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听着她的话,心中怒火更盛,猛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面目狰狞道:“你这冥顽不灵的女人,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本王今日就杀了你。”
丽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双手用力掰着拓跋余的手,却无法挣脱。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一声咳嗽声。拓跋余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不甘,但还是不得不松开了手。
丽莹则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中既有惊恐又有仇恨地看着拓跋余。
拓跋余握紧了拳头,咬着牙说道:“今日暂且饶过你,若你再敢兴风作浪,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这时,拓跋翰从墙角处转了出来。他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丽莹,故作惊讶地问道:“哟,这是怎么了?冯昭仪为何如此狼狈?”
拓跋余面色平静地说道:“她只是一时身体不适,稍后便会好的。三哥怎么这个时候在此处?你不是去见母后了吗?”
拓跋翰轻轻笑了笑说:“母后没在殿中,我等了片刻不见人,只得先行离开了。”
拓拔翰之前说要向皇后请安,只不过是看出了拓跋余的怒火,便找托词暂时与其分开。没想到却听见了他与丽莹的谈话,故而赶紧隐身在墙角处。待听到丽莹有危险,故而赶紧咳嗽示警。
拓跋余神色平静,目光坦然地看向拓跋翰:“三哥既然在此,那我便先出宫了。冯昭仪那边,还请三哥多照顾。”
拓跋翰微微点头,双手背后,身姿挺拔,脸上带着一抹浅笑:“这是自然,你且去忙你的。”
拓跋余不再多言,转身,衣袂随风而动。他步伐沉稳,沿着宫道前行,身影渐行渐远。
拓跋翰望着拓跋余离去的方向,嘴角的笑意渐渐隐去。他转头看向丽莹,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走上前,伸手将她扶起,问道:“冯昭仪这是怎么啦?果真是身体不适?”
“本宫没事。”
拓拔翰则轻声说道:“刚才你和老六所言,本王全都听见了。”
丽莹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警惕地看着拓拔翰。
“你既然想让他消失,本王就助你一臂之力。”
“你说什么?你为何要帮本宫?”
拓拔翰一把抓住丽莹的手,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丽莹笑道:“恐怕并非王爷所说的这么简单吧?”
“看来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昭仪啊,不过其他的你也无需知道,你只要明白,在北魏,只有与本王合作,你才能完成自己的心愿。怎么样啊冯昭仪?”拓拔翰说完,抓住丽莹的手又紧了一紧。
丽莹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自己还没去找他合作,他却先找上了自己,便说道:“只要能杀了他,本宫还有什么是不能豁出去的。”于是大声说道:“本宫确实感觉全身乏力,由此便劳烦东平王送本宫回寝殿。”
“是,娘娘。”
行不多久,两人便到了丽莹所居的含章殿。丽莹吩咐身旁的丫鬟道:“你们都出去,本宫有要事要与东平王商议,没本宫的命令不许进来。”
“是。”丫鬟们应道,便纷纷退了出去。
随着殿门关上,拓拔翰走到丽莹面前,伸手解开了她的外衣,便一把将其抱起,往内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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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娇喘声,粗重的呼吸声弥漫了整个宫殿。
云雨过后,拓拔翰道:“冯昭仪果真是与众不同啊!本王都舍不得离开这宫殿了。”
“只要王爷有胆量,本宫这里随时为你敞开。”
“此话当真?”
“王爷只要不食言,本宫又岂会说话不算话。”丽莹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本宫还有一份礼物送给王爷,或许这件东西在王爷那里会有些用处。”
拓跋翰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是什么东西?”
丽莹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走向一旁的箱笼。她轻轻蹲下身子,在箱笼中翻找片刻,随后拿出一块令牌。她站起身来,将令牌递到拓跋翰手中。
拓跋翰接过令牌,定睛一看,顿时兴奋不已。那令牌上刻着的“南安王府”四个字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这……你是如何得到的?”拓跋翰难掩激动。
丽莹轻轻一笑:“王爷不必管我是如何得到的,重要的是,王爷有了这个,可就多了几分胜算。”
她顿了顿,目光紧紧盯着拓跋翰:“王爷准备怎么对付拓跋余呢?如今有了这令牌,可操作的空间就大多了。”
拓跋翰握紧令牌,沉思片刻后说道:“有了这令牌,本王自可安排人潜入南安王府,探听消息或是制造些混乱。
不过现在时机未到,老六最近在父皇面前颇为得宠,若想扳倒他,需得小心筹谋。”
拓跋翰接着道:“不过他今日如此欺负昭仪,本王定会让他付出代价。本王会安排人教训他一顿,纵然杀不了他,也能让他伤了半分,好给昭仪出出这口恶气。”
丽莹微微抬起眼眸,带着一丝感激与期待,轻声说道:“多谢王爷为本宫着想。那拓跋余实在是欺人太甚,若能让他吃到苦头,也算是解了我心头之恨。”
丽莹稍作停顿,继续道:“拓跋余既然喜欢府中的女子,王爷何不将其掌握在手中,也好挟制于他。”
“你是说王宪嫄?看来昭仪对这个情敌可真是仇深似海啊,就不知她是否比得上昭仪你呀?”
“哼,王爷不必打趣本宫,拓跋余既然能喜欢上她,她的容貌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好,明日本王便亲自去瞧瞧,若是还过得去,本王便设计将她接到王府,到时候昭仪可得在旁出力才是。”
“那是自然。”