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卿眸色微亮,顿了一秒,亦是骤然翻身将人重压了身下。
细细打量了一番嘴硬脸皮薄,脖颈脸颊已烫红的轩辕琦,他嘴角一勾,骨节分明如玉修长的手控制了轩辕琦的脸颊,俯身去。
纠缠了一阵,待彼此气息喘息方罢。
“跟你说了,不要用这称谓,怎还用?”
白月卿与轩辕琦额头贴额头,彼此的呼吸还粗重纠缠着,低哑的提醒。
“呵,事实便是如此,怎还在乎一称谓?”
轩辕琦带着明显的气息无谓的哼笑,内心亦是无谓彼此身份。
“嗯,倒也是。”
白月卿微呆望着他,仿在思考,后,顺着应了。
他自然的埋头去贴在他耳侧喑哑的低喃了句。
“……是圣上你自己送贴上来的,本座便,笑纳了!”
话落,薄唇一吻轻落在了轩辕琦的耳垂,又不觉够味,张唇咬了下去,吮吸了一番。
他忍了好一阵了。
自己忍耐时,他竟还有意无意的时不时的撩拨自己。
那怪不得他了!
正好他酗多了酒头疼,他身上带的浑然而成的淡淡药香味着实好闻,他好想全都纳入自己身体,全都贪婪的索取过来。
——
这话说的,哪一回不是自己贴身送上门的?
好在……他在他面前已经不在乎脸面了!
轩辕琦禁不住那动作,敏感的闷吟了声,捏着白月卿衣衫的手死死捏紧了来,身体更是扛不住的僵硬绷紧了神经。
如此纵情的白月卿,他自是了解,他不会就索取些吻那么简单。
“月,月卿你……真要在这窗口……?”
轩辕琦呼吸微伏,脖颈稍仰,意识清醒的提醒。
“嗯,放心,这回设了结界了……”
白月卿深深浅浅的吻落在他脖颈,带有情欲的低哑嗓音应的含糊不清。
话落间,突听得撕啦一声,轩辕琦的衣襟被他撕裂了来,大半的身躯显了外头。
轩辕琦一惊,眸色倏地瞪大。
“……”
温润如玉的人,怎在这事上这般野蛮?
白月卿一把撕开他的衣襟,俯身偏头埋入了他颈侧锁骨,唇只差一寸触吻上时。
“……你可别又认错人了,朕是轩辕琦,别又当是古瑟古公子!”
轩辕琦一把抵住他胸口,骤然没好气的道了句。
倒是会记事的,这事儿竟还记着!
闻言,白月卿欲亲下的动作一僵,顿了秒,毫不犹豫的直接朝他白皙的脖颈咬了下去。
不重不轻,但足够让轩辕琦清醒的刺痛。
一口咬下后,白月卿呼吸粗沉低哑的在他耳侧缱绻的道了句。
“这样,不就能确定了?”
“你,你属狗的?”
轩辕琦惊怔的结巴出口,反应的抬手摸了把自己被咬的脖颈,伸手面前来看,竟然没有血。
轩辕琦:“……”
他眨巴眨巴着眼睛,盯了两眼自己干净的手,又望了两眼压抑着情欲似笑非笑望着他的白月卿,一时犯懵。
他这次竟然没有下狠将自己咬出血?
“呵,没有血。”
白月卿着他的视线瞟了眼他的手轻笑了声,道的宠溺。
然后,未容他反应,又埋进他脖颈,或深或浅的吻落了下去,吻得轩辕琦身子一怔,骤然全身如万千蚂蚁爬过般酥麻。
“……现如今,本座怎还舍得伤你?”
片刻后,白月卿埋在他脖颈间,陆续的吻落下,呼吸粗沉似含糊不清,沙哑抑制的深情解释了句。
话落后,他微抬起埋脖颈的唇,咬含了下他耳垂,滚热的呼吸呼在他脖颈间,又刻意凑在他耳廓,呼吸径直呼进了轩辕琦的耳里。
带着浓重的喘息,轻笑了声。
“呵,那话……圣上怎就不能换种法理解呢?却要一定是那般想?”
低哑的嗓音透着压抑,说着在他耳垂又啄了口,细细低笑语,极致深情温柔替其解析。
“圣上也可以理解为……本座许是怕将别人认错成你,才需刻意记住圣上的味道?”
想记住他的味道,不就是想区分他跟古瑟么?省的酗酒了迷了眼时又误把自己当成他!
难道,那样的话……许也确实可以这般理解?
真是自己理解错了?
他是真有心要刻意记住自己的?
轩辕琦呆愣麻木着,面对突然于自己这般温柔深情的白月卿,一时缓不过来,脑袋不仅被他亲热得一片空白,更有因为他的话。
衣物散落了一地,清雪纷飞,将空中如散垂了一层纱,从檐间瞟去,朦胧虚缈,惊艳美幻。
正呆茫思绪时,白月卿手上光芒一焕,推压开其半屈的腿,莫名沾了晶莹药脂的手指顺势抹了其上,吻着其唇即推身上前,毫不含糊。
轩辕琦身子一颤,亦是自然控制不住的出声,却被其薄唇再度覆没。
心驰神往缱绻缠绵的声响被纷雪覆盖,只听得檐外素雪窸窸窣窣飘落的美妙乐韵。
“月,月卿不需要生气……朕……不会让父皇利用你的……嗯/哈!”
虽是缠绵悱恻间,但轩辕琦还是忘不了白月卿大殿上生气之事。
白月卿却是用了道狠劲回应,他情不自禁的哼叽了声,仰了脖颈,声音发出一半,便被白月卿薄唇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