就是跟你说一声,事情解决了啊,但是有点棘手,闹得实在是太凶,本来看在黄老板的面子上,我也没多收钱,但我这边有两个人受伤……行,你明天早上让人去小区看看就知道了,有事再联系。”
叉叔挂了电话,一脸的神清气爽,看样子钱富贵是真有钱,应该不会心疼那些玻璃。
回到家,我对着周一白眨眨眼睛,迅速的就跑了房间,把青布口袋收好,倒在床上就睡。
在进入梦境的那一刻,我就惊呆了!
所以刚才在富贵新区,我真的不是魂魄离体,那会就是在做梦了。
我周围不再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就跟我平时看到的东西是一样的。
我出了房间,下了楼,看到叉叔和周一白还在客厅,周一白身上有伤,叉叔正在给他上药,他俩在说话,但是依旧和刚才一样,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我绕过他们两个出了门,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院子的地上还有之前我和周一白练习避傀步的八卦图,我按照之前的记忆,在八卦图上随便走了走,轻松无比,再也不会磕磕绊绊。
我正转悠着,突然看到有一个人朝我走过来。
他灰败的脸色告诉了我他的身份,他木然的走近,停在我身前不远处,没再往前走。
我也意识到,因为环境变的跟睡着之前一样,所以以前在我梦里那个不是很清楚的黑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