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
正在做美梦的锦绣郝五爷,被一根绳子套住脖子后,彻底的傻了。
就算这根特制的绳子,把他的脑袋活生生地勒下来,他也没想到车子后座上,竟然藏着个女人。
“你,你是谁?”
郝仁贵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后,竟然尿了。
原来。
堂堂的锦绣郝五爷,骨子里就是个怕死鬼。
不知道怎么来到车上、用绳子勒住他脖子、让他无法动弹一点的人,是谁?
现在已经被隋元广,派到爱女身边当保镖的吴红袖,懒得告诉他。
只是忽然抬起右手,重重击打在了郝仁贵的太阳穴上。
然后——
随着郝仁贵的昏死过去,车子里的尿骚味就更浓了。
“狗一样的东西,也敢打我家大小姐的主意。”
红线不屑的冷笑,拿出了电话:“君瑶,我是红袖。郝仁贵,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我现在就去他租住的地方,搜查有没有其它东西。最迟晚上十点,我就会去接您。”
晚上九点五十三分。
披着一件米色风衣的隋君瑶,踩着细高跟,左手牵着个孩子,走出了老宅。
她锁好大门,低头看着孩子,笑:“孩子,别怕,我带你去找妈妈。”
其实很怕的孩子,赶紧用力点了点头。
隋君瑶带着孩子,走出了胡同。
胡同口停着两辆车。
一辆黑色的皇冠,一辆黑色的桑塔纳。
那辆崭新的桑塔纳,是隋君瑶特意给李南征在燕京购买的私家车。
她舍不得让李南征出门时,不是骑自行车,就是开着个破面包。
桑塔纳放在乡下,已经是顶级的豪车了。
隋君瑶如果送再高级的车,就算李南征敢收,他也不敢开出去。
至于李南征会不会收下这辆车,隋君瑶觉得没问题。
她帮李南征抓住了郝仁贵,救出了胡锦绣的孩子,求他收下这辆车,他好意思的拒绝吗?
“先送车,再送衣服。最后再慢慢地,送人。我就不相信,你忍心让我守寡到老。”
坐在皇冠车里的隋君瑶,心中盘算着,看向了车窗外。
随着车子的启动。
车窗外的风景倒退,隋君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一抹温柔甜蜜,却又淫淫的风情笑意,自嘴角悄悄的浮上。
黑夜都遮不住!
于是天就亮了——
李南征连续两个晚上,都睡了个特舒坦的觉后,腰也不酸了,腿也不抖了。
“幸好这两天,死太监都昼夜坐镇县局,忙着组建自己的班底。”
“如果她再跑来我家,发现我周五晚上夜不归宿,周六回家又憔悴后,肯定会怀疑我在外做什么坏事。”
“哎。”
“像我这么有原则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做坏事呢?”
“那个黄少军来到锦绣乡后,会不会安分守己的挂职?”
“如果他不安分的话,画皮会怎么安排?”
“还有瑶婊那边,竟然始终没有给我打电话,说郝仁贵的事。”
“得抓紧时间去趟盘龙县,实地考察下那边的高墙辣椒西炉蒜,鹿鸣大豆满街窜。”
“后天,万玉红就会带着订单和定金,回到青山。”
李南征的思绪信马由缰,通过乡大院和家属院相连的小门,来到了乡大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