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百里东君和项问天也是来到了稷下学堂。
“终于想回学堂看一看了!”
现任学堂祭酒,山前学院的院监陈儒,缓缓向着百里东君和项问天走来。
“陈先生!”
项问天和百里东君拱手对面前的陈儒说道。
陈儒看着面前的项问天和百里东君,淡淡的说道,“不错,相隔两年,和当时相比,已经是有云泥之别了。”
“先生只看一眼,便能辨别云泥?!”
项问天微微一笑道。
“人身上都有一股气,清透望气之人,一看便知。”
陈儒解释道。
“无须看人,望气便好。”
陈儒心中也是感叹不已。
从项问天身上透露出来的气势来看,他的武功修为似乎是和自己一样了,而气势方面,竟然比自己更加强上许多。
虚怀若谷,内敛。
反观百里东君,自然是弱了许多。
武功修为嘛,似乎是刚刚达到逍遥天境,扶摇境界不久。
随即,陈儒就带着项问天和百里东君向着内院走去。
坐定之后,陈儒给面前的项问天和百里东君二人倒上一杯茶水。
“这次你们前来天启,可是为了镇西侯谋逆一案而来?!”
“是啊!”
项问天和百里东君回答道。
此时,百里东君也是明白了太安帝的心思,随即解释道,“表面上看似是这般,太安帝让我爷爷进京受审,实际上,是他想传位给我小师兄。”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
陈儒微微一笑,露出一抹欣赏之色。
“这还是我小哥提醒我的。”
百里东君解释道。
“哦!”
陈儒这才一脸诧异的看向身旁的项问天。
“嘿嘿,一切都是瞎猜的。”
项问天嘿嘿一笑道。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剧透那么多了。
“昨天晚上,太安帝和镇西侯二人在房间里说话,我们都在院子里,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二位在里面说的什么,至于这个,都是我瞎猜的,不作数的······”
“是嘛!?”
百里东君和陈儒皆是一脸不相信的看向面前的项问天道。
项问天也是越描越黑。
“是啊······”
“问天所猜测的不无道理。”
陈儒淡淡的说道。
既然项问天不想说,那就由他来说出了。
“太安帝并不想治侯爷的罪,也不想夺他的兵权,这才找了这么个理由,让侯爷进京。”
“如此一来,诬陷侯爷的之人,便成了镇西侯的眼中钉,肉中刺,也会受到全天下百姓的诟病,朝臣的非议,而护送侯爷进京的琅琊王,那岂不是大功一件,还能受到镇西侯府的支持。”
“当真是为琅琊王铺了一条阳关道啊······”
说到这里陈儒不禁感叹一声。
随即,陈儒看向一旁,闭口不言的项问天,笑着说道,“问天,我都替你说了这么多了,你就不说点什么嘛?!”
项问天无奈,只能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的说道,“太安帝,确实是一位好父亲,那也只是对于小师兄来说,对于青王,便不是如此。”
“就好比,在天下百姓眼里,他是一位好皇帝,但是,对于将军府,叶羽将军一家呢······”
“人一旦到了哪个位置上,就会变得身不由己,与其说是人在掌控朝局,倒不如说是朝局成了人的枷锁,更加准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