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第二个问题，作为第一次参演大荧幕的新演员，包括您之前也并没有任何的演戏经验，请问是什么理由让您敢接下这部戏的呢。”
第一个问题打好基础后，第二个问题女记者话锋突然变得尖锐。
一旁的张晓玲眉头微皱，有些担心的看向于凡随时准备解围，然而下一秒于凡却是丝毫不介意的淡定说出三个字：“脸皮厚。”
“噗哧…………”
台子上下，随着这简单直接的三个字说出口，刹那间笑成了一片。
舞台的边角处，何峰、曹翔、李云鹏憋着笑默默对视一眼，目光中都是传达出了同一个意思：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不给人活路的噎人”
女记者：“…………于凡老师您就没担心过会演不好吗？”
“担心，但是既然张导愿意相信我，肯给我这个角色，那我也愿意相信张导的眼光。”于凡笑笑道。
“可是我们都知道张导是位擅长拍文艺片的导演，而您最近最出色的作品则是个喜剧小品。”女记者不甘心的开口道。
然而下一刻还未等于凡再回答，底下的粉丝群体中又冒出来了一个更大的声音：“张导于凡会毁了你的电影的！”
“是啊是啊，我们想看的是有深度的电影！如果要看小丑我们可以去马戏团！”
“张导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随着第一人的开口，底下的粉丝团体里七嘴八舌的开始纷纷响应。
不同于记者绵里藏针的话术，粉丝的嘴就要更毒更直接一些了。
舞台上的于凡耸了耸肩，回头看向了张导，虽然刚才骂的是他，不过显然这话不应该由他作答了。
下一刻张晓玲从容的接过话筒淡定道：“首先我觉得任何一位对艺术有追求的人都不会把自己困在一个地方。”
“比如梵高、毕加索等等，这种例子我可以举很多，虽然跟这些艺术家比，我可能什么都不是，但我从来都没有只把当成一位文艺片导演。”
“我不反对大家给我贴标签，有刻板形象，但很抱歉，作为一个有独立思想，有追求的导演，我不能只按大家，或者一些人的想法来走。”
“作为观众，您有点评我的电影或者提建议的自由，但作为导演，我也有选择拍摄电影的自由，我们双方是平等的。”
“以及…………”张晓玲回头看向女记者道：
“还是回答下刚才这位记者的问题，其实我从未对外说过我擅长或者喜欢拍文艺片，我只是喜欢拍电影而已，文艺电影并不能代表我的全部电影作品，就像喜剧小品演员，或者偶像明星也不能代表于凡的全部才能一样，大家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最后一个问题！”女记者举手道。
“张导，不管怎么说，于凡作为最近娱乐圈及年轻人群体中热度很高的艺人，伱这样的选角方式很难不让人怀疑，您是不是为了票房去拥抱的市场！您就不担心于凡老师的表演会和电影的拍摄不适配吗？”
张晓玲笑笑道：“我当时邀请于凡的时候综艺还没播呢，至于于凡的表现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拭目以待，对吧于凡？”
于凡轻轻点了点头笑道：“拭目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