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不少人对此半信半疑,但经过此次柬国之行,陆右出色地完成任务,并逐渐从幕后走到台前,进入到更多人的视野当中。
那些原本持观望态度的有心人也开始密切关注起这个年纪轻轻却深得大领导器重、且能独当一面承担重要工作的年轻人来。
在中方阵营之中,绝大多数人对于越柬战争就这样草草收场,无疾而终感到十分欣喜和解脱。
然而,却有那么寥寥数人对此结果不仅毫无兴奋之情,甚至还隐隐透露出些许失望之意,他们便是曹坤、郑飞、铁塔以及李响这几位。
郑飞和李响二人,纯粹是由于丧失了能够无所顾忌地疯狂撒野的大好时机而满心懊恼。
毕竟对他们而言,这样能让他们尽情释放内心狂野一面的机会实属难得,如今就这般眼睁睁地看着它溜走,怎能不让人心生不甘呢?
相比之下,曹坤和铁塔的情况则稍有不同。他俩可不仅仅是没玩够这么简单,而是尚未充分体验到那种酣畅淋漓的战斗快感。
从当下的局势来判断,往后要想再度寻觅到如此绝佳的机会,只怕是希望渺茫了。
与此同时,西哈克总统正亲自率领着中柬双方的有关人员,与越国展开关于战争赔款的艰难谈判。
这位久经沙场的老狐狸此刻可谓真正摇身一变,成了一只仗势欺人的“狐假虎威”之狐。
面对中方所展现出来的那令人瞠目结舌、无可匹敌的强大实力,西哈克打心眼里感到无比激动。
作为最先与中方在经济和军事领域实现深度捆绑合作的国家元首,他深深地认为自己过往所做出的每一项决策都仿佛得到了神明的庇佑一般英明神武。
在这次至关重要的谈判桌上,西哈克毫不客气地狮子大开口。
他先是详细罗列并阐述了柬埔寨在这场战争中所遭受的巨大损失,紧接着又着重强调了中方为支持柬埔寨所付出的沉重代价。
其言辞犀利,态度坚决,显然是决心要为自己的国家争取到最大程度的赔偿。
越国此刻真是陷入了绝境,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向强大的米国递交援助申请,满心期望着能得到支持来弥补与中柬两国交战所造成的巨额损失。
然而,米国高层正处于一片愁云惨雾之中,被中方日益崛起的实力搅得心神不宁,整日忙着商讨应对之策,根本无暇顾及越国这个“小弟”的死活。
越国这下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仅没有从米国那里获得丝毫帮助,还把自己搞得声名狼藉。
在心里暗暗咒骂米国过河拆桥的同时,越国不得不转过身来,可怜巴巴地向中柬两国苦苦哀求。
只可惜,他们碰上的可是正春风得意的西哈克。这位经验老道、狡猾如狐的人物岂会轻易放过越国?
他铁了心要在越国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肥肉,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与此同时,陆右刚刚返回大使馆,便收到了准备交接工作的通知。
其实这在他的意料之内,毕竟无论是至关重要的柬国大运河项目,还是已经结束的柬越战争,确实不再需要他继续亲自督阵了。
而另一边,曹坤和郑飞等人则满脸不情愿地踏上了离开柬国的归途。
虽说他们此行是以个人身份前来,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未曾逃脱过国家的严密监视。
经过这次事件,许多领导对陆右的这几位师弟也有了全新且深刻的认识。
伊琳带着深深的眷恋和不舍回国了。
在即将转身离开之际,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坚定又温柔地看向陆右,轻声说道:
“我打算逐渐减少我的工作安排,把更多的时间留给自己。其实一直以来,对于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太多的渴望和追求。
而且就算因为降低出镜率可能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响,比如人气下降或者关注度变低之类的,我也并不害怕。”
说完这些话之后,伊琳微微抿起嘴角,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陆右静静地听着伊琳的决定,脸上始终挂着理解和支持的神情。他轻轻地点点头,表示对伊琳的选择没有任何异议。
毕竟,在他看来,只要伊琳能够过得开心快乐,其他的一切都显得不再那么重要。
在伊琳离开之后,陆右和仙儿在柬国停留了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
这段日子里,他有条不紊地处理完了手头所有的事务,然后与仙儿一起悄悄地踏上了归国之路。
然而,此刻在陆右的内心深处,按计划是时候做那件至关重要的婚礼大事了。
尽管他向来都是个惧怕繁琐事务的人,特别是像婚礼这种需要频繁应酬、迎来送往的活动,但他心里清楚,自己必须要这么做。
因为他深知自己有愧于身边的女人们,所以想要通过这场婚礼来做出些许补偿,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也好。
但摆在眼前的现实问题却令陆右感到无比头疼,那便是他的众多女友们彼此之间还存在着互不相识的情况。
每当想到这个问题时,陆右都会忍不住在脑海中幻想出一幅画面:当那些性格迥异、背景不同的女人们齐聚一堂的时候,究竟会碰撞出怎样激烈的火花?场面会不会失控?大家是否能和谐相处?
一想到这里,陆右下意识地咂吧咂嘴,只觉得一阵头大。
最终,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陆右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或许还是先把这件事情往后拖延一段时间比较妥当。
返回华京之后,陆右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一个幽静而神秘的地方,与大领导展开了一场机密的对话。
陆右坐在大领导面前,目光坚定却又带着一丝犹豫。大领导则面带微笑,眼中透着期待和审视。
随着交谈的深入,陆右时而点头应允,时而坚决摇头拒绝。每一个决定都像是在天平两端权衡着利弊,艰难而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