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菜可以吃,酒可以喝!但先给我解释解释你先是找秦昊,现在又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罗没洛大小眼一转,似乎在考虑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好。似乎是有点顾忌,不过两只眼睛始终没离开在杜天宇手里拿着的那瓶闷倒驴。
“算了!还是酒最重要!好吧,你要听,我就告诉你。
不过我可说好了,你拿酒的手可拿稳了,你要是把酒洒了,老叫花子我可和你拼命!”
杜天宇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嗯!这话说起来有点远了,那还是在两百多年前。”
一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去!你真的有两百多少岁了?”杜天宇打断罗没洛,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罗没洛大小眼一歪歪,嘴巴一撇,跟个大爷似的说道:“老头子还年轻,不过才两百九十三岁零两个月!”
杜天宇惊奇的上下打量,怎么看罗没洛也就五十多岁。
“别打量了,老头子我还能骗你个小娃娃不成?我闯荡江湖时,你爷爷得爷爷的爷爷都还是个看不见的小虫虫!”
杜天宇一脑袋黑线,这他娘真能瞎扯!
“不对!我得算算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还没有成虫子,两百多年得有……?”
一边说着一边掰着手指头算!
“滚蛋!再瞎胡说我一酒瓶子给你开了,你信不信?”
罗没洛“噌”就蹦起来了,指着杜天宇说道:
“小子,你让谁滚蛋?没大没小的,我说的是事实,你算算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到底是不是一条虫? ”
“操!你还说是吧!”
杜天宇抬手举起酒瓶,晃了两晃。
罗没洛脸色一变,立马住嘴。随后舔了舔嘴唇,才接着说道:
“嗯!不提了!咱接着往下说。
那一年我二十出头,意气风发,风流倜傥,那可是玉树临风……!”
杜天宇眼白直翻,暗骂:“这些词他妈的用到你身上你觉得合适吗?”
“停停停!我对你的发家史不感兴趣,直接说重点。
或者直接说找到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罗没洛一听不乐意了。
“诶!年轻人得耐下心来,这里面都有关联,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你这件事说不明白,就会影响下一件事。
说到最后,你一定糊里糊涂,还得问我这里怎么回事?哪里怎么回事?
你说我是给你解释还是不给你解释,解释完一个,你又会问另一个,这样反反复复,你不觉得烦,我还嫌烦……”
杜天宇头大,连忙摆手道:
“得得得!我错了!你按你的接着说!”
罗没洛点点头,很是赞同的说道:
“嗯!我就说嘛,你比秦小子懂礼数!我老人家就原谅你了!我接着说哈!
那一年,那一年,诶?那一年我多大了?”
杜天宇拍了拍额头,两眼一翻一阵无语!这到底是个什么极品?
罗没洛想了半天,眼光却始终盯着杜天宇手里的酒,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啊哈!这个小友啊!你看老头子我说的口干舌燥,是不是让我喝一口提提神!
毕竟岁数大了,记性不好,我这酒瘾一犯那,就容易忘事情。
哪怕是一小口,我就都记起来了!”
一边说一边搓手掌,真就是酒虫上行,百爪挠心。
杜天宇无奈,拿出一个小酒杯,一回也就三四钱的容量。
刚倒满,罗没洛迅速拿起“滋溜”仰头喝的干干净净!
“哈哈!看看,马上头脑清醒,记忆如泉涌一般涌出!”
“你老实点,小心惹怒小爷,这一瓶酒失手打了!”
“别!你拿好喽!出来了,一下子全记起来了。
那一年我二十有五,在外历练。结识一位老者,我们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老者姓张名三,字季修,号单耳居士!”
杜天宇无奈轻轻摇头,真就是胡说八道,哪有这么胡乱起名字,起号的。严重怀疑这就是罗没洛胡编的。
“张季修修为高强,对我是颇为照顾,指点了我修为上的很多困惑。
那时,我年少轻狂,觉得自己天下第一。”
只见罗没洛说到这里,脸上顿时露出了颇为傲然的神色。
“这还不是老夫吹牛,当年我十八突破宗师,二十三就是半步神境!犹如开了挂一样!人送绰号罗无敌!
华夏境内,同辈人我罗没洛敢称第八,前七个都得暴病自残往后排!啊哈哈哈!”
杜天宇一脸的鄙视,什么玩意!不过还是顺手又给他满了一杯酒。
“小子!越来越上道了啊!哈哈!”
“滋溜”又干了一杯,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巴。
“不过有一次,季修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你习武道为了什么?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是为了更加强大!
你猜他怎么回答?”
杜天宇面无表情,就那么淡然的看着他。
“小子,你怎么一点代入感都没有?我讲的这么生动,你应该深深陷入到故事之中,对我的……!”
“停停停!你要是说就说,再这么下去,我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