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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陈氏赢了。
刘二女捧着布恍恍惚惚的回去了。
只等着好半天才醒过劲儿来。
她被几句话几匹不完整的布料打发了。
不比不知道,比起来她与张陈氏真是小巫见大巫。
虽然她还是没彻底想明白张陈氏的意思。但刘二女感觉到很不妙。
果然几日后应验了,她被张陈氏安排的活计塞的满满的,忙的昏头转向,再没闲功夫跑去见儿子。
她倒是想扳了摊子想去闹,可怎么闹?婆婆吩咐媳妇儿做事儿还不是天经地义。
她若没有个实实在在无可辩驳的理由,那就是无理取闹,多半还没怎么着呢就被镇压了。
再说句难听的,就算她有正当理由又如何。
她是谁,张陈氏是谁。
若三十年前张家善刚逃跑那会儿,张家元还恨他的话。三十年过去,那不多的恨也没了。留给两兄弟的是浓浓的兄弟之情。
有句话说得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还有句话叫做夫妻本一体。
两人相争,不用说就知道张家元的选择。
就算张家元两不相帮,她也输了。张陈氏可是秀才娘子。要人脉要钱财,她这个小门出身单薄人家的媳妇儿绝对输。
而且,她也不敢闹。
她是一个母亲!
若以前她还迷迷糊糊的,这时她就清醒了。
做父母的,但凡不糊涂的,真是千方百计的总想把最好的给儿女。哪家的父母没有望子成龙,望女成风的心思。
她这辈子,虽然才只活了二十年,可她总觉得已经到头了。以后不管以后再嫁与否,能帮衬伯书的最多吃饱穿暖,再多多半是不成的。
可张家善夫妇却能轻易做到很多。她如果做得太过,影响到张伯书怎么办。
不要看现在本家的人没闹,实际上如今记恨他们母子的大有人在。
毕竟过继这事儿是个香馍馍。
以前本家的人就有过小心思,现在张家善回来了,这种心思越发有增无减。
她们母子的事说出去谁听着都是她们占了便宜。
每每想到这,她就拼命的告诉自己:你帮不了儿子不要紧,那就放手,不要拖他的后腿。
可她是一个母亲!
不管再想的多明白,她心里也有一个疙瘩堵着,让你抓心挠肺的过不去那个坎儿。
世间安得两全法。人生真的很无奈。
她真是愁得睡不着了。
只是为母则强,为了儿子日子还得过。
既然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只能想方设法让自己好过点,不然恨不能发疯吗?
那可是害人害己。
刘二女把那些扔一边的布又搬到炕上了。
她喘着粗气坐在旁边,一边安慰自己,布不少,算赚了。
一边看着布料在心里合计:先给自己做几件新衣,不做白不做。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看到这几个不就想到了儿子。但一想到做新衣,她心里也难免高兴。
有了自己的,总不能落下儿子。
嗯,这几件厚实的布料最好弄点棉花给伯书做件厚棉衣,这块布给他做两双单鞋。
这几匹颜色重的布料挑两匹尽量齐整些的给母亲。嗯,还剩这么多,厚此薄彼说不过去,干脆加加劲儿把公公婆婆的也做了。
还有大哥大嫂小侄女的,也分出来。全都做了时间紧她恐怕做不了,可以找人把布料儿捎送回娘家。
嗯,还有谁呀。
这块儿给四丫不错。
给多了被她婆婆发现了强收起来还不如不给。这块儿料好,做件里面穿的衣服——舒服又不显眼。
除了新衣服鞋子外,刘二女吃的也好了。
她还是接了给张知劲做饭的事。不接不行。
除了张陈氏给她讲的一堆道理外,也是因为人家先斩后奏把事都跟张知劲说定了。
都这时候了,她难道对公婆说谁接的找谁?
张知劲是带着一身伤回来的。从他找药伯开药后,各色药材流水似的进了他的口这点看,他不缺钱。
毕竟庄户人家生病了哪有这么花的。
以前因为各种原因他没怎么在乎吃喝,如今被张家善这么一说,他倒不好亏待自己。
让张家善出钱?又不是给张家善吃的,他还没那么厚脸皮,再说他又不是没钱,便拿出一点钱来让买了些油烟菜面送给刘二女做。
天赋这东西真不好说。有的人就是用最简单的食物都能做得那么好吃,有的人给她好料她也做不好。
刘二女就是前一种,她做饭还是有一手的,虽然多是会些乡下的玩意儿,没像张陈氏一样盘盘碗碗的一个是一个,但张知劲最起码吃上热乎饭了。
他大钱都花了,也不在乎小钱,而且他也不是刻薄的人。
于是刘二女跟着吃上了。
刘二女是个你给他一分好,她还你十分的人。张知劲这么一客气,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她更不能推脱了。
人生在世无非吃喝二字,从这方面看,她虽然失了儿子但赢得生活,也不算太亏。
这不就有人嫉妒了。
谁?
张杨氏。
院子里三个灶一比,五房吃的最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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