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松林那边发现了一棵大灵芝后,姜芜后面逮着时间就往那边去,却一次也没再发现灵芝,这让姜芜感觉很是失望。不过转念想想,这灵芝发现也是意外之喜,没有就没有了吧。
姜芜很快就收拾好心情,专心继续她的武器制作。没有其他人的时不时捣乱,姜芜和阿塔两人的速度以不可置信的速度完成。
在五天后,首领所说的武器已经做好,今天只要连接上就成为一件新的武器了。
看着地上那一堆的零件,阿塔一时间还不知道姜芜是怎么做的,只能问:“阿芜,这些要怎么做?这看着也不像是武器啊?”
姜芜拿起两根铜棍,小心翼翼地将它们的两头对接在一起,然后拿起一旁已经融化好的铜水,缓缓地倾倒在连接处。瞬间,一股浓密的青烟从连接处升腾而起,弥漫在空中。
随着青烟渐渐散去,眼前的景象令阿塔感到十分新奇。只见那原本分开的铜棍,如今已经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了一起,仿佛从未分离过一般。阿塔好奇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连接部位,感受着它的坚固和稳定。
就在这时,阿塔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紧紧握住铜棍,试图凭借自己的臂力将连接的地方掰断。然而,无论他如何用力,那连接部分依旧纹丝不动,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反而因为用力过猛,他的手臂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拉伤了韧带。
接下来的几天里,阿塔一直捂着受伤的手,不敢再过度用力。而这一幕被姜芜看在眼里,她不禁笑出了声。她没想到阿塔会如此倔强,竟然想要挑战这坚硬无比的铜棍。看着阿塔无奈的表情,姜芜的笑声愈发响亮,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她欢快的笑声。
阿塔看着姜芜那肆无忌惮的笑容,心中并没有感到一丝羞恼,相反,他觉得姜芜此时的模样十分可爱。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眼中流露出一抹温柔。
就在这时,阿泽狩猎归来,恰好看到了阿塔脸上的笑容和他与姜芜亲密交谈的场景。阿泽瞬间明白了一切,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一直以来明示或暗示过多次,但姜芜始终对他冷若冰霜,没有丝毫回应。如今,看到她与阿塔如此亲密,阿泽的内心充满了挫败感和失落。然而,他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种痛苦和无奈。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真如部落里那些人所说,阿芜是一个不知廉耻的雌性吗?不,他绝不相信!
带着这样的疑问和不甘,阿泽完全不顾其他,径直朝着姜芜和阿塔所在之处冲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当面质问姜芜,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阿塔,为何她总是对自己视而不见,看不到自己的优点呢?
“阿芜,你在这做什么?”
姜芜听到声音,笑着的笑容瞬间消散,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在看到阿泽时,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说:“阿泽哥,我不能在这?”
姜芜的问话让阿泽瞬间有点下不来台,但心里有个声音,让阿泽要明白姜芜心里的想法,于是硬着头皮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问你为什么在这,还跟阿塔有说有笑的?”
姜芜指了指不远处的炉窖和手里的武器说:“还能做什么?这是在做武器啊,不然你以为是做什么?”
这......看着面前的一堆零件和不远处的炉窖,这确实很像是在做武器,但想到刚才那有说有笑的模样,阿泽又反问起来:“那......那做武器也不用说说笑笑的吧?让别人看到像什么话?要知道阿塔可是还没有配偶,你也还没成年,要是被部落的人看到,不知道要说什么闲话呢 。”
“我和阿塔只是在做武器,这有什么好说的?倒是你?你在这说这么是想说什么?”姜芜觉得阿泽简直不可理喻。
“做武器?别以为随便一点东西就说是武器,也不看看首领手里拿的是什么,你这堆东西怎么看也不像是武器,反而像是在这搂搂抱抱的,要知道,你还未成年!”阿泽冷哼一声。
“你别血口喷人!阿泽,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处处针对我?”姜芜也有些生气了。
“我……”阿泽顿时语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姜芜和阿塔在一起,他就忍不住吃醋。
这时,阿塔也忍不住站出来指着阿泽道:“阿泽, 我跟着阿芜是首领配准的,就是让我来帮着阿芜做武器,还有,你说的这堆东西,做好后就是我阿父想要的武器,你可别乱说!”
阿塔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阿泽就像是被点着的炮仗一样,整个人都炸毛起来:“嘿,你这说的是武器就是武器?你自己看看,不管是怎么看,这都不像是武器的模样,说笑话也不用这样吧!还有,阿塔,你要记得部落的规矩,还未成年的雌性不能跟雄性交配,你身为首领的儿子,可千万不能破坏这个规矩!”
阿塔被阿泽的话也气得不轻,看向阿泽的目光都带着愤怒,一下就抓住阿泽的肩膀威胁道:“阿泽,我警告你,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给我想清楚再说,要知道阿芜为了这武器,已经好多天都没好好休息了,现在好不容易差点就做好,你在这说什么话?你这样对得起阿芜?对得起我阿父?”
“我......”阿泽被阿塔的质问说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我个不停。
像是不想浪费时间,阿塔松开抓着阿泽肩膀的手,走回姜芜身旁,对着姜芜说:“阿芜,别管他,我们继续,争取今天把这武器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