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他们已经在这个地方待了一个月了。颖逸感觉在这越待越呆,她有的时候还容易忘事。
"池雨,今天下训后我们一起去吃晚饭,顺便出去溜达溜达吧。"
池雨尴尬的摸了摸头说道:"小逸,不好意思啊,我今天答应和翔哥和他们一起吃晚饭了,溜达的话,我一定陪你溜达。"
"What?又来?这一个月,你除了第一顿饭是和我吃的,剩下的一日三餐没有一顿是和我吃的,我和你说了严浩翔不是什么好人,你要和他保持距离,直接拒绝他,你和我都是朋友干嘛吃饭要分下来啊。"
池雨耸了耸肩,颖逸说道:"这吃饭跟个小团体一样,严浩翔老拉上你,和你们一起吃的有刘耀文,丁程鑫,张真源。"
池雨问道:"嗯?说起这个,我好像经常看见贺,亚轩一起野餐。"
颖逸一听懵逼了,"啥子?"她没思考许多,她打量着池雨嘴里叭叭道:"严浩翔他们是不是虐待你啊,你看起来瘦了,还有点憔悴。"
池雨歪着个头,满是不解:"没有啊,我感觉我很好啊,他们怎么可能虐待我,我和他们每天都吃的很好啊,关系也不错。倒是你,我看你才是瘦了。"
"啥?"
颖逸拿出口袋里的随身镜,仔细端详了一下:"没有啊,说起来我要督促你几句,你晚上是不是躲在被窝里玩手机啦,这几天我看你有点黑眼圈啊。"
池雨满脸不信,拿过颖逸的镜子照了起来:"没有啊,很白里透红啊,气色上佳。"
颖逸一听微微皱眉,"你说个啷个锤子?你是不是也要配眼镜了。"颖逸站在池雨的旁边,透过镜子,池雨明明和她看到的样子一样啊,"你确定?你看看你这黑眼圈,你看看你这嘴唇干巴的,都起皮了,多喝点水。"
池雨叹了口气,"啊?有吗?"
感觉此时的他们就是在唱反调,池雨继续说道:"我不是我不想喝,而是源哥的葡萄汁太好喝了,我只想喝葡萄汁。"
颖逸推了推眼镜:"啥?葡萄汁?你喝饮料喝上瘾了?严浩翔没拦着你?"
见池雨不说话,颖逸心里也明白个七七八八,她心里拉起一条警戒线,"池雨,你说马哥是不是有点不一样。"
"怎么了吗?"
"他倒没怎么,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我这一个月很少看见他,应该叫到头来除了第一天见过他,其余的就没了。"
————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训的时候,颖逸答应池雨陪她等严浩翔他们,虽然她知道严浩翔很危险,但目前她也只能确定严浩翔是最危险的,看他对池雨的态度,她心里也觉得他是不会伤害池雨。她也确实好奇严浩翔到底带她吃的啥,能让池雨这么念念不忘。甚至把她吃成瞎子。
黑夜的角落,有一个人影,他的脸上洋溢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眼中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严浩翔悄然出现在池雨颖逸的面前,他的脸上始终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颖逸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并非普通人类。
“晚上好,小雨,小逸。”严浩翔轻声打了个招呼。旁边还站着刘耀文,丁程鑫,张真源。
"哇,好香啊!"
颖逸看着池雨很麻溜的跑到严浩翔的旁边,严浩翔温柔的看着她,说道:"小馋猫,我特意准备的。"随后严浩翔打开了食盒,一股强烈的血腥味立刻弥漫开来。那里面装的全都是生食,新鲜的血液在灯下格外清晰。四层食盒,一层比一层恐怖,第一层残肢,第二层皮,第三层是用铁签串起来的布满血丝的眼球,第四层看上去有点正常是类似于袋装牛奶的东西。
颖逸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没把中午的泡面吐掉。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这些血腥的食物让她感到一阵阵的不适。
池雨好像很高兴,这是让颖逸最为不解的,"挺丰富的嘛,又是鸡腿,又是烤串。小逸你要一起吗?"
颖逸眼睛不禁抽了抽,内心OS:池雨怎么了?是我眼瞎还是她眼瞎?严浩翔对她怎么了?天煞的,怎么回事?
严浩翔注意到了颖逸的反应,他凑近了几步,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今晚月色真美,但有些东西却比月亮还要美味。”他故意放慢了语速,观察着颖逸的反应。
颖逸惊慌地后退了几步,试图保持镇定。她不想轻易表露自己的恐惧,但多多少少还是会袒露一点。严浩翔弯下腰,脸正对着她,此时他的笑不再是所谓的温暖,而是渗人,笑面虎的笑是危险的。"小逸,你是看到什么了吗?你好像没变嘛。是马哥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颖逸满脸疑惑,内心OS:饭菜?马哥?没变?难道是想通过吃他们准备的食物,让我们变成他们的一员?
颖逸强装冷静,她伸手推了推严浩翔龇牙说道:"少来,别靠姐那么近,我能看到啥,就正常的看,我近视眼,你第一天认识我啊。我身体不舒服,要回去休息了,拜拜。"
没想到,刚开口,向后退了几步,却突然感觉背后一股冷气袭来。
颖逸看着严浩翔和其他人的表情,就感觉有事要发生,严浩翔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竞争对手一样,刘耀文,丁程鑫,张真源他们就像是看到了领导,还低头致敬。
颖逸内心疯狂草泥马:我只是平民啊~
她想着偷偷开溜,刚后退几步,下一秒她的被就撞上了一个冷硬的身体。这种感觉,她很熟悉,让她想到了一个月前在舞蹈教室....
"你怎么了?"
颖逸眼睛里写满了慌张与不可思议,内心OS:是马哥?!
颖逸鼓足勇气胆战心惊的转过身,对上了马嘉祺深邃的眼眸,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天舞蹈教室的场景慢慢在脑海中翻涌,马嘉祺做出了让颖逸很笃定的动作,他用一只手麻利的拿起她眼镜的鼻梁连接架,眼镜就这么再次被除去,另一只手顺势将她揽在怀里。颖逸就这么在大脑宕机的时候,狠狠的撞入了马嘉祺的怀中。
那是一个冰冷而坚实的怀抱,与人类体温的温暖截然不同。马嘉祺的气息在颖逸耳边萦绕,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马嘉祺的气息萦绕在颖逸耳边,那是一种冰冷而刺骨的感觉。他的体温远低于常人,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似乎很害怕。”
颖逸咬紧了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的恐惧流露出来,笑着说道:"马哥,你来干什么啊?"
严浩翔听闻此言,也是秒换笑脸:"马哥,要一起吃饭吗?"
马嘉祺打了个响指,宋亚轩和贺峻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就是来带她去吃饭的。"
————
沈玥的电话响起。
"急性胃炎怎么还住院了?她咋突然犯胃病了。"
池雨解释道:"她没吃饭,大概连续了一周左右只喝水。过度劳累又着凉了。"
"服了,今天我去陪她。我会帮她安排人照顾的。"
——
咚咚咚,池雨一看是严浩翔。
"小雨,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讲。"
严浩翔扭扭捏捏的说道:"内个..内个..."
"怎么了嘛?"
严浩翔在脑子里飞速的组织自己的语言。他迅速抬起头,满脸的认真,眼神坚定的要入党了。"小雨,这个给你。"好家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盒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立马求婚了。
池雨被整不会了,她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这...这是..."
"是我求的佛珠",池雨接过红盒,打开一看,确实是佛珠,严浩翔说道:"那天苏州一日游,我在寺庙里求的。我知道你们团快要办演唱会了,就在这个月的18号。我那天有事去不了,这串也算是我的一片心意,希望他能够给你带来好运。让你永远平安快乐!"
池雨顿感心头一暖,她点了点头,立马将佛珠戴在了手上,她对上严浩翔那温柔的眼眸笑着说了一句:"谢谢。"
——
颖逸的梦里。
颖逸已经快瑟瑟发抖了,"那个..."
马嘉祺的眼眸逐渐血红,严浩翔难道的收起假意的笑容:"马哥随意,我们先走了。"
见他们走了,马嘉祺才松手,颖逸第一时间便是深呼吸。
她看着同样危险的马嘉祺危险指数不可预估。"马哥...我觉得我们这顿饭还是算了吧。"
马嘉祺饶有趣味的说道:"为啥?"
"因为我肚子疼,我得回去睡觉了。"
马嘉祺笑了笑点了点头:"嗯,合情合理。"于是他便让出了回去的道路。
颖逸内心OS:这么讲道理,这么顺利,没搞错吧?该不会是憋着什么坏呢吧?
马嘉祺像是能洞悉她,"要走就赶紧走,早点回去睡觉,不要在这里想有的没的。"
颖逸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眼睛死死的盯着马嘉祺,嘴角还有点微微上扬,见马嘉祺没有其他的动作,一溜烟的跑了走的时候还给马嘉祺打招呼,咱就是说怪礼貌的:那马哥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睡觉。
出去后,颖逸试图去寻找池雨。很奇怪走出公司,明明是大街小巷,突然前面就有了小桥流水画面切换的太快。就好像自己来到了什么原始森林,还突然下大雾。有点倒霉。
"你在这干嘛?"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颖逸一大跳,颖逸对上严浩翔的眼眸,肉眼可见的慌张"我...迷路了,不行啊。"
"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一眨眼,颖逸又来到了别墅...
"小逸,你怎么啦?"
颖逸的额头渗出了细汗,"没事啊,我来例假了,有点不舒服,内什么,霖霖啊,我先睡觉了啊。"
颖逸进入房间,房间乌漆嘛黑,灯也没开,窗帘也拉的死死的。她瞬间打开灯,她知道池雨在房间,"池雨?你怎么啦?"
只见池雨浑身惨白,眼周乌青。颖逸慌乱的一批,她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催吐。她将池雨带进卫生间。池雨,抱着马桶吐,画面过于的恶心。全是还未来得及消化的生肉。虫子和眼球。吐的差不多后,颖逸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池雨的神色,好太多了颖逸刚准备按下按钮,准备冲马桶,没想到呕吐物里面的一只眼球竟然动了一下。颖逸直接慌乱的盖上马桶盖按下按钮。
——
三年后——颖逸每天都精神紧绷,尤其是前段时间马嘉祺突然对她神经病一样的表白,差一点点没把她送走。池雨可不妙,明明知道严浩翔危险。但是她却说,他们是真爱...拦都拦不住。
在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华丽的窗帘遮住了外界的月光,昏黄的蜡烛光与华丽的装饰相映成趣。马嘉祺端坐在主位上,宛如暗夜的君王。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严浩翔一身华服,坐在副位,眼中带着一丝戏谑。丁程鑫等人坐在长桌的两侧,不敢多言。
马嘉祺的手指轻轻滑过面前的玻璃杯,那里面盛着的是红色的液体,宛如凝固的血液。他端详着那液体,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没想到,一向克己奉公的你还会动心。”严浩翔打破了沉寂,他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
马嘉祺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请你记住无论是我还是你,我们都没有心。我们只是一心为那位大人效忠。”
“为那位大人效忠?你确实是主将,我可完全没看出来你对那位大人的忠心。已经三年了,我看颖逸压根儿就没变。以前的你不出一个星期就能把人搞定,我看你是压根儿不想把颖逸的血肉献给那位大人。”严浩翔继续说道:,“你,似乎已经被某种情感牵动了。”
马嘉祺沉默了片刻,整个身体靠在主位上,他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那你呢?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动手?”
严浩翔听后,不禁苦笑一声,“我承认,我的情感与职责一直在我内心打架。但至少,我行动了。我确实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在温水煮青蛙,我希望小雨能留下,但我更希望她能够安全的活着。”
马嘉祺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目光与严浩翔相遇,“其他人可以走了,严浩翔留下。”
丁程鑫等人陆续离开。
严浩翔不禁苦笑一声,“咋了?觉得我说的错了?我准备娶小雨了,只要她嫁给我,成为我们中的一员,我相信那位大人不会为难她的。我和你注定离不开这个地方,也许他们俩尚且还能够离开。可是他们连打我们都费劲,更何况和那位大人对抗。只有收入囊中才能间接性的保护他们。我们已经拥有了名义上的永生。难道我们真的拥有了实际永生吗?我就拿你们家颖逸说事,这三年他虽然被间接性的影响,但是理智尚存,每一天都精神紧绷。她想回家,想带小雨回去。她懂得珍惜生命、珍惜情感,我想这样的才能真正拥有永生。”
马嘉祺微微皱眉,“你变了,浩翔。你以前从不这样说话。”
严浩翔叹了口气,“也许吧。可能我看淡了生死,看多了太多杀戮。一个两个丧命于此。我只是觉得,我们的永生,也许只是一个诅咒。我们被那么大人所束缚,在时间的流逝中变得冷酷无情。而那些短暂的生命,虽然无法逃避死亡,却能够尽情地感受生命的起伏。我有了想要保护的人,我就必须有所行动,我有什么错?难道你不是吗?”
马嘉祺沉默了很久,然后拿起面前的玻璃杯,一饮而尽。红色的液体在他的嘴角滑落,映照着他那深邃的眼神。他轻轻放下杯子,声音低沉地说:“你的事我不会插手。”
严浩翔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给你擦擦。"
马嘉祺接过手帕,擦了擦嘴角残留下来的红色液体,他仔细的念了念手帕里面好像有东西。【婚礼邀请函】
此时的颖逸
"What are you弄啥嘞?都结婚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池雨龇个大牙说道:"就后天的事儿。小逸,你这两天多补点觉,你瞧你这黑眼圈。"
颖逸内心OS:我看你是被严浩翔勾魂了吧?你。难道真的要听天由命了吗?狗了三年还没狗出去,不会吧?
池雨继续说:"你不是也喜欢马嘉祺吗?之前一直马嘉祺穿马嘉祺短的。我看他对你挺有意思的,你直接答应他不好吗?"
颖逸尬笑:"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把我想的和你一样。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开溜的速度,我真是好奇了。你要和他结婚?这不应该是提前商量的吗?"
"是啊,是提前商量了,现在通知你了。"
"啊?不是,你现在抽什么风啊?那你要结婚了,你别告诉我连伴娘都不是啊。"
池雨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呃,那个小姨呀对不起,浩翔他说伴娘不需要,要让刘耀文送。"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