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养尸百年,我成了左道仙君
- 楚烽一觉醒来,成为魔门幽冥宗尸峰一名仙苗,分的三具尸体,一个月内无法涵养出阴灵之气,就会成为尸体。好在意外发现获得、培育尸体,自己便能得到额外奖励。收获血尸一具,获得秘法异化死尸。收获毒尸一具,获得毒血墨一份。收获药尸一具,获得幽冥血符一张。......从此,他便兢兢业业在尸峰收尸养尸,坐看修行界风起云涌,沧海桑田。时光荏苒,再回首,楚烽已成魔宗仙君,飞升仙界,成为仙界魔尊。
- 茶米真香
他居然被踹飞了……
直到落到了地上许久,龙七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真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踹飞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方才还想着大杀四方,如今半盏茶的功夫不到,便输掉了对垒,还是输给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小子,这……这……
这也太没面子了……
龙七一时间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趴在地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整个人难堪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好在辛夷走到他身前将他扶了起来,才不至于太过尴尬。
灵香倒是并没有什么表示,既非失望也非生气,只是在一旁沉思着,似乎是在想着对策,又似乎是在沉吟着什么,眉头紧蹙一言不发。
实际上,此时的灵香,心思根本就不在龙七身上,甚至不在这场比擂上,她看了一眼日头,算计着泺离的长明灯也该做的差不多了。
便是这时,成騋上前一礼,打断了灵香的思绪,灵香这才记起,现下可不是分心的时候。
灵香一个摆手示下,成騋便转身而去,与龙七相会之时,还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不过此举反倒令龙七心中更是不爽了。
待到了灵香近前,龙七支吾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可灵香却摆了摆手。
“这不怪你,也是我思虑不周。”
灵香确实是这么想的,毕竟虚云睡禅功并非是寻常功法,更莫要说元清无人修习此功。乍见古怪不知所措,本就人之常情,输了也无可厚非,便是她也不曾料到,太上宗居然会教习弟子这等功法,不过……
“不过虽说如此,你却也有错。若你不轻敌在先,未探虚实便贸然出手,也不会落得这般狼狈。冲动之举最易坏事,切记切记。”
先前灵香一直寻不到由头挫一挫龙七的锐气,如今倒是个好时机,现下提了出来,日后再有挫折,也不至于难以接受。
听得此言,龙七不再欲言又止,也不知灵香这话,他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且说太上宗赢下一局,顿时便迎来好一阵喝彩,便是成騋上了台,也不曾停下。而相比于太上宗,元清一方便有些惨然,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如同斗败的公鸡。
不过虽说士气低落,可成騋却似乎并未受到影响,目不斜视昂首阔步地上了台,看着气势十足。
灵香见他如此,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她果真是没看错成騋。
之所以灵香不用刘夏,其实便是考虑到这一点。以她的了解,刘夏性子耿直,情绪容易容易被左右,一旦遇到这等事情,极有可能会受到打击。而成騋不同,他自小见惯了尘间江湖厮杀,心性早已坚韧,输赢于他,不过是再战一场而已。
不得不说,昭冥正真人看人的眼光,果真是毒辣。
灵香一开始便是欣赏成騋的,此人果敢坚毅,心性沉稳,唯一缺点,便是过于计较黑白。不过好在他虚怀若谷,对于他人所言能够入心三思,在听了灵香建言之后,倒也有所改观。
虽不知成騋现下道阶几何,但就这一点来看,灵香断定成騋能够赢下此局。毕竟武道比试不涉术诀符阵,无关修为,而成騋应敌又向来自有一套,从不拖泥带水,任那白青再能仿身,也不会有机会的。
龙七心中是有些不服气的,但自己输了便是输了,这是不争的事实。灵香见他丧气模样,便安慰他道:“莫要介怀一场比赛一时的输赢,胜败不过兵家常事,重要的不是自己因何而输,而是自这场输局中得到了什么。”
灵香也算是苦口婆心了,她只能言尽于此,但愿龙七能明白她的用意。
且说见白青得了首胜,惠言心中很是得意,特意等着太上宗弟子停止了喝彩,方才叫开第二局。
成騋块头高大长相粗犷,生得一副五大三粗的躯壳,许多人见着他,便会觉得他是个豪迈不羁之人,而台下的太上宗弟子亦是如此认为。
不过可惜的是,一个自小刀口上舔血长大的孩子,在为人处世方面,实则最是细心沉稳,若不如此,又如何能活至今日?
就在一种太上宗门人觉得成騋亦是冲动之人时,却见台上的成騋席地而坐,面对着白青,双目微阖,掐起手诀念起了清心诀。
在成騋一声声清心诀中,台下众人各个面面相觑,尤其是太上宗门人,更是议论纷纷。
面对成騋此举,白青先是一愣,尔后便恢复如常,再次恢复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样,一下子躺倒在了演武台上。
二人一动不动,若非台下议论纷纷,一切便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这……不太合规矩吧……”惠言见状,立身一礼,一脸为难地对灵香说道。
“怎么不合规矩了?”灵香一脸笑意,嗑着松籽儿,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比擂之前便有言在先,武道比擂不可施术诀符阵,可没说不可念诀呀。”
听得此言,惠言一时间竟无力反驳。
灵香喜滋滋地看向演武台,心中直叫着好——成騋这是同白青比耐性呢!
虚云睡禅功虽古怪至极,却有个致命缺点,便是须得对手先行动手,尔后才能藏于人后。成騋便是看穿了这一点,故而才会做下此举。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则伺机而动。
这一比可好,直到夕阳斜沉,二人依旧是一个坐念清心诀,一个横卧演武台,谁也不曾先行动手。
这可得等到什么时候?
惠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却发现灵香早便撑着脑袋睡着了,他连忙出声提醒:“贵派弟子如此消极应敌,怕也不太合规矩吧……”
“不合规矩?”灵香撑脑袋的手一滑,猛然间便清醒过来,“不过是应敌之策而已,哪里不合规矩?再者说了,你说我元清弟子消极应敌,那你们太上宗呢?”说着一脸好奇地问向惠言:
“我便奇怪了,台上的元清弟子坐得端正,念着清心诀不曾停歇,而太上宗弟子却从头睡到尾,你说消极应敌是指的那个?好歹我们还动了嘴皮子,反观你们太上宗那位,才当真是消极应敌吧!”
“这……”
若非要真么说,确也是在理,可惠言为何总觉得,灵香这是早有预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