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一直铭记在心,当初第一堂课时,您并没有传授我们专业知识,而是给我们讲了什么是医德和良心。但是,如果一种全新的事物出现,将会引发我甚至整个行业的巨大变革,致使我们所有的努力和成就都荡然无存,那么您将如何抉择呢?”张瑞林的嗓音低沉,此刻他的内心正经历着极度的痛苦折磨。
秘长安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然后缓缓地说道:“你是否还记得我曾提到过的古代药店里悬挂的那副对联?‘但愿世间人无病,宁可架上药生尘’。这便是我的选择。瑞林啊,实际上你心中早已有了明确的答案,否则你也不会给我打电话了。”
“老师,我明白了,非常感谢您。稍后,我会给您发送一份关于一名患者的入院检查报告,以及该患者在接受第一天化疗后服用了一颗神秘药物之后的血常规和骨髓穿刺涂片前后的对比情况。”张瑞林如释重负地说道。
秘长安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瑞林,你明白了就好,作为一个医生,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把生命放在第一位。”
张瑞林郑重地点了点头,“老师,您放心,我会的。”
挂了电话,张瑞林立刻投入到工作中,仔细整理着那份至关重要的报告。几个小时后,秘长安收到了张瑞林发来的邮件。
他戴上眼镜,坐在书桌前,认真地翻阅着报告。看着那些数据和图像,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最后化为了激动!
秘长安拿起手机,手指有些慌乱地拨打着张瑞林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听。
“瑞林,那份报告我已经仔细看过了。仅仅依靠化疗,绝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我可以肯定,那位患者所服用的药物绝对是有效的。我建议立即停止化疗,再观察两天,尽量降低化疗对身体的影响。之后,然后再做一次骨穿,以确切了解患者的恢复状况。”
“老师,您放心吧!患者已经停止化疗了,而且我一直密切关注着她的病情变化。”
“很好!如果遇到任何问题,随时与我联系。另外,尝试从患者那里询问一下药物的来源。如果这种药物能够得到广泛应用,将会给众多患者带来福音。”
挂断电话后,张瑞林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快步走向病房。站在病床前,他凝视着孟月,看着她的状态逐渐好转,心中涌起一股欣慰之情。
“孟月,我把你的病历报告拿给了我的导师看了。他可是咱们华夏白血病方面最有权威的人了,他认为你的病情正在逐步好转,但仍需观察几天才能确定。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张瑞林轻声安慰道,眼中满是关切和鼓励。
孟月激动得泪流满面。当她最初得知自己的确诊结果时,仿佛整个世界都坍塌了。那时,她深刻地认识到,金钱在死亡面前简直就是一张白纸。目睹着一个又一个被带走后再也没有回来的病友,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充斥着她的全身。然而,就在她感到绝望之际,那个曾经的他出现了,扔给了她一颗丹药,让她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只是,自那以后,她也明白他们二人此生不复再见了。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帘一样纷纷洒落,孟月心中充满了懊悔。然而,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可寻呢?
待孟月稍微平静下来,张瑞林开口问道:“孟月,不知道你是否方便告诉我,是谁给了你这颗药?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请你帮忙联系一下对方?这种药若是能够得到推广,将会给无数患者带来希望。”
孟月喃喃地说道:“张大夫啊,他叫叶枫,不仅是我魔都大学的校友,还是星辰制药的大老板。可是现在,我根本联系不上他,他更不可能再见我了……”
张瑞林听后没再说话,但在离开时心里暗暗下了决心,无论如何都得找到叶枫。
而此刻,魔都大学的会议室里早已炸开了锅。原来,金南英找来了负责留学生管理工作的副校长胡毕良,告发叶枫无缘无故地插手他和风云涌之间的切磋,并当众殴打自己。
胡毕良一脸怒容,义正言辞地说道:“田校长啊,叶枫这种行为实在太恶劣了,严重损害了我们学校在国际上的良好形象!我认为必须从严从重处理才行!”
田国华校长则深深地看了胡毕良一眼,心中对这个人充满了厌恶。但无奈对方在教育系统内根基深厚、关系错综复杂,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拿他没办法。
他将目光移到旁边的姜志成身上,开口说道:“老姜啊,你可是主管这方面事务的副校长,对于这件事,你有何看法呢?”
姜志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深知这起事件表面上看只是学生间的一场小冲突,但实际上却是胡毕良在向田国华施加压力,试图争夺校内的话语权。
“校长啊,依我之见,这事儿还真是不好办呐。胡校长所言不无道理,这对咱学校的确会产生一定的影响。不过话说回来,叶枫毕竟已经毕业了,不再受我们学校管辖,再加上这事儿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甚了解,所以实在不好轻易发表意见啊。”
胡毕良对姜志成的这种态度相当不满,他皱着眉头说道:“老田、老姜,我认为完全可以撤销叶枫已取得的学位,并在学校网站上公开这个处罚决定!不仅如此,连他妹妹叶琳也要一并开除!至于金南英同学嘛,学校应该给予一定的补偿,以此来安抚他。”
一旁没有说话的卫东阳听到这话愤怒的拍着桌子说道:“胡毕良!你他娘的!老子忍你很久了!留学生是你爹啊!这件事明明是金南英对风云涌下死手!叶枫出手阻拦,而且后来也是金南英主动邀战叶枫的!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叶枫的错了!我看你是当奴才当惯了!直不起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