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防军海军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发展,在这个过程中会根据拟好的计划和局势变化,不断调整着节奏。
而在此期间中,邻国日本似乎认为捕捉到了与华夏实力接近的难得机遇,内里本不安分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
受到欧洲战争的刺激,以及在这个特殊时期经济上和海外殖民地的急速膨胀,让日本扩张的野心也跟着再度狂热。
于是,借着这个大好时机,以及与欧洲盟友因战争变得更为亲密无间而有恃无恐的感觉,日本人重新打起了吞并朝鲜的算盘,并且开始付诸具体的行动。
日本的举动,自然为华夏所关注和不满,同时也在朝鲜国内引发了巨大的反弹,各种抗议、集会乃至针对亲日派的暗杀事件频起。
朝鲜人的抗争,遭到了日本的血腥镇压,日本驻军对游行抗议的朝鲜民众痛下杀手,制造了多起震惊世界的惨案。
在日本的高压之下,朝鲜无力自救,眼见将迈向彻底亡国,只能寄希望于外援,遂秘密派员赶赴华夏,乞求相救。
朝鲜密使在华夏四处哭诉,并且十分希望能够见到陈沅琪,当面进行求救。
对于从朝鲜来的访客,陈沅琪从内心里是很不待见的,只是碍于多方考虑,才在多日后给予了唯一一次非正式的接见。
在这次见面中,朝鲜密使很是一番苦苦哀求,希望华夏能够全力救护朝鲜,而朝方也定不会忘却这份恩情。
陈沅琪在听罢后,却先是狠狠的斥责了对方。
他说中原自古便是朝鲜的宗主,亦屡次为救护尔国劳师远征,明清两代皆曾为此靡费巨数,代价斐然,然而尔国却常行背主忘恩之事。
明代时为救朝鲜平倭乱,两番东征损耗极大,以致动摇根本终至速亡,可事后尔国君臣却对明军将士加以诋毁,殊为可恨。
及至前清,数度护朝御寇,尔国却内不知修德,外又不能自保,只待危难时,方想起向上国求助,过后便又鼠首两端,恩义皆弃。
1897年尔国国君竟自立为帝,建号所谓“大韩”,如此僭越之举,便是彻底割弃往日恩主,华夏既不承认,尔国又怎敢舔而再来相求。
陈沅琪的贬斥,令朝鲜使节面红难对,只能低首不住称罪,又不忘依旧哭求华夏仍念往日宗藩关系,出面维护朝鲜。
对于对方的软磨硬泡,陈沅琪等人也是无奈。
他们虽然不想予以理会,但考虑到涉及华夏周边的安全态势,以及为了遏制野心不断膨胀的日本,最终还是不能置之不理。
当然条件也必定是有的,那就是要对方自废所谓“大韩”帝号,并对过往虔心自省。
听闻受护有望,密使哪管得了其他,忙不迭的应承下来,称一定把上国要求尽数带回。
反正不管怎样,远东的地缘关系就是如此,即便没有朝方的来求,华夏总归还是要趟这趟浑水。
于是华夏对日本在朝的各种行径,愈发予以严厉的抗议和警告。
而日本这次也仿佛是吃了秤砣一般,罕见的极为强硬,使得东海周边的局势日趋紧张,一场新的地区危机再度显现。
日本这一次有此表现,其重要的原因之一便是认定华日之间的海军力量,恰处在最为接近的时期。
海军的实力,在朝鲜问题的博弈当中,被视作最为重要的砝码,因而感到有了底气的日本人,才决定应该抓住时机,猪突进取。
事实的情况究竟如何,不妨来盘点一下。
至1915年底时,在已经建成服役的主力舰方面,日本拥有新旧舰只共计二十五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