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不远处观察的叶子阳等人也发现了。
“长老,这燕王最近是不是生病了?你看这几日总是有大夫从他的房间内进进出出的,而且您不知道,昨天晚上这朱棣房间当中,经常发出哀嚎的声音,着实吓人”。
“有这种事情”。
“其实长老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朱棣久经沙场多年,受伤是难免的,再说了我们现在主要的任务不是盯着叶霜吗?只要叶霜在这,其他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不可大意,你忘了庄主交代的事情了吗?我们不仅仅是要盯着叶霜,北平王府的动静,我们也要跟踪”。
“这几天你们继续盯着一点,看看还有什么情况,尤其是晚上”。
“是长老”。
而果不其然,朱棣的房间之内,药瓶散落了一地,地上的撕坏的衣服,撕碎的纸张比比皆是,而朱棣在床上像是抽动了一般,披头散发的。
“大夫大夫怎么样了?殿下到底得了什么病?前几天还好好的”。
“王妃,您不必着急,燕王的脉象着实的乱,有可能是燕王久经沙场留下来的病根导致的,像这些病都是遗留杂症,长期积累而成的,也有可能是燕王受到了某些刺激”。
“某些刺激,不可能的,燕王能受到什么刺激呢?”。
“王妃,先不要着急,在下给燕王开一些药,先吃着,看看有没有好转,如果没有好转的话,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好吧”。
“这段时间燕王有任何症状,王妃一定要记下,如实的报给我”。
“我明白”。
“那王妃在下先告退了”。
“高煦,去送一送大夫”。
“是姨娘”。
大夫走后燕王依旧在床上抽动的厉害,一旁站着的叶霜也很不解。
“王妃,燕王为何突然之间生如此大病?前几日还好好”。
“唉,我也不知道,这燕王久居沙场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怎么会得如此大病?”。
“王妃不用着急,大夫也说了,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最起码不是要命的”。
“我现在不担心王爷的身体,我倒担心王爷的安保问题,叶霜啊,这段时间恐怕你要辛苦一下了,现在朝廷的局势,想必你也听说了,漠北边界刚刚结束大战,朝廷的削藩令又下,王爷现在又这样,高炽马上就要离开北平前去奔丧了,唉,我现在真是顾左边又顾右边,顾上又要顾下,如果这个时候王府的安全再出现点什么问题的话,那可真是雪上加霜啊”。
“王妃,您放心,在下一定会保护好王妃和燕王的安全”。
“朱能将军,一会儿你即刻调兵士过来,加强王府的戒备”。
“王妃万万不可呀,现在如果调兵士过来的话,就显得提前打草惊蛇了,好像告诉别人燕王得此重病,特别是布政使衙门的那群人,他们可没安心好心呢”。
“是啊,王妃”。
“那该怎么办?”。
“王妃,我看不如这样,一切照以前一样,燕王这边的安全就还像刚才说的,由叶霜负责一下,从今天开始,如有登门的客人,还是照常接见,但是有王妃亲自接见,要问起来的话,就说燕王在军营处理重要军务不方便出席”。
“好吧,只能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