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再怎么成熟,也是一个从来都没有出过镇子的少年,接受的是私塾里儒家思想,对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
更年期,任凭朱长寿白白地浪费了无数的口舌,也没能同秋生解释明白,最后只好搬出来九叔,秋生才迷迷糊糊的应了下来。
无语的敲了敲九叔的屋门,朱长寿忍不住的在心里吐槽:来任家镇以后,九叔的小肚鸡肠越发的严重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偷偷地腹黑一下,看来今天晚上又得给九叔吃土豆宴了!
躺在摇椅上的九叔满脸舒服地看着进来的朱长寿,笑着说道:“和秋生解释明白了吗?”
“呵呵!”朱长寿冷笑了两声,一屁股坐在了九叔的身旁。
看到徒弟那郁闷的表情,九叔心中暗爽,感觉无比舒坦。不过想到让朱长寿上来的目的,九叔正了正面容,轻声的说道:“长寿,刚才我看你听到任发新纳的小妾怀有身孕的时候很是诧异,这件事不应该很正常嘛,为何你感到很是奇怪?”
“没什么!”朱长寿无奈地摇了摇头。
关于任发父亲墓地的事,他和九叔说已经过几次了,可每次都说不出来,他也懒得再重复一遍。
“你再说一次试试!”躺在摇椅上的九叔突然说道。
“师父,再说一次你也听不……”话说一半,朱长寿猛地一惊,满脸诧异地看向九叔。
“这三年你想和我说任家的事情,可每一次话都说不出话来,对吧!”九叔看着朱长寿,很是淡然地说道。
“嗯,嗯!”朱长寿疯狂地点着头。
“我已经有些猜想了,你再说一次我看看!”九叔轻轻地说道。
“师父,我……”朱长寿有些犹豫,不过当他看到九叔鼓励的眼神后,咬了咬牙,决定再试一次。
“师父,你不觉得任发他爹……”
“师父啊,任家药铺来人问咱家还要不要朱砂了!”楼下的文才突然朝着楼上大喊,将朱长寿的话硬生生地打断。
“不要了!”躺在摇椅上的九叔皱着眉头,朝着楼下大喊了一声后,对着朱长寿说道:“长寿,你再说一遍试试!”
“嗯!”朱长寿点了点头,再次开口道:“任发他父亲……”
“轰隆!”明明外面是晴空万里,可天上却猛地响起一声巨雷,朱长寿到嘴边的话又无法说下去了。
无奈地看着九叔,朱长寿不再言语。
躺在摇椅上的九叔微微地眯着眼睛,思量了片刻后猛地从摇椅上站起了身子,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土黄色的符纸,运转灵气激活符纸后,纵身地一跃,将符纸贴在了房梁之上。
顿时,肉眼不可见的土黄色灵气笼罩住了整个屋子。
“这一次你再说说看!”
“好!”朱长寿沉思了一下,换了一种说法开口道:“任家之所以人丁单薄,会不会与任发他爹……”
一只巨大的野鸡猛地从窗外冲进屋子,胡乱地在屋里扑腾着。
九叔抬手射出一张符纸,将乱扑腾的野鸡击落后,冲着朱长寿摇了摇头道:“看来你这话是说不出来了!”
朱长寿无奈起身将死去的野鸡捡了起来,故作轻松地说道:“好久没吃野鸡炖土豆了,要是有些榛蘑就更好了!”
刚要说话的九叔一滞,瞪着朱长寿道:“少放些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