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糙,那他以后可有好果子吃了。
参会的乡干部,再看向李南征的目光,立即复杂了起来。
有怜悯,有幸灾乐祸。
当然也不缺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漠然。
李南征静静地和郝仁杰对视着,暗中感慨:“我昨晚深夜刚回到青山,今早我的后路就被截断。那个婊子打压我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这是要逼着老子回去,给她跪地求饶。哎,她可真会做梦。”
“如果某个同志,依旧屡教不改!呵呵,那就别怪我。”
郝仁杰冷冷盯着李南征,语气陡然阴森。
却被李南征打断:“郝书记,请问锦绣食品厂的焦老板两口子,是怎么死的?两天前的深夜,我又是从谁的手里,救下了他们的女儿焦柔?”
郝仁杰——
现场的董延路等人——
“反正我的后路,已经被斩断!前途无望,也不想活了。”
李南征噌地站起来,满脸“丧心病狂”的神色。
他直接爆粗口:“妈的!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被人威胁?有本事,就弄死我!只要弄不死我,我就继续上告!不把为骗取土地补助金,让足足两千亩耕田荒芜的污吏!不把为谋夺锦绣食品厂逼死老板两口子,更欺压孤女的畜生,以及他背后的某些人送进去,我他妈的就不姓李!”
现场静悄悄。
包括郝仁杰在内的所有人,看着李南征的眼神,都像是在看疯子。
毕竟锦绣乡有史以来,还没有哪个干部,敢在正式会议上,对一把手爆粗口。
更是肆无忌惮的威胁!!
哎。
其实李南征,也不想当疯子的好吧?
毕竟他可是个因幼儿园阿姨特漂亮,12岁了还在幼儿园大班、当班长的好孩子。
要不是李老的腰带抽的勤快,他也不可能在小学连续跳级,最终考上了大学。
调离的后路被断。
当前满脑子逼着他回京,下跪请罪的隋君瑶,随后的打压会接踵而来。
如果他不狠不疯,就算是重生人士,以后在锦绣乡,也别想吃到直立黄瓜。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疯子!
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至理名言。
果然。
被震惊了的各位乡干部,看向李南征的目光里,再也没有了怜悯和幸灾乐祸。
只有深深地忌惮!
砰。
眼看郝仁杰当众施压李南征,却遭到了反威胁,因无法下台可能会让情况变糟;对李南征不错的乡长董延路,及时拍案而起。
怒喝:“李南征,你搞什么呢你?昂!你把乡会议,当作什么场合了?”
哼。
李南征冷哼一声,慢慢地落座。
他得给老董一些面子。
他在“虎躯一颤,亡命之气测漏”后,也起到了显着效果,趁机收兵才是上策。
“简直是胡闹。”
董延路适当的出面发威后,端起了茶杯。
呼。
很多人竟然情不自禁的,暗中长长松了口气。
说实话。
脸色铁青的郝仁杰,还真没胆子敢把李南征逼疯。
配合上面打压李南征,郝仁杰是万分同意的。
可如果真把他给逼疯了——
据说他那个寡妇嫂子,在燕京也算是一号狠角色的!
“哼。”
用一声冷哼来挽回了点面子后,郝仁杰就当刚才啥事也没发生。
语气从容。
开始说第二件事:“为了更好地发挥,广大乡干部在工作上的长处。经过乡党委、乡政府的研究决定。本次会议,将会调整李南征等几位同志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