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这混蛋,一定是来捣乱的!
许是上辈子欠了他了,做为其主子还事事反被说!
也不知道是酒呛让人头晕,还是被若尘给气的,古瑟抚捂脸的手撑了额头,一面揉了揉太阳穴,一面无力的抬手挥了挥,让屋里的两女子都下去了。
两女子相觎视了眼,后悻悻恭敬欠身离开了,掩紧了房门。
待他们离开,古瑟方放下手,抬起了头来,不悦的打量了一眼仍旧杵在门口未动的若尘。
“这下你满意了吧?”
无语的怼了句,抄了那女子斟的酒又是仰脖给灌了,才灌下,又是不习惯的被呛得一阵低咳。
若尘见势抬起只手本欲制止的,却是没来得及。
他眉梢兀自跳了跳,轻叹了口气,直身走了过去,终肯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他安静的走到桌边坐下,拿起古瑟放下的酒杯心不在焉的打量起来。
“古公子,你……没人教你,花楼的酒,是不能随便喝的么?”
悠悠的道了句。
闻言,方才还恹恹颓然模样的古瑟瞬息神色一震,双眼瞪大,震惊的盯着无澜的若尘好一会儿。
歪了头,皱着眉头,无语到了极点。
他干巴巴吞了口口水,无力缓幽幽反问。
“这会儿说,你觉得,还有用么?”
自己都被他气得灌了两杯了!
一瞬间,心理作用,古瑟便觉肚里一阵翻肠捣肚灼烧。
他又干巴巴咽了口口水,一边眉稍挑着,瞄了眼若尘手里的杯子,迟疑着小心翼翼的问。
“这……酒里下了什么?”
若尘神色无澜,挑了下眉,放下手里无心打量把玩的酒杯,抬起眉目有意思的瞟着古瑟。
故顿了一秒,又朝他挑了下眉,浅带若无的微笑,悠闲道。
“倒也没什么,就是……让你欢愉时,更销魂些。”
“……”
果然,真是下了这东西。
好了,故意气着自己将人赶走,然后又刻意来跟自己解释这些。
呃……
“若尘,你……怎么这么不厚道?自己主子也敢坑?”
没好气的咬牙切齿挤了句,无语的瞪了若尘眼,然后起身就走。
“古公子去哪?”
若尘意外眉梢一跳,若笑的望着跨出去两步的古瑟问。
古瑟倏地顿下脚步,迟疑了片刻,缓扭回头来,幽幽的瞟他一眼。
“古公子去找大夫解药!”
没好气的丢下话,径直几步跨到了门口。
未等若尘回应,门已经被他吱呀一声拉开了。
若尘还不急的坐在桌边,一直盯着古瑟气势汹汹往门口冲,却看到他拉开门一步跨出去后,另只屋里的脚收的僵缓。
僵收回后,他就僵杵在了门口,侧颜看得出的脸色突然诧异震惊模样。
“??”
见此,若尘微有意外,诧异的望了许,起了身来,走了过去。
待他走到门口从旁边一步跨出去时,虽没有古瑟那般震惊呆愣模样,却也是眸色震惊一艳,略显意外。
这……,怎的突然都凑一起了?
好了,一伙人全都跑这花楼来了,这花楼,甚时候有这般魅力了?
——摄政王来了,当今圣上也来了,竟连圣洁高贵的妖神亦来了!
摄政王能来他能理解,妖神白月卿能来,他或许亦能理解——两者都为古瑟而来罢。
那……当今圣上轩辕琦,又为何突然在这?
还跟白月卿站一个门口?!
——隔着一间雅间的门口,轩辕琦站在门口意外僵痴的望着他们,白月卿就站他身后,那站着的方位姿势,应是同他们一般,轩辕琦先出房间,白月卿后步跟上的。
而他们后方回廊拐角口,时吟就站在那里,神色冷清望着这边的两方人。
“……”
饶是冷静如若尘,都经不住眉梢一跳,嘴角抽了下。
呃……
看来这花楼可不是一般的香!
若尘望了眼站距离较远的时吟,视线即落了面前不远处的白月卿身上,将他打量一遍后视线落了他面前的轩辕琦身上。
细细的打量一眼,略微皱了丝眉头。
这,当今圣上心悦于这白月卿,几经有刻意纠缠,他……
思绪着,若尘瞄了眼他们身后房间门口,却是没再见有人出来。
一时间,他也思不清楚,他们能出现在这,这是做甚。
“圣上你……”
“嘘!”
先回神打招呼的是古瑟,但被轩辕琦食指竖唇边的动作打断。
——古瑟其实是跟轩辕琦同一时间开门,同一时间从各自房间跨出来的。
闻声同一时间抬头相望,却是不约而同对望,两人亦就那样木讷讷震惊的呆怔了好一会儿。
然后,古瑟便看到白月卿从他身后房间跨了出来,依然是白衣胜雪圣洁。
本欲打招呼的古瑟愣是将到喉咙的话给吞了下去,就那么痴痴愣愣的望着,盯了好一会儿白月卿,视线方落轩辕琦身上。
他是看着轩辕琦跨出来的,房间不曾有他人出入。
所以……
后来,便就是若尘见他异样,跟着起身走来跨了出来。
遂,即成了间隔一间雅间的房门口,两两对望。
而白月卿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拐角,时吟亦出现,自白月卿跨出门口到的,如此,若尘才算是他们当中最后一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