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王萧燮。
北离,太安帝的二子。
当真是个“草包”!
感觉还不及自己身边的一个亲卫。
要是这样的人,成了北离之主,恐怕不等北阙遗民打来,北离离灭亡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恐怕,这也是如今太安帝身边的大监,浊清支持他的原因吧。
北离。
天启城。
景玉王府。
沉浸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
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皇子成婚,普天同庆,举城欢庆。
就在青王萧燮,前脚刚踏进景玉王府之时,天启城中,就有人正在杀往景玉王府。
此人,正是从千里之外的南诀赶来的叶鼎之。
手持玄风剑,魔仙剑略有小成的他,所向披靡,一往无前。
心中秉持着对易文君那深厚的爱意,仿佛杀神附体一般,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虽然,影宗已经派了影卫去阻拦,但是却没有拦住叶鼎之。
此时,天启城,皇宫内,泰安殿中。
太安帝正在悠闲的看着面前的棋盘,陷入沉思。
而大监浊清,则是一直守候在一旁。
“这影宗和皇室结亲,这在我北离开国以来,从未有过。”
“但是,瑾儿求孤赐婚时,孤还是答应了,你可知道为何?!”
太安帝一脸深沉如海,深邃的双眸,不起一丝波澜,依旧是低着头,注视着面前的棋盘,似是无意的跟身旁的大监浊清说道。
“圣人之心,奴才怎么能猜的到呢!”
一旁的浊清诚惶诚恐道。
太安帝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角落里的大监浊清,缓缓说道,“浊清啊,你跟了孤十几年了吧!”
“回禀陛下,是十三年。”
浊清恭敬的回应道。
“确实是很长时间了!”
太安帝有意无意道。
随即,拿起手中的黑白二子,仔细的端详着,缓缓说道,“浊清啊,你说这孤手里的棋子,如果有了自我意识,那便要脱离孤的掌控了,这棋子在棋盘上,便不会听从孤的意思行事,你说这样的棋子,还要他有何用······”
听到太安帝所言,大监浊清不由得吓得后背发凉,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帝心如渊!
伴君如伴虎。
浊清听闻太安帝方才所言,似乎是在点自己呢,还是在说影宗之事,他心中也是思索万千。
身为皇宫内一等一的高手,能够和国师齐天尘相抗衡的存在,却是被太安帝一席话,吓得瘫软在地,到底是真的如此,还是假装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浊清如此模样,太安帝阴沉的脸上,微微一笑,淡淡说道,“浊清,起来吧,你不必紧张,孤又不是在说你,而是在说孤手里这不听话的棋子呢!”
大监浊清依旧是一副恐慌的面容,这太安帝的话,一句更比一句,令自己心惊肉跳。
好在太安帝并没有过多在意浊清的反应,也并没有再说下去。
此时!
天启城内,风云涌动。
一边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的景玉王府。
一边是手持玄风剑,正在浴血奋战的叶鼎之。
虽说,叶鼎之近期在南诀,刀仙烟凌霞那里集训了一段时间,魔仙剑也是略有小成。
对付一般的影宗守卫,也还是信手拈来的。
但是,奈何影宗的守卫太多,时间一长,真气消耗巨大,叶鼎之这身体也是渐渐有点吃不消了。
人,总是会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